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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累得說,而且用囡囡的話,還要穿的跟孔雀似的每日顯擺,吃的喝的東西他們也都不認識,還要現學現賣,還要表情很豐富,這比戲子也不差多少了。
盧祖父一說放假,所有男人馬上換回自己的衣衫,哎呀,舒服。盧家的男人真心覺得做個紈絝也不是很容易的說!
盧縈不管別人,自己需要休息了,這幾天真的瘦了,也沒日沒夜地研究菜譜,都沒有撈著好好睡覺,所以盧縈的休息就是,睡覺。
可惜,崔顥跟五郎六郎還有七郎幾隻無恥的東西,極其沒有眼力見兒的來找盧縈了,希望可以繼續前幾天吃吃喝喝的日子,被盧縈無情的告狀了,盧祖父出面鎮壓了。
盧縈終於睡了兩天的安生覺,連家學都沒有去,好好的養了養自己。
這日早上醒來,跟木香梅娘打了拳,現在全家早上起來都會打太極拳,等筋骨抻開了才會練習刀法槍法,輕功速度。梅娘這個暗衛訓導都覺得自己的勁力比以前更強了,所以也堅持練習太極拳。
早飯以後,盧縈想跟崔顥去家學,盧祖父叫住了盧縈,領著她去了書房。
盧祖父沒有浪費時間,開門見山的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也說了戰爭就要開始了,盧家的男人就要離開了。盧縈聽得心驚膽戰。
盧祖父給盧縈消化的時間,慢慢喝了一杯茶才繼續道,“囡囡,祖父找你來,是有兩個事情。”
盧縈點頭專注的望著祖父。
“其一,我們四大家族雖然跟隴西李家達成協議,扶持李家,雖然是清君側的名義出兵,可是我們都知道李家將會代替楊家成為天下之主。只是,我始終對李家有所擔心,他們坐了天下會不會回頭削弱我四家勢力?你覺得如果才能儲存我盧家的根基不被動搖?”
盧縈低頭思索,盧祖父慢慢的喝茶,並不著急盧縈的答覆,半晌,盧縈抬頭,“祖父所慮甚是,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李家功成之日,定會回頭檢視身畔,是否有其他家族有能力,有實力取而代之,畢竟他自家的位子都是竊來的,又怎會相信其他家族?”
盧縈邊說,邊起身在書房裡面來回走著,“若我是李淵,定然等登基以後大肆分封官爵之時,大量加封跟隨自己的貧困之輩,百姓出身之人,予以實權,賜其土地,土地是百姓之願,國之根本,權力之心。無土地的世家又如何稱得上世家?
賜四家國公或者侯的空空爵位,大量金銀美人,特別是美人,以朽其根。
遷四家入京城,放在眼下,斬斷與祖籍的種種聯絡,阻止四家繼續在本籍發展自家的勢力,以斷其翼。
啟用四大氏族的旁枝末源,與之相抗,慢慢瓦解,可斬其手足。
然後,開科取士,取貧苦之子,有學之才,在朝堂裡面跟四家仕宦學習,慢慢培養,等到李家二代上位,四家在朝堂的勢力已經慢慢減弱,此時四家已不為懼,隨其自己慢慢消融爾!”
盧縈說完,望著祖父,眼裡深深的擔憂。
盧祖父卻是興奮非常,雙手一擊,掌聲青脆,“好一句,朽其根,斷其翼,斬其手足!”
盧祖父來到盧縈跟前,“你若是我,當如何反擊?”
盧縈的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一手扶桌,輕輕敲打,一手摸著下巴,標準的思考姿勢!
“我若是祖父,賜下的金銀收下,美人不受,我盧家傳統,不二婦,不可違背祖宗遺訓!卻要求更多金銀以償美人,以全我盧家貪財之名,可破其朽。
我盧家本籍范陽,京城以北,新帝定然派人前來監視。遷入京城之前,便置地南方,大量收購農莊,荒山荒地,新帝之日定然會大赦天下,免稅開墾荒地,以養民生,我家趁機開墾荒地,佔地圈民。以破其斷!
我盧家雖有小枝末源,卻因家族有訓,從不二婦,而無此憂,然,為保我家族根本,則儘快遷家族男丁於南方置地,從明轉暗,發展南方,大量購買家奴,保全盧家本源,以抗其斬!
若新帝還是咄咄相逼,我盧家只好退出朝堂,隱回范陽幾年,等新帝不再注意,便全家遷徙南方,到時,我盧家已經牢牢抓住南方經濟民生,是南方一大氏族,何人還敢耐我家何,何況新帝!”
一番話,盧縈反覆思考,才慢慢講了出來。
盧祖父激動地熱淚盈眶,囡囡如此稚齡,便能思慮如此周全,與我所思甚符,這是我選的接班人,我盧家的希望就在此女身上。
“好,囡囡所想所慮甚是周全,這就是祖父所想!過幾日,你的哥哥們就要回來了,祖父會把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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