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喜吃這些。”
蘇宓愣了一下,她倒是的確很少見到秦衍吃什麼糕點; 雖說有些莫名沮喪; 但這也算不得什麼; 她還有重要的話想跟督主說呢。
“督主; 我有事想與你說。”
“嗯?”
蘇宓輕輕提了口氣; 似是鼓足勇氣道:“督主,你知不知道我以前被退了兩次婚。”
秦衍聞言看向蘇宓,左手中的信被捻進手心,聲音有些發冷,“是又有誰在說閒話了?”
蘇宓看他臉色,心頭嚇了一跳,趕忙搖了搖頭,“督主,我只是自己想與你說清楚,我第一次被退婚是因為虞家表哥不想娶個商賈女子,第二次,是因著有人傳出我與虞知秋的流言,但這都不是真的,我從未做過傳聞那些事。”
秦衍手心倏地鬆開,神色恢復如常,
“今日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他當然知道,在蘇宓選秀女之前,陵安已經將她查的一清二楚,那些流言本就是李修源為了納蘇宓為妾而故意傳出去的,他根本未曾放過心上。
“我,只是不想督主以後誤會。”
今日,是蘇宓第一次從虞青娘那得知何為男女之事,也是第一次知曉,宦官是與尋常男子不同的。
虞氏自然是說的含蓄,點到即止,哪怕是母女,也不可能說的那麼細緻。不過蘇宓畢竟在慶南春看過了那春宮圖上的姿勢,又被虞氏稍提了一提,男女之事總算隱約有些懂得。
可她替秦衍擦身那次,哪怕睏倦的厲害,也記得那處似乎與虞氏說的少了東西有些不一樣,或許是還有其他的什麼?
雖說疑惑,但畢竟是關於秦衍的私事,她到底也沒再問虞青娘。反正她也不介意,只要是秦衍,什麼樣子她都喜歡。
然而自從這麼一明白過來,她便想起了之前葉雲霜說的關於流言的那些話。宦官與男子不同,若是秦衍知道了那些流言,心裡有了嫌隙,再加之她之前的種種作態 ,叫他以為她腦子裡都是些男女之事,介意他的宦官身份,該怎麼辦。
無論是現下還是以後,她都不想教秦衍有一絲一毫對她的誤會。
秦衍見蘇宓面色紅白一陣,她這腦袋裡也不知是裝了多少前因後果,他有些失笑道:“你與他見過幾次。”
“嗯?”蘇宓沒想到秦衍會這麼問,她認真地數了數,“若是算上兒時記事開始,我記得是四次,不過,每次都有許多人在的。”
“好,”秦衍笑了笑,“若是不想讓我誤會,那便不許有第五次。”
蘇宓鄭重地點了點頭,她本來也不想再見虞知秋。
。。。
馬車一路疾馳,將蘇宓和馮寶送回了督主府之後,便片刻不停地趕往了皇城。
乾清殿裡,朱景煜俊顏蒼白,扶額坐在金龍寶座上,垂眸看著桌上賬冊。
因才喝完藥湯的緣故,嘴裡的苦澀味道從他舌根處蔓延開來,桌上擺著的蜜餞卻是分毫未動。
“有張懷安護著,一本賬冊該是推不倒盧文廣。”
秦衍站在下首,摺了摺袖袍,“不急。”
朱景煜笑笑,“嗯,你說了算吧。”
他直起身子,隨意地翻看賬冊,合上時瞥見末尾一頁的缺口,“對了,沈若柳懷孕了。”
秦衍聞言眉頭倏的攏起,繼而看向朱景煜。
“不是朕的,是她那個青梅竹馬的相好,真是巧的很,是朕的御林軍,朕便成全了他們幾次。”
朱景煜想起那些旖旎的場景,還是覺得有些不適,便將話鋒一轉,“你猜,張懷安會怎麼做。祁王年少,再過兩年,若朕一死,一無子嗣,不正好是祁王繼位麼。”
當初張懷安選的秀女,從來都不是為了要他有子嗣,反而是先發制人,全尋的守得住秘密的小官,從一開始就讓那些選中的秀女服了避子藥,誰會想到,沈若柳竟然還是懷上了。
“哈哈,阿衍,其實他何必這麼操心,朕的身子,又能做些什麼呢?”朱景煜仰頭笑的放肆,眼角沁出些許霧氣。
嘭——!
下一刻,桌案上的筆硯果盤突然被他的手臂橫掃,落地爆出一陣清脆聲響。
朱景煜臉上的笑容未褪,眼裡卻滿是乖戾,他的聲音低沉嘶啞,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困獸,
“朕自出生起飲藥,飲了這二十年,是為了生,可到底也還是要死,那朕又何必要受這折磨!”
殿內空曠,似有聲音迴響。
秦衍低頭拾起那掉落的賬冊,重又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