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
馮寶忖了忖,“其實奴婢聽說督主以前喜歡吃墨城的桂糖菱粉糕,交州離墨城不算遠,夫人可吃過?”
這還是聽服侍過老督主的大公公講的,督主吃這些糕點的時候才不過十一二歲,現在,馮寶是沒見過督主平日用糕點,但蘇宓問了,他也不好這樣直說,反正都是心意,督主看了肯定也歡喜。
所謂旁觀者清,馮寶不懂男女之事,可他知道,能叫督主殺人,那不算得什麼,但能讓督主不殺人,那才是真的是在督主的心上。
這幾日,督主心情不好,連帶著他也膽戰心驚的,是以他才敢這麼一道替蘇宓出主意。
蘇宓聽了馮寶的話,點了點頭,吃倒是吃過一次,不過,她也是著春梅買回來的。
具體如何做,她大概只能憑著以前學的製法試一試。
待馮寶叫人買了菱角回來,蘇宓在灶房從午後一直鼓搗到了黃昏,大概是糯米放的多了,最後弄成了一堆圓滾滾的菱粉圓子。
“夫人,您親自送去吧,奴婢看陵安才走,督主該是沒那麼忙的。”馮寶煞費苦心道。
“嗯。”
。。。
蘇宓捧著手上這一疊糕點,輕提了一口氣,叩響了書房的木門。
等了一會兒,裡面似是應了一聲,她才小心地捧著瓷盤走了進去。
秦衍單手支著額角,坐在案桌後的主座上,聽到蘇宓進門時,他也並未抬頭。
強忍下心裡的苦澀,蘇宓端著那盤菱粉糰子,小聲道:“督主,我做了一點菱粉糕,你嘗一嘗。”
秦衍這才掀眸看了一眼,那瓷盤上白白圓圓的,哪像是他印象中的菱粉糕,他都十幾年沒再吃過了,她這又是從哪裡打聽來的。
不過,這算不算是,討他的歡心。
隔了這幾日,他畢竟不似那日那般生氣,既然她都來了,秦衍突然就起了心思看著她。
順著蘇宓執著瓷盤的白嫩纖手,是寬大而眼熟的男子袖袍,隱隱帶著的檀香氣,和他身上的趨漸融合。
她的身子罩在寬大的衣袍裡,雖遮掩的一絲不漏,可只瞧著那張泛著水汽的嫩紅小臉,都能想見那空蕩袍子下的玲瓏身段。
頭髮是隨意的挽起,衣衫的領口偏大,此時露出的瑩白玉頸,和精緻的鎖骨,誘人無比。
“督主,你是不是不想吃?”
蘇宓見秦衍許久都沒發出聲音,以為他又是不滿意她過來,怕惹的他不快,心裡立時生出了退意。
誰知,她說完這句,便聽得秦衍略有些低沉的聲音,“拿過來。”
好幾日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著她開口,蘇宓聞言馬上小心地將放著糕點的瓷盤,捧到了秦衍的座椅之側。
還未站定,只聽茲——拉一聲,秦衍的紅木雕花椅便往左側轉了一個方向,蘇宓的膝窩突然一軟,驚呼了一聲,她就倒坐在了秦衍的腿上,盤裡的菱粉糰子都滾落了幾顆。
“督主,我不是故意的。。。。”
“嗯。”秦衍神色淡淡,似是隨意地撇開叩擊她膝腿的那本書冊,抬眸看向蘇宓,薄唇輕啟,“餵我。”
蘇宓坐在秦衍的腿上,雖有些羞澀,但今日於她最重要的就是來認認真真地再道歉一次,秦衍說的,她當然是都會照做。
她微側過身,捻起了一顆菱粉圓子,紅著臉道:“督主。。。”
秦衍欺近,對上蘇宓的視線,一口便咬了下去,卻不是咬那菱粉圓子,而是蘇宓淡粉色的指尖。
他的舌尖帶了些涼意,劃過的時候,若有似無的,帶起她的一陣輕顫。
突然,秦衍眸色一變,狠狠咬上了蘇宓的指尖,疼的蘇宓嚶嚀一聲,眼裡蒸出了水汽,卻還是緊咬著牙不喊。
似是懲罰一般,過了很久,秦衍才鬆了口,恢復了往日的神色。
“知道疼了?”
蘇宓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神色認真地攤出十指,“督主,你要是生氣,就都咬一遍吧。”
還剩下的鬱氣,被她這一句話,又打散了大半,秦衍笑了一聲,讓他都咬一遍,她當他是狗麼。
蘇宓不知秦衍在笑什麼,但他是終於對她笑了,這幾日他對她的冷淡的樣子,她都難受極了,趁著秦衍心情轉好,蘇宓忙道:
“督主,我以後再不惹你生氣了。”
秦衍手裡纏繞起她的髮絲,意味不明道:“呵,那以後便不要犯錯,不然,會更疼。”
蘇宓懵懂地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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