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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人時,羅國泳變得隨便起來,拿著酒杯對應天龍說:“老兄,你是我第一個敬佩的人,我不是在恭維你,只是實話實說。”
應天龍說:“老前輩這麼誇獎我,我有點受之有愧了。應天龍初出道,還望你多多提攜。”
羅國泳一擺手:“你我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顯得好生分。‘鬣狗’已經把你的情況告訴了我,他是代表不了我,傳話筒而已。”
應天龍喝了一口酒,讚美道:“好酒,是長白山出的葡萄酒,名不虛傳呀。其實‘鬣狗’王清只是和我一起來的一個朋友,彼此沒有什麼深交,我憑什麼相信他的話呢?”
羅國泳回答說:“也不盡然,比如他說的我與陳富的交往就是實話呀。”
“陳富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江湖上說他什麼的都有。敬佩的多,羨慕的也不少。據說他富可敵國,我到不那麼認為,又不是和砷,也不是那個朝代了。不過作為富甲一方的大毒梟,錢自然是不會少了。”
羅國泳微微一笑:“何止是不會少,他個人的財產,在加上搶劫銀行的不義之財加起來就是一個天文數字。被捕前的財產轉移做的人不知鬼不覺,連他的家屬子女都不清楚呀。”
“是嗎。”應天龍滿有興致地說:“像他這樣的人,金錢對於他只不過是一個概念,不會細算到具體有多少。就好像香港的李嘉誠,你要去問他究竟有多少錢,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錢分為兩種,一種是現錢,看得見摸得著。對於工薪族來說,看得見的錢才是錢。可是對於真正的富翁,看不見的錢恐怕要多於看得見的鈔票呀。”
“精闢,很精闢,看起來應兄對財產的概念不只是停留在具體的數目上,已經上升到一定的高度了。”
應天龍一笑:“大當家的別盡給我灌迷魂湯,我是窮人一個,雖然在部隊管吃管喝,手裡從來沒有拿過超過二千的錢。很慚愧呀。”
羅國泳看著他:“應兄想不想發財呢?”
應天龍回答說:“誰不想發財呢?我做夢都想發財,手裡有大把大把的鈔票,每天花天酒地,紙醉燈迷,可是想總歸是想,天上不會真的掉餡餅呀。”
“天上是不會掉餡餅,餡餅得自己去爭取,你說是不是呢。”
“我說非也,餡餅有的是,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得到的。我聽說羅大當家也曾經富甲一方,醉生夢死,今天又怎麼樣呢?還不是照樣成為階下囚,像北宋年間被金兵擄去的宋微宗宋欽宗兩個皇帝在奪命島坐井觀天嗎。”
羅國泳臉上的肌肉一陣抽縮。應天龍是點到了他的苦楚,一針見血。他訕訕地一笑:“奪命島不是女真族的‘五國城’,我羅國泳更不是被幽禁的二帝。再說了,人嗎,總是要歷經坎坷,才能享受生活。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此一時彼一時嗎。昨天的成功不等於今天的失落,今天的失落又不等於明天的再度輝煌,你說是不是?”
“大當家的頗有些阿Q精神,你這是在自我安慰呢,還是在白日做夢呢?”
應天龍說的很不客氣,但羅國泳並沒有煩惱,相反很平靜:“一個人連夢都沒有了,他還能夠幹出什沒麼經天緯地的事情來呢?”
應天龍說大當家的就別給我在這裡兜圈子了,我們不妨開門見山。
羅國泳說今天我是請你來喝酒的,順便聊聊天,沒有別的意思。
應天龍回答說:“好呀,感謝大當家的一片盛情。對酒當歌嗎,只是少了一樣東西。”
羅國泳說什麼東西。
“美酒要配佳人喲,就我們兩在這裡喝,沒趣呀。”
“哈哈……”羅國泳笑起來,拍拍腦袋:“你看你看,光顧著想與你聊天了,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他拍一下手,門立刻被開啟了,兩個女人走進來,應天龍見過,是兩人常年不離羅國泳的女人。
羅國泳說:“來來,別拘束,這是‘旋風營’應大當家的,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們就好好的伺候他。記住了,他想幹什麼都不準拒絕。”
一個年輕一點的女人坐到應天龍的身邊,女人長的很周正,眼睛很美,身材也不錯。一頭烏黑油亮的長髮,嫵媚嬌嫩,風情萬種,身體貼在應天龍的身上,嬌滴滴說:“大英雄,我們早有耳聞,我喜歡這樣的男人。”
應天龍輕輕把她推開:“大當家的女人我是不敢染指的,我應天龍是人不是獸,不會幹那些**雜交的勾當,大當家的是在侮辱我嗎?”
羅國泳沒有回答,而是熱辣辣地看著他,目光裡多了幾分讚許與驚訝。
女人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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