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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進碗中,隨後將湯碗輕輕擱在床頭小几上。
“旁人不知道,我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就是為了嫂子而和大表哥鬧得不快麼。”
沈初蓮心中一驚,面上卻冷冷一笑,語帶諷刺,“我倒不知表姐原已經厲害到這個程度,小妹院子裡的一點風吹草動你都知曉得如此快速。佩服佩服,不過小妹勸你,有這個閒心還不如多想想辦法如何才能和大哥套套近乎。光在我這獻殷勤有什麼用?”
饒是孟蕙蘭脾氣再好,此刻被人戳到了痛處心中也甚是不快,當下臉色便冷了三分,霍然起身就要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渣作者還是太玻璃心了,今天被一個陌生讀者黑了,差點要哭出來(嚶嚶嚶)
不過沒事啦,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我一直信奉這兩句話。
感謝各位讀者的厚愛與鼓勵,我會加油的!
☆、密談
待快要走到門邊時,孟蕙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身子猛得頓住。她闔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提醒自己今兒來是有正事要說的,不是來和這病秧子吵架的。
待心中那股怒火稍稍平復了些,她這才轉身,倚靠在門上,迎著沈初蓮得意洋洋的眸子幽幽嘆道,“表妹,姐姐可真是可憐你。要說姐姐我才疏學淺姿色平庸,得不到大表哥的垂青那也是在常理之中……
可妹妹你,那可是他的親妹子,日後怕也是比姐姐有過之而無不及,要永遠的失去他了呢!”她從袖中摸出帕子,不住地拭淚,其實哪有什麼淚水,不過是裝裝樣子揉揉眼睛罷了。
這般假哭了一會兒,孟蕙蘭又頗傷感地哽咽道,“姐姐已是再無希冀的了,只是姑媽一向疼我,將我當嫡親女兒一樣看待……蕙蘭雖只是個女子,然卻也懂銜草結環之禮,如今瞧著妹妹正處於不尷不尬的境遇中,這心裡,實在是著急得很。
有心想助妹妹一臂之力,誰曾想妹妹卻百般奚落於我,著實傷了蕙蘭的心……”說到最後,竟像是真的說到了傷心事一般,止不住地紅了眼圈。
沈初蓮有些愣住了,望著這樣痛哭不已的孟蕙蘭,心中竟湧現出絲絲憐憫之情。名義上她是沈家的表小姐,但好像誰都可以瞧不起她,大哥從未正眼瞧過她,二表哥不屑一顧,母親麼,雖一直留她在身邊,卻也好像只是在利用她,將她拿箭靶子使。
自己雖在有些程度上和她境遇相同,但好歹有大哥大姐和父親的疼愛,她呢?什麼都沒有。就是這麼一個孤苦伶仃寄人籬下的表小姐,每日強顏歡笑對著別人的冷臉依舊笑臉相迎,然而卻心懷感恩,對她所遭受的一切沒有絲毫怨言……這讓沈初蓮多多少少有些震撼,也對她生了些許同病相憐的好感。
孟蕙蘭得不到她的回應,迅速轉身就要推門而去。就在她的手快要觸碰到門板時,身後傳來猶豫的聲音,“姐姐既然有話要說與我聽,何必走得如此倉皇呢?”
孟蕙蘭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盡是嘲諷。誰說女人的眼淚只對男人有效,若是應用得當,對付區區一個蠢丫頭,還不在話下!
她緊捏著帕子,臉上是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一步三挪地來到床榻邊,微微坐了上去。一面端起几上的湯藥細細攪拌著,一面關切地問道,“妹妹這病,還需靜養……姐姐這次來瞧妹妹,竟覺得比往日還要重了三分,可是請的大夫不靈?不能對症下藥?”
初蓮略有些疲憊地嚥下孟蕙蘭遞過來的湯藥,垂眸猶豫了好半晌,這才苦澀地笑道,“不關大夫的事,是我心病作祟……凡事只需想上四五分,我卻偏要想到十分,這才心力俱竭疲憊不堪。”
孟蕙蘭一面用帕子輕拭她嘴角的殘汁,一面柔聲寬解道,“依姐姐看,此事應該與睿之表哥和嫂子有關吧……”
初蓮頷首道,“卻是如此……我總是覺得之前的簪子事件有些許可疑,此事不像是珍珠姑娘的手筆,怎麼好端端的就定了她的罪?況且沒多久春雪翠縷兩個丫頭就突然暴斃,這不是太可疑了點嗎?
故而方才大哥來看我時小妹就嘴欠提了幾句,讓他提防著點大嫂……誰想他竟然生氣了,這還是大哥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而訓責小妹,我一時氣不過,心中空蕩蕩的也沒個著落,這才一病不起。”說著說著,神情就落寞了下來。
孟蕙蘭長嘆一聲,頗為贊同,“誰說不是呢?此事蕙蘭也有所耳聞,原本一切矛頭都直指夫人,卻沒想一夜之間她撇得乾乾淨淨,反倒定了珍珠的罪……太太也怕繼續查下去牽扯得沒完沒了,傳出去鬧了笑話,這才草草收尾。旁的不說,倒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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