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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羅國泳故意裝糊塗。
“你心裡最清楚。想得到我的鼎力相助,你必須把現在應該說的話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憑什麼為你去送死,讓漁翁得利呢?”應天龍步步緊逼。
“好好,我真的沒有看錯人,”羅國泳興奮的手都在發抖,拿了好幾次才把酒杯端起來,哆嗦著舉到嘴邊一口乾淨,抹著嘴唇說:“我就不隱瞞了,陳富最後的一句話是,你不帶一個高人去,恐怕自己的這條性命都難保,好自為之吧。”
“而且,你只能帶我一個人,多一個這件事情都辦不成,是吧?”
羅國泳點點頭。
應天龍看著他問:“陳富並不是把他的財產託付給你一個人,而是另有其主,也可能是兩個人,也可能更多。能否取到這筆鉅款,就要看各人的本事了,誰能贏得最後的勝利,就可以成為這筆鉅款的主人,是吧?”
羅國泳又點點頭。
應天龍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有意思,我到有點佩服起陳富來,他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把自己的財產託付給好幾個人。大哥,你是怎麼想這件事情的呢?”
羅國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你口口聲聲說陳富與你是生死之交,我看不然。生死之交的朋友不會想出這麼一個損招來對待朋友。所以我剛才說過,這筆鉅款恐怕是有命去取,沒命去花呀。”
“應兄的意思是不準備去冒這個險了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麼巨大的一筆鈔票,足可以讓我為之拼命了,成者王侯敗者賊嗎。再說了,我喜歡挑戰,追根尋底。他陳富在狡猾,安排的而在天衣無縫,總有漏洞。我相信這筆錢非我莫可。問題是,我出大力,冒著生命危險,這顆腦袋可是說搬家就搬家。圖得是什麼呢?”
羅國泳眼睛閃閃發亮:“如果應兄能夠成功,這筆錢你我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怎麼樣?
應天龍搖搖頭。
“怎麼,你還嫌少嗎,一人一半就是3億元呀。”
“非也,這6億元的資產你我想獨吞不可能,我們的事情還很多,現在只是萬里長征走出了第一步。如今幹什麼不需要用錢,空手套白狼,做夢去吧。6億元資產,你最起碼得拿出一個整數來才能按部就班的把計劃安排的天衣無縫,你我才有可能出現在最後的取錢現場上。否則的話,我們能不能到那裡還難說呀。”
羅國泳沉默了好半天:“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現在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我自己都是一個囚犯,在奪命島要錢有什麼用呢?”
應天龍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大口,然後搖著頭說:“那就很難辦了,我都無能為力呀。”
應天龍其實是在激他,這個羅國泳慘淡經營幾十年,所斂得的不義之財也不少,都被他轉移了。不過與陳富的財產比起來時小巫見大巫。不讓他出點血,把吞噬的不義之財吐出來,應天龍是不會輕易答應與他合作的。
羅國泳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一口口喝著酒,思想在劇烈鬥爭、掙扎。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問題是把孩子捨出去了能不能套住狼,別偷雞不著蝕把米,自己今後真的慘了。可是不捨孩子,眼見得鉅額財產在自己眼前一晃而過,能甘心嗎。
他站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著。
應天龍並不想去催他,冷冰冰地注視著他,此刻的羅國泳就好像一條貪婪又小心謹慎的餓狼,面對誘惑巨大的獵物遲遲不敢下決心撲過去。誰知道前面是不是陷阱,陷阱究竟有多深,能不能躲得過去。獵人與兇惡的野獸的搏鬥,雙方都在動腦筋。都說狐狸在狡猾鬥不過好獵手,天下的狐狸並沒有因此而滅絕,雙方鬥智的結果肯定是輸贏各半。
羅國泳在轉著圈,思想在劇烈鬥爭著。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就得用百分之百的努力。再說自己現在是在奪命島,要錢幹什麼。不拼一把,恐怕這條老命真的要埋葬在荒島上了。
想到這裡,羅國泳回身坐下,又親自為應天龍斟滿酒:“應兄,最初的啟動資金需要多少?“
“難說,最起碼是這個數。”應天龍伸出一個手指。
“一百萬?”
“開玩笑。”
“一千萬?”
“這還差不多。”
羅國泳心疼的臉都白了,好半天才說:“應兄,說句老實,我現在只能拿出五百萬,也是我全部的財產了。銀行的賬號密碼我都可以提供,問題是我能在奪命島,與外界失去任何聯絡,誰去取這筆錢呢?”
應天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