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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將軍夫人對自家孩子是這麼的口下不留情;原來鎮遠將軍也並非他所表現出來的這麼威嚴沉穩,吵架時一身的兵痞氣,對著自己兒子一口一個老子,髒話說得非常溜;原來夏夙嘴還能更毒;原來先前那個對著自己作揖,還打趣叫自己三嫂的老六也是這麼牙尖嘴利罵人不帶髒字。
待飯後他們這些小輩去花園散步,夏媛媛夏夙故意拉走老六,夏衍將林歇壓到了花園假山後頭,身子挨著身子,低頭咬著她的唇,聲音含糊:“你可真敢。”
後期夏衍和他老爹沒吵得把桌子給掀了,不僅是因為夏媛媛在,也因為林歇在桌下對夏衍做的那點小動作,讓夏衍分了心。
林歇倒是一點都不羞,抬手環著夏衍的脖子:“反正最後吵不起來不是挺好的嘛。”
兩人在假山後頭好一陣耳鬢廝磨,許是在自己家中,夏衍的動作越發過分起來,林歇略有些失神地喘著,感覺到夏衍挨著自己的**,卻不見夏衍做出更近一步的事,便把唇湊到夏衍耳邊,問道:“你是不是、是不是覺得若在完婚前要了我,便輸了?”
夏衍動作一頓。
林歇笑著:“我雖說了各憑本事,卻也沒真打算和你比什麼。你若真要比,不如試著在床上贏我。”
林歇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只餘微不可聞的氣音,溫熱的吐息落在夏衍的耳朵上,染紅了一片。
林歇話才落,便被夏衍打橫抱起,避開府中護衛與下人,去了距離花園最近的書房。
兩人在燈火明滅中滾到了榻上,林歇衣衫不整,又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無所依靠,只能無措地抓著夏衍背後的衣服。
夜間本該寒涼的空氣如同被點燃,等待著一觸即發。
意亂情迷之際,夏衍喚了林歇一聲未央。
隨後書房的外間,便響起了一聲震天的巨響,是一個半人高的花瓶,落地撞碎了。
夏衍回神,第一時間替林歇攏好了衣服,並將林歇擁到了自己懷裡,這才回頭,透過內外間之間的格柵,看到了自己臉色微妙的父親。
鎮遠將軍一開始就在書房外間的架子後面,只是情。欲叫夏衍不如平時那般敏銳,沒能發現書房裡還有人。
鎮遠將軍也覺得這個時候出來尷尬,便斂了氣息準備悄悄地走,至於自家小子在還未把人姑娘娶進門之前就把人糟蹋了的事,他決定回去和自己夫人商量一下,把那遠到見鬼的婚期再往前提一提。
誰知在他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夏衍喚了林歇一聲“未央”。
鎮遠將軍頓時就知道為何林歇的身影會這麼眼熟了。
只因他為了查出未央的來歷,曾不止一次在偷偷回京看望妻子時潛入長夜軍打探,也不止一次,在戒備森嚴的長夜軍見到那個戴著面具的少女身影。
於是他想也不想,就推倒了門邊的花瓶。
夏衍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一地的花瓶碎片,他不覺得自己父親會因為震驚做出失手把什麼東西打碎的蠢事,所以多半,是故意的。
夏衍飛快地回想了一遍,考慮到自家父親的性格,他覺得父親這麼做的理由很大可能,是因為那一聲“未央”。
果然,他聽到他的父親開口,幾乎是從牙關裡擠出了一句:“你他孃的給老子弄回了一個長夜軍?”
……
“……林歇?林歇!”夏夙喚道。
林歇回過神:“怎麼了?”
“你才是怎麼了,從花園回來便心不在焉,難道……”夏夙壓低了聲音:“夏衍又欺負你了?”
這裡用“又”,是因為上回夏衍在書院把林歇弄哭之後,林歇雖然好好整理了衣服頭髮,不叫人看出自己曾被夏衍壓著欺負過,但還是難以遮掩眼角的溼潤微紅。
夏夙察覺後便用看畜生的眼神看了夏衍一眼,然後就把林歇拉去了機關社,之後更是把整個機關社的人都叫來,找了藉口帶著全社翹掉了整個下午的課程,林歇也就這麼理所當然地在機關社躲了一個下午。
而機關社的人大多都沉迷機關研究,沒誰會盯著林歇看,自然也不會發現林歇眼角殘留的叫人腿軟的風情。
聽到夏夙這麼問自己,林歇搖了搖頭:“不是。”
夏夙回答的十分果決:“我不信”
林歇默了片刻,最後發現自己也找不到別的什麼理由,只能順著夏夙嘆道:“好吧,他又欺負我了。”
夏夙果然一臉嫌棄:“他也太招人煩了吧,不過不對啊,你平時總是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