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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六月至十二月,也是偷獵者活躍的季節,他們窮兇極惡地圍捕藏羚羊,大小通殺,扒下皮來,肉就隨便一丟,其慘象令人觸目驚 心。
卓桑還告訴應天龍,現在這個季節正是偷獵的高峰,當然,隨著打擊力度的增強,小股的盜獵者已經不敢明目張膽公開偷獵。但是,形成的盜獵集團仗著人多勢眾,手裡武器及交通工具好,敢於與反盜獵隊伍對抗,互相見了面,就是一場殘酷的戰鬥,沒有道理可講。
目前,可可西里最大的一支盜獵隊伍的頭子是一名外號叫“榨熊“的人,據說此人及其兇惡狡詐,死在他手裡的藏羚羊不下數萬頭,發了橫財,還不思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卓桑與他的偷獵隊伍多次交手,各有傷亡,是勁敵。
應天龍冷笑一聲說:“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我們就專門找他的人先下手。”
“可可西里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不凍泉自然保護站”傳來訊息,由於反盜獵隊的不斷巡邏圍殲,偷獵者數量的減少,使藏羚羊的元氣得到迅速恢復,種群數量也在增加,今年冬季的母藏羚羊大片遷移生產,多的可達千頭以尖。
卓桑感到了危機。
口月份,正是藏槍羊產子後回遷的季節,楚瑪爾河橋下有口個為藏羚羊遷徙而設的橋洞,青藏鐵路沿線懈的藏羚羊都從這座橋和五北鐵路橋下遷徙而過,界時的場景可用“蔚為大觀”來形容,也是偷獵者躍躍欲試的最佳時機。母羊懷孕,跑不快,一梭子彈打過去就是一大片,以最小的成本就可以獲得最大的利潤,貪婪者往往會在這時候紅眼。兇惡,無所顧忌,鋌而走險。
“棕熊”本人神出鬼沒,行蹤不定,手下的人平時分散,裝作守法公民,你很難從協們的表情裡看出他們就是曾經殘忍殺害無數微弱生命的偷獵者。
一旦時機成熟,就迅速集中起來,持槍驅車,快速出擊,他們中間有熟悉藏羚羊遷移規律的人,事先埋伏其必經之路,圍追堵截,一次偷襲,成百上千只藏槍羊不管幼弱統統殺光,一隻不留,其手段令人髮指,等以麗刊認趕到。眼見的只是遍地死屍。血流成河。
有矛必有盾,卓桑經過多年偵察,摸清了“榨熊”的行動規律,只是力量有限,對付集團偷獵,還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據內線透露,今年“棕熊”有大的行動,因為“沙什圖”披肩的最高價格已經漲到3萬美元一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棕熊”許下承諾,參與者必發大財。一支龐大的偷獵隊伍已經組成,連最好的美國悍馬越野車都準備就緒,車上配備的是速射機關槍,偷獵者人手拿的是衝鋒槍與各種獵槍,人數甚至超過以往,達到二三百人。
這已經不是偷獵了,是明目張膽的圍獵,是殘殺,是種群的大滅絕,是貪婪,是野蠻,是暴利驅動之下人性最惡劣行為的大膨脹,大爆發。
盜獵者最初隱秘的行動,互相單獨聯絡,每條線串起來,其源頭是一隻罪惡的手,他穩坐在華麗的私人別墅裡,他鑲嵌著高階紅木的牆壁上,掛著無數藏羚羊的頭骨,還有野撫牛,他的座椅鋪著整張棕熊皮,他的腳下是做工精緻的藏毯,一個妙齡少女身上只披著一件紗衣,雪白的肉體若隱若現,雙腿跪在他的身邊,手裡拿的是血紅色的葡萄酒。
“棕熊”其本身的長相真的可以用榨熊來形容,他的名字在可可西里已經成為恐怖的化身,他的錢財堆積起來,恐怕沒有人能夠數得清,他的存款幾輩子都吃不完,他的女人連老婆帶小妾與二奶和無數他看得上的,自己都數不過來。按道理,他早就應該收手,然而,他已經把盜獵變成一種習慣,一種消遣,在藏羚羊驚恐萬狀的奔跑於無可奈何的悲鳴之中,好像是吸足了鴉片的人那樣興奮,手舞足蹈。
就在“榨熊”緊鑼密鼓地策戈時,應天龍他們也在加緊行動,錢自主駕駛的武直九直升飛機來到營地,巨大的爆旋槳的旋轉中,旋起的風沙鋪天蓋地,飛機平穩地降落,從上面跳下來的錢自主見到應天龍的第一句話是:“總指揮官,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圍捕與反圍捕,一張網的外面套著一張更大的網,圍捕者的目標是四條腿的藏槍羊,反圍捕者的目標是兩條腿的人,士兵們不把他們稱之為人,是兩條腿的野獸。
四條腿的藏羚羊是國家級保護動物,那備,兩條腿的野獸呢,不在國家保護之列,殺之有理,無人會干涉。
應天龍準備用來對付兩條腿的野獸的最好武器是武直九直升飛機上的旋轉六管機關槍,被士兵們親切地稱為“暴風驟雨”如果說最外圍的那張網如銅牆鐵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