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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豐秋雨來不及回答,就撿要緊地問:“媽,你說說你是怎麼把老爸給制服的?”
王喜虹一拍大腿說:“我能制服了他,老頭子今天不知道發麼神經了,回來的早,一進門就嚷嚷,老婆,今天你就休息,看電視,什麼也不用你幹,我全包了。你說,這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剛剛放學走進屋子的豐梅接上來:“媽,這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你們沒有聽說這樣一句話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看爸是有陰謀。”
收拾好一條魚的豐解放正好走進來,瞪了豐梅一眼:“說什麼呢,什麼非奸即盜,小心我揍你。“
豐梅就誇張地喊起來,躲到母親的懷裡。
王喜虹沒在意,依然是笑呵呵的與應天龍說著話。豐秋雨卻沉默起來,坐在那裡若有所思,豐梅走過去摟著她:“姐,想什麼呢,我也是開玩笑的,你可別往心裡去呀。“
豐秋雨輕輕嘆一口氣:“小梅,這該來的會來,躲也躲不了,誰叫我喜歡做他的妻子呢。”
豐愛軍大咧咧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女孩子打扮的樸實乾淨,身穿素色羽絨服,黑色筒褲,頭髮紮成馬尾型,見了王喜虹連忙叫:“王院長您好。”
不是田曉羽是誰。
王喜虹喜的是笑逐顏開,一把拉住她的手說:“你剛才叫我什麼,王院長,不好,不好,該改改口了。”
田曉羽的臉紅了起來。
豐愛軍與應天龍打過招呼,就往他身邊一坐,口無遮攔地說:“應天龍,你過的好自在呀,真的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
應天龍反唇相譏:“我完成了任務,已經開花結果了。不像有些人還在培養著初開的花蕾,小心了,花蕾太嫩,經不起風吹雨打呀。”
田曉羽的臉更紅了。
豐愛軍敗下陣來:“應天龍呀應天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算是服氣了。”
兩人鬥著嘴,手卻緊緊握在一起就沒鬆開過。
豐解放司令員進來了,用圍裙擦著手說:“人都齊了,曉羽也來了。”
田曉羽看見豐解放緊張地站起來就是一個立正敬禮:“司令員同志,戰士田曉羽向您問好。”
豐解放說好了好了,這是在家裡,更何況我們快成一家人了。我現在就宣佈一件事情,從今天起在家裡誰也不準行禮,家裡我是你們的父親,王喜虹院長是你們的母親,可以隨便一點,才顯得親切嘛。
王喜虹把田曉羽按到沙發上:“今天一家之長髮號施令了,我們就堅決執行。曉羽是第一次登門,誰也不許欺負她,要不我會生氣的。”
豐解放的手藝真的不錯,一會兒工夫菜就上齊了,美味佳餚令人饞延預滴。要是在平常,豐梅的手早就伸過去了,今天她變得老實起來,王喜虹說:“小梅倒酒。”她就乖乖地倒酒,說:“小梅給曉羽姐夾菜。”她就乖乖地夾菜,模樣乖巧的了不得。
豐愛軍笑起來,豐梅瞪他一眼說:“哥你別美,我這是在溝通感情,曉羽姐那麼優秀,要是進了門,媽就會把我撩在一邊,全身心地去照顧嫂子了。“
王喜虹給氣笑了:“就你會說話,搗蛋鬼。”
田曉羽也愛煞了這個小妹妹,一把摟住她說:“嫂子才捨不得欺負你呢。”一句話出口才知道自己失言,羞的捂上了臉。
王喜虹笑的是嘴都合不攏了。
豐解放喝了一口酒說:“愛軍,準備什麼時候辦喜事,你母親可是真的著急了。”
豐愛軍看了田曉羽一眼回答:“主動權不在我這裡呀。”
王喜虹趁熱打鐵:“曉羽你說說你的打算?”
田曉羽紅著臉回到:“他是營長我是兵,當兵的自然要服從上級的命令喲。”
豐愛軍驚喜地站起來:“是嗎,那麼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嫁給一個叫豐愛軍的人,這小子現在是天天魂不守舍的,辛辛苦苦地澆了那麼長時間的水,這朵最美的花也該綻放了。”
豐愛軍的話好像是在唸詩,粗俗裡透著精細,比喻的恰到好處,連豐梅都等大了眼睛:“哥你說的真好,這是求婚嗎?”
應天龍回答說:“是求婚,也是軍令。”
大夥的目光一齊對準了田曉羽,田曉羽扭捏著,最後說:“我服從命令還不行嗎。”
皆大歡喜。
看見豐秋雨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應天龍關切地問:“秋雨,身體不舒服嗎?”
豐秋雨搖搖頭。
豐解放與應天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