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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利害關係想的一清二楚,這件事情起因由她而來,雲府不過是無辜受牽連,太后和皇后容不下的是她,不一定非要置雲府於死地。
太子將雲家下昭獄而皇上又沒有阻攔,就是表達一個秉公辦理的意思。可皇上和太子要秉公辦理,不見得雲府就會安然無事,黨派傾軋政治犧牲也是比比皆是。
雲硯凝怕雲府成為政治傾扎角逐的物件,她有些忐忑的問道:“可有人抓住雲府的事情不放?是哪些官?又是誰的人?”
謹言詫異的看了太子妃一眼,沒想到太子妃竟然這麼通透。“雲尚書的政敵一直在落井下石,這本沒有什麼,可是後來又牽連出一些事情,將朝中三位閣老也捲入其中。其中孫閣老和李閣老緊盯著雲尚書不放,而楊閣老倒是有保雲尚書的心思。”
雲硯凝聽到這些話無力的閉了閉眼睛,果然還是捲入了政治傾扎之中。
政治犧牲品,通常都是被傾軋的兩方所利用,表面上保他的一方不一定是真的保他,或許這一方會背地做手腳栽贓給另一方,自然害他的那一方也可以這樣做,通常黨派傾軋之下都沒有活路。
雲硯凝閉了一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又是一片清明,現在不是頹廢的時候,她必須清楚到底是哪兩方在爭鬥。
等雲硯凝對著謹言問清楚之後,才清楚雲家闔府的性命,是真真正正的捏在了太子殿下軒轅洵的手中了。軒轅洵與孫李兩家爭權,雲府是政治犧牲品,而不管軒轅洵輸贏,只要他想保雲府都是能保住,雲府全由軒轅洵說了算。
雲硯凝明白之後,便對著謹言說道:“太子殿下在哪裡?我要見他!”上位者從來不介意犧牲個把人以牟利,這是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而云硯凝必須說服軒轅洵不要那麼做。
“太子殿下現在中書省議事,那裡是后妃不得去的地方,奴才只能給您傳話,若是太子殿下同意的話自然會來見您,若是不同意的話,您只能等到晚上了。”
待謹言離開之後,雲硯凝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軒轅洵來臨華殿的時候已經夜深。夏天燥熱,動一下就出一身的汗,反而晚上有陣陣涼風襲來,也能稍稍撫慰一些煩躁的心情。
當雲硯凝看到軒轅洵的時候,心中的焦躁已經被時間撫平了。她是恨軒轅洵娶了她的,恨他不按著自己的意願讓她離開,恨他不放開她轉眼卻要娶別人,若是謹言離開他即刻回來的話,她一定會歇斯底里的與他吵鬧不休。
可是他沒有回來,她胸中的怒火在幾乎將她焚燒殆盡的時,慢慢地降了下來,當理智迴歸的時候,那些怨恨也如噴薄後的岩漿,慢慢地冷卻了下來。
若不是原身不滿親事而死,她又怎麼能借身而活,或許在前世死亡的時候,她已經煙消雲散了。她恨他娶了她,相當於恨自己還活著,既然恨自己為何不乾脆瞭解了自己?她終究是一葉障目沒有看清因果!
連最終她怨恨的根源都不對,那後來的不滿還有立足之地嗎?當她想明白這一切的時候,猶如一滴靈泉湧入心中,而軒轅洵恰好就在此時回來了。
雲硯凝清明的眼睛看著軒轅洵,眼中不由帶了笑意,前世修身悟道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多頓悟,可是自從碰到軒轅洵之後,她已經兩次靈臺昇華了,通常三次一小成九次一大成,雲硯凝很期待自己第三次頓悟的時候會有什麼變化。
想到軒轅洵對自己帶來的好處,雲硯凝看他的眼神瞬間放了狼光,她撲到軒轅洵的面前,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你真是我的靈藥啊!”
雲硯凝保住他的脖子,吧唧吧唧在他英俊的臉頰上親了兩口,一激動就腦抽的雲硯凝,桃花般的唇瓣便對著他剛毅的嘴唇而去,當兩人之間的距離只能用毫米計算的時候,她終於意識到不對,嘴唇是不能亂親的。
雲硯凝想要退後抽身,可是軒轅洵卻是一把按住了她的後頸,兩人的唇瓣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不堪一擊的城門與青嘴獠牙的猛獸對上,猛獸一個猛衝城門便失手了,猛獸入城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巧取豪奪肆無忌憚,等到城內一眾投降了之後,猛獸終於有了人性,由激烈的征伐轉為安撫。
雲硯凝就在這安撫中丟盔卸甲,不知今夕是何年!嬌嫩的身子本還沒有長成,還不識欲是什麼滋味,可卻生生被軒轅洵的逗弄勾起了一絲念想,嚶嚀中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不由自主的貼的更緊任他予給予求!
軒轅洵就在這嬌媚的呻吟聲中,腦子嗡的一聲差點讓他把持不住,好在他自制力驚人守住了最後的一點清明。
軒轅洵和雲硯凝抱在一起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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