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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武之人,經常活動下筋骨是好事,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溜達溜達的。”
要是可以,她也不想這麼窩囊,但她更不想他爹扛著口棺材來天牢裡陪她。
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卻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伸出手指直接撫向她“佈滿雀斑”的臉。
這是個極登徒子的行為,在他做來卻那樣自然。輕輕劃過的指尖微涼,若有似無的自面頰上劃過,留下令人無法忽略的酥麻觸感。
沈衡曬紅了一張“老臉”,看向他的視線不自覺帶了幾分敬佩,複雜的感慨於他的“飢不擇食”。
心卻不由自主的漏跳了半拍。
都說男色惑人,老祖宗留下的話本子果然童叟無欺。
她這般想著,沒提防對方的手已經順著她眼角的“細紋”滑向頸邊,穿過半開的領口撫向了鎖骨處。
她嚇得一驚,整個人都忍不住震顫起來。不只是因為那隻纖長的手指摩挲在她肌膚上的曖昧,更多的是。
那裡,巧好是面具同臉頰相粘的地方!!
“大,大人。小婦人雖貌不驚人,但也是個有氣節的女子。您這般調戲一個有夫之婦,好歹也挑個有樹林的地方吧?”她狀似無意的調侃著,聲音都伴著顫抖。
他卻已然收了手:“原來是豬皮做的。”
他說的是她面具的材質。
作者有話要說: 小盎表示自己要氣死了,很關懷的問一句,存稿箱你到底怎麼了,昨天發的章節居然是空的。凌晨補上。。。。桑心鳥,本來就木有幾位大大看,表玩我好麼。
☆、第三章出大事了
沈衡悲憤的幾乎逆流成河,在她數量堪多的一大堆人皮面具裡,只有這一張是豬皮的。
怎麼好死不死的就挑了這張臉!!!
端莊的沈小姐沉浸在丟“臉”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對周遭所有動靜都自動失去了興致。
以至於緩過神來時,看到的只有一個幾乎全部沒入夜色中的飄渺背影。
他不抓她了嗎?她怔愣。
後知後覺的想起,他並沒有給自己解穴!!
“那個,這位大人,您是去叫人抓我了還是回去歇息了,能不能先放開我啊。”她誠懇的呼喚著。
“我們家其實還是挺殷實的,你今日放了我,他日必有重謝的!!!”
“好人一生平安,立個長生牌位怎麼樣啊?”
“大人?大人!!”靠!大人已經走遠了。
沈衡是天空破曉時自己從圍牆裡爬出來的,迎接她的除卻耀眼的驕陽之外就是道道那張餓的快要斷氣的臉。
她對她說:“小姐,您還記得進行宮之前囑咐奴婢不要吃晚飯,出來之後帶我吃宵夜的事情嗎。”
沈衡顫抖著一雙小腿扶著牆根站著:“我覺得這個時候,你關心的應該是我的身體。”
“哦,那您的身體怎麼樣?”她從善如流的問。
“你覺得呢?”
她撓了撓頭,挺乾脆的說“奴婢瞧著,步行到早點攤吃兩屜肉包子應該不成問題。”
沈衡“。。。”
禹城洪記包子鋪內。
“小姐,您就那樣站了一晚上都沒被侍衛發現?”道道塞著滿嘴的包子問。
沈衡一邊躲閃著她噴出的肉末一邊搖頭:“沒有,那院子裡靜悄悄的,連宮燈都沒點幾盞。”
這也是她吹了一晚上冷風之後才發現的。凌坤殿建造的年頭很早,在小小的禹城之中,光這個宮殿就佔了整個城池的三分之一。很難想象這樣巍峨的宮殿裡也會有這樣偏僻的居所。
“行宮之內沒人巡邏?那可算是奇事了。”道道搖著頭“不過說到沒點宮燈。”她臉上的神情突然變的很奇怪:“您莫不是誤入了哪處不乾淨的院子了吧?”
“不乾淨,的院子?”
她神神叨叨的湊過來“奴婢聽說,這深宮高牆的,冤屈事可不少,有的院子更是因為怨氣太重而不得不鎖起來。您說的那位公子來去無聲的,別是。。。”她做了個翻白眼舌頭伸直的動作。
沈衡心領神會的點頭,對於一個十九歲的大齡女青年依舊能保持如斯天真表達了極大讚賞。
“都說上京東直門北面的衚衕裡,寫靈異話本子的猥瑣書生一年能賺百兩。你如今能有這般覺悟,可見是與生俱來的天賦。不若回去之後找他說說,看看能不能在他手下打個零工,也算給後半輩子謀了份好生計。”
道道肥碩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