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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蕭蒹葭讓店家給她弄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機關首飾盒來,一個給林歇,一個給林安寧。
冬至那天早晨,蕭蒹葭看著機關首飾盒與裝了明淚石首飾的盒子,總覺得就這兩樣還是不夠,恰好在這個時候,下人來報,說靖國公世子與景央郡主來了,只是他們各自帶來的禮物都是雙份,說另一份是給大姑娘的,於是便來詢問,給大姑娘的禮物要如何處置。
蕭蒹葭眼睛一亮,讓他們把給林歇的禮物都拿到她這兒來,好讓她一併給林歇送去。
可等到最後,送過來的卻不僅僅是世子與郡主的禮物,還有許多看著不算珍貴,但確實是寫明瞭要給林歇的禮物。
有嶄新的棋譜、漂亮的毛筆、繡工精湛的手絹、做工還算可以的荷包……甚至還有一隻裝在籠子裡的鳥雀與一把琴。
“這些都是給林歇的?”蕭蒹葭問。
領著下人送來東西的管事應道:“回夫人,這些確實都是給大姑娘的,不過送來禮物的並非是今日赴宴之人,而是大姑娘在書院裡的同窗,聽說是叫人送來了禮物便走了。”
蕭蒹葭明白了,她起身叫人帶著這些禮物隨她去榕棲閣,只是才到花園,她便看到本該在前廳的靖國公世子——君蕤。
短短几月,君蕤像是長高了不少,今日赴宴穿了一身淺色的袍子,肩上披著狐裘,目下無塵貴氣十足的臉上少了幾分尖銳的桀驁,多了幾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蕭將軍。”君蕤與蕭蒹葭見禮。
北寧侯府與長公主府這兩年多有來往,蕭蒹葭對長公主家這對龍鳳胎也很是熟悉,便問了一句:“怎麼你一個人在這?”
君蕤:“姐姐去找安寧姐姐了,前陣子她們兩人吵架鬧了些矛盾,姐姐想借這個機會與她和好,我不便跟著。而且……”他微微側頭,身後跟著的長隨便舉起了手中的紅漆木盒“先前忘了,我這裡還有一份禮物,是母親要我拿來送給林歇姐姐的生辰賀禮,”
蕭蒹葭有些迷茫:“長公主讓你送來的?”
君蕤眼睛眨也不眨地說道:“母親一直記著林歇姐姐為救我姐姐生病的事,只是先前受傷在床,傷好之後又忙於朝務,無暇感謝,前陣子聽說了林歇姐姐是今天過生辰,便叫我來送上賀禮,聊表心意。”
倒也說的過去。
蕭蒹葭讓人去接了木盒。
君蕤見蕭蒹葭親自去給林歇送禮物,不像是討厭林歇的模樣,便問了一句:“蕭將軍往年也會在這天去榕棲閣嗎?”
蕭蒹葭搖了搖頭,並沒有因為愧疚就對此事有所避諱:“今年是第一次,往年……並沒有人給她送禮物。”
君蕤收回視線:“是嗎。”
姑娘的院子君蕤去不得,兩相禮別後,蕭蒹葭便又繼續朝著榕棲閣去了。
因是沒有路的林子,習武打仗的蕭蒹葭沒什麼感覺,但隨著她進來的捧著禮物的丫鬟卻差點因為道路不平整摔了。
聽著後面的動靜,蕭蒹葭又暗自把叫人修路的事情給記在了心上。
榕棲閣內,並不知道有一大波禮物正在靠近的林歇還在吃早上送來的長壽麵。
昨夜下過一場小雪,今早起來天氣晴朗,地上的雪也都融成了水,半夏在院子裡用大掃帚把雪水掃到牆邊的排水渠裡。
三葉在屋內,看著林歇吃麵,還調侃了一句:“今年倒是不用特地趕回來吃長壽麵了。”
當今繼位之後,長夜軍就少有休息的時候,特別是在年末,大大小小各種儀程典禮,偏偏那會兒長夜軍還得器重,皇帝忙,做暗衛統領的林歇也得跟著忙,無論皇帝去哪都得提前安排防衛,提前與禁軍調停,只在冬至這天會特地趕回來,吃一口早上送來,早早便涼掉的長壽麵。
留在院裡給林歇當替身的人也不敢一直把面熱著,怕糊了,可也不知道林歇何時會來,經常林歇一來便吃了面又走了,連等一下熱面的時候都沒有。
如今總算是她等面而非面等她,冒著熱氣的面才從食盒裡拿出來,林歇便拿起了筷子,讓三葉替她尋了頭,她便開始咬著麵條慢慢吸溜。
長長的麵條始終連著,林歇也耐心地吃著。
直到半夏跑進來,告訴林歇蕭蒹葭來了,她才滿是遺憾地將麵條給咬斷了。
遺憾?
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林歇覺得有些好笑,雖說是長壽麵,可也不是說不咬斷就真的能讓人長命百歲,她有什麼好遺憾的?
林歇又喝了口湯,這才拿著三葉端來的溫水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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