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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莊子門口,意外地被攔住了,木香回來稟報,說莊子不讓進。盧縈的臉色一變。“為何不讓進?”
木香偷偷看了一眼娘子。猶豫的道,“莊子上的人說老夫人跟二夫人在打理,沒有允許。外人不得進入。”
盧縈臉色一沉,嘲諷的一笑,“二夫人?”深呼吸了幾口氣,壓下怒氣,“帶上木雲,進去打探情況。”
木香領命帶著木雲從外牆翻入,兩人互相點了個頭,分別朝兩個方向而去,一個朝著主院,一個衝著農戶人家而去。
木香直接的衝著當年娘子來的時候住的主院去了,院子外面有人守著,是房家的侍衛,木香認得這些臉面,心裡一沉,繞到主院側面,縱身上樹,先隱身在樹上查探了一下情況,院子裡面有幾個丫環走過,還有一個兩三歲的小兒在地上玩耍,一個婆子陪著。
木香屏氣傾聽,那婆子道,“小郎君莫要再玩那蟲子了,夫人一會兒又會說您了!”
那孩童被婆子搶走了蟲子,焦急之下,突然大哭不止。
屋子裡面跑出一個丫環,抱起孩童,訓斥了幾句那婆子,帶著那婆子回到屋子裡面去了。
院子裡面再無一人,木香縱身攀過圍牆,悄悄地溜進了院子,跳上屋簷下的橫樑,用內力點破窗紙,邊看邊聽裡面的情況。
屋子裡面地上跪著的婆子,正是剛才院子裡面看孩子的那個,小鄒氏正在高聲訓斥她。
木香皺眉聽著小鄒氏的話,原來這個小兒竟然是房喬的兒子嗎?難道那一夜她就有了身子?還是說房喬時常不回府卻是來了這裡?看這孩子的樣子,跟自家的小郎君不相上下,應該是在娘子難產之後立刻就有的?還是說小鄒氏跟房喬早就勾搭上了,所以這孩子跟自家的小郎君一般上下?
木香心裡憤怒,屋子裡面已經結束了,那婆子正在求饒,“夫人,饒了奴吧!奴再也不敢了。”
小鄒氏如今已經不是當初的鄉下姑娘了,可以說是穿金戴銀,綢緞加身,可是臉上的戾氣也重了不少,很有當家主母的氣勢。
正在這時,從裡屋又出來一人,正是房喬的母親,“算了,算了,下次注意就是了!”
小鄒氏回頭扶住房母,“母親,怎麼出來了?吵到您了?”
房母搖頭,“沒事,來,祖母的乖孫孫,祖母的小遺愛來祖母這裡!”
小兒高興的小步顫顫巍巍的跑到房母的懷抱,哈哈的笑著。
小鄒氏也笑著扶著房母懷裡的孩子, “哎,夫君這段日子也沒有過來看遺愛,聽說他已經位居一品尚書了,可是我們卻在這莊子裡面藏著,這要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房母毫不在意,“這你不要擔心,反正我們遺愛已經上了族譜,你還怕什麼?那盧氏的兒子永遠都不會上我房家的族譜的,我們回去那麼早做什麼?看她的臉色過日子嗎?我們在這邊多好,清清靜靜的,等那盧家倒了,那盧氏,我兒自然會休了她,我們就可以回去了,那時候你就可以風光的進門了,你就是正室夫人。”
小鄒氏呵呵的笑著,“母親,兒媳婦定然好好伺候您!”
兩人逗著孩子,房樑上的木香渾身的冷汗,不再多做停留轉身離開了。
莊子外,車隊緩緩前行,後面一藍一紫兩個身影迅速的趕上,上了盧縈的馬車。
木香跟木雲跪在地板上,兩人都是滿頭大汗,按說路程不遠,兩人都是武功超絕的。可是如今的樣子,讓盧縈以為他們跑了幾十公里的樣子。
兩人跪著不說話,盧縈叫停了馬車,“說吧,出了什麼事情!”
木香跟木雲對視一眼,又偷偷瞄了一眼自家的小郎君,盧縈看見了,“無妨,說吧,不需避諱義兒。”
木香嘆了口氣。把自己剛才所加沒有新增的描述了一遍。
馬車裡面一片寂靜。盧縈雙手緊緊握拳藏在衣袖之中,臉上無絲毫血色,義兒懵懵懂懂,“母親。那個孩子是父親的孩子嗎?叫遺愛。是遺留的愛的意思嗎?為什麼莊子上有個夫人?父親的夫人不是母親嗎?”
盧縈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留下眼淚,可是卻無法回答兒子的問題,偏過頭向梅娘求救。
梅娘聽了心裡也難過。看到自家娘子的眼神,接過話,“小郎君,你父親的正式夫人是你母親,只是你父親可能在外面又成了親,或者納了其他的女人為妾,生下了那個孩子,並且給他取名遺愛。”
義兒又問,“族譜是什麼?”
“族譜就是房氏一族的家譜,裡面記載著房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