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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了,子彈貼著臉狹打過去的,半隻耳朵沒有了。
看見他們進來,豐愛軍注視著應天龍與豐秋雨,有點奇怪。兩個人是肩並肩走進來的,應天龍抱著孩子,豐秋雨的手裡還捧著奶瓶,臉上絲毫沒有吵過嘴的跡象。
在回家的路上,應天龍就對他說過,得想個辦法讓老婆安靜下來,你和我不一樣,我渾身上下什麼也沒缺,你少了點東西,雖說沒什麼大礙,也夠觸目驚心了。尤其是你的母親,本來就不贊成我們全在突擊隊裡,這下好了,連龐軍都捲進來了,你又掛了彩,夠司令員喝一壺的。
豐愛軍說我又能有什麼好辦法呢,清官難斷家務事呀。
應天龍說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你又不是豬腦袋,論官銜,你還大我一級呢。
豐愛軍罵道:“應天龍你不說這個好一點,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你拿我當你的上級了嗎?”
應天龍說又來了,改日我請你喝酒陪罪不行嗎,眼下是怎麼矇混過關,別讓司令員再為難了,他也不容易呀。
豐愛軍說你給我拿主意吧。
應天龍回答說給老婆送點東西哄哄她,她高興了,你母親也就沒說得了,是不是。
豐愛軍說我買什麼才好呢。
應天龍反唇相譏:“你糊塗了,給你老婆送東西,你來問我送什麼,這算怎麼檔子事情。”
豐愛軍想了半天,才在花店裡賣了一束鮮花回家,他沒敢見母親,先是偷偷進了自己的家,田曉羽正躺在床上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見豐愛軍就爬起來。豐愛軍上前扶著她,把手裡的鮮花遞給她時,田曉羽一眼看見了他臉上的紗布,人就暈了過去。
王喜虹與豐愛軍連忙把曉羽抱到床上,好半天田曉羽才清醒過來,抱著丈夫就失聲痛哭起來,怎麼勸也勸不住。
王喜虹本來就是一肚子氣,看見兒子掛彩回來,媳婦又急成這樣,馬上給豐解放去電話,告訴他家裡出事了,再不回來你就見不到你老婆孩子了。最後才給豐秋雨去電話,她存了一個心眼,怕豐秋雨與應天龍也在吵架,這個電話打的晚了一點。
豐秋雨連忙坐到母親與嫂子中間,小聲安慰並問出了什麼事情。應天龍坐到豐愛軍的身邊,和龐軍對視一下,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龐軍搖搖頭。
再看看豐解放司令員,他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同樣也是愁眉苦臉的。
王喜虹說話了:“現在全家人都到齊了,我們開一個家庭會議,誰都要發言,說真話,少給我藏著掖著充好人,老頭子,你是司令員,又是一家之主,平時你的大道理一串一串的,孩子們都怕你,我也不與你計較,今天不成,得把話說明白了,事情解決了,對孩子們也好有一個交代你說是不是?”
豐解放回答說:“老太婆,今天你唱主角,你先說,我聽著。”
“不,今天我要你先說。”王喜虹是絲毫不讓。
豐解放司令員沉默起來,不知道如何開這個口了。
豐秋雨見情況不對,就打圓場說:“媽,爸,你們這是怎麼了,劍拔弩張的,還不至於吧,嫂子快生了,別驚著她呀。”
王喜虹毫不給情面:“秋雨你這是說什麼話,你老孃的心情你還不理解嗎,我還不是為了你們,為了這個家。你和天龍就沒有吵架,到挺平靜的,我真的沒想到呀。”
豐秋雨不敢在說什麼了。
第九章第一百七十一章:你現在去撤誰
應天龍也不好發言。豐愛軍說的話對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別看豐解放司令員在部隊說一不二,誰都怕他,可是在家裡甘居老二,一切事物基本上由王喜虹負責。王喜虹在把持家務上確實讓他一百個放心,不偏不倚,一碗水端的很平,不過對豐愛軍她是溺愛了一點,就一個兒子嘛,可以理解。
豐愛軍這次掛彩回來,王喜虹是受驚不小,她是軍醫,看的明白,子彈是貼腮邊過去的,打掉了左邊半個耳朵,要是再往上往右一點,兒子就交待了,媳婦就成了寡婦,自己也是老來喪子,這個打擊足讓她心驚膽戰。坐立不安了。
“鱷牙”突擊隊雖說完成了任務受到嘉獎,也犧牲了八個戰士,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老話說的沒錯,誰敢保證下一次犧牲的不會是兒子,還有兩個女婿。想到這裡她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堅持,三個親人都進了“鱷牙”突擊隊,現在好了,“鱷牙”突擊隊是一仗成名,受到重視,豐解放得意洋洋,王喜虹卻高興不起來。“鱷牙”突擊隊現在已經不單方面是A軍團的寶貝了,隨著她名聲鵲起,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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