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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應,我的好兄弟。”
應天龍也十分激動,在非洲的這個國家能夠見到西陸特種兵練營裡最好的朋友,想起往事,他與尹濤捨命救下的戰友,今天成為國特種兵的指揮官,意外的重複,使他們欣喜萬分。
托馬斯成熟多了,言談舉止儼然是一個即沉穩又充滿智慧的特種兵軍官,一身整齊的軍服襯托的他更加威武雄壯,雙手死死抓著應天龍的手。很久都不願意撒開。
他們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弟兄,戰場上結下的友情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托馬斯帶來的特種兵部隊也是一百人,當妄天龍看見躲躲閃閃的一個人時,心中就怒火燃燒,炮爾在隊伍裡儘量低個頭,不敢正視他。
緬甸森林裡就是他率領著一支特種兵部隊與當地的烏合之眾尋找科考隊,與“鱷牙”突擊隊展開激戰,8個士兵死在他的手裡,沒想到今天會再這裡見面,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托馬斯看樣對此事也有所瞭解。立刻過來解釋說:“應,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的話,是不會讓鮑爾來的,他畢竟是我的副總指揮官,我們現在有著共同的敵人,應該捐棄前嫌。你說是不是?”
炮爾的臉漲的通紅,猶猶豫豫地走出來說:“應,對不起,我曾經說過,沒準以後我們見面時是以朋友的身份相聚呢,這話不是應驗了嗎。 ”
應天龍回到:“過去的事情我可以暫時不追究,說什麼捐棄前嫌是不可能的,炮爾尼聽好了,從此我們不在是戰友,將來要是在敵對的戰場上相遇,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應天龍現在不想計較過去的事情。耳是寧學文不幹,他紅著眼睛走過去,對著炮爾的臉狠狠就是一拳。邊打邊罵:“這一拳是為我們犧牲在緬甸森林裡的弟兄打的,我與我們的總指揮官一個觀點,下次要是在遇上你,不用他動手,我會先宰了你這個兔崽子的。”
炮爾沒還手,默默擦去嘴角的血跡,對應天龍說:“現在我們兩清了,應你放心,我不會公報私仇。上次畢竟是我們理虧在先。”
應天龍冷冰冰地回答:“但願如此。”
事後,豐愛軍對應天龍說:“父親說過,戰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過去我們傾其所有支援越南人,如億美元呀,結果換來的不是感謝而是戰爭;抗美援朝,多少士兵把一腔熱血撒在三千里河山,現在人家提都不提。大同小異,我們與國在各自的利益達到統一時會成為朋友,受到傷害時馬上會反目為仇,這就是政治,冠冕堂皇的遮羞布可以隨時蒙上,也可以隨時撕下來。”
應天龍說你小子在總部才呆了幾天,有長進呀,學會政治術語了,我是一名軍人,我只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對朋友奉上的是美酒,對敵人,掏出的是獵槍,炮爾的事情我不想在說什麼了,現在我只想早點把具體行動時間定下來。
豐愛軍沒在說什麼。
下午,應天龍,何遠卑,豐愛軍與托馬斯,炮爾等主要人員在指揮部一起坐下來州川“閃電。行動的可行性。國的大使館官員介紹說,情洲有叮聽的變化,一是這個剛剛恢復平靜的非洲國家與其鄰國。國在領土的劃分上產生矛盾,關係驟然緊張起來,雙方都在邊境線上陳兵數萬,劍拔弩張。形勢十分嚴峻,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二是被恐怖組織劫持的技術人員又一次被轉移,地點在。國的一個海島,恐怖組織於其政府達成一個。協議,利益共享,條件是國派軍隊負責保護他們。這樣的話,這個國家與。國簽署的共同反對恐怖分子的協議成為一紙空文 國對這次營救人質的“閃電”行動不會再預設,而是與恐怖組織攜起手來共同對敵,形勢對我們就越來越不利。
風雲突變,會議室裡的人面面相覷,“閃電行動”是執行還是取消。中方有關部門與國正在協商之中,目前的狀況是,人質還在關押中。恐怖組織與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談妥條件,他們認為奇貨可居 變本加厲漫天要價,這就給營救留下相對充足的時間,能夠讓兩支聯合作戰部隊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順利完成營救任務。
國強大的間諜衛星與特工加速行動起來,所獲取的情報不斷收集上來並由專家仔細認證,中方特種兵與國的特種兵到反而輕鬆下來,利用這段休整時間,托馬斯提出搞一次反恐演習,就算是戰前練兵 應天龍與何遠峰一商量,認為可以,就答應下來。
由於這次演習是臨時舉行的。只算是一次熱身賽,國派出一支十人組成的小分隊,由炮爾帶隊,他心裡還是不服中方的特種兵,始終認為緬甸戰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