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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經不乾淨了,我怎麼有臉再呆在太子妃的身邊。”子嫣剛說完,四娘便搖頭哭道:“別這樣說,太子妃殿下不會計較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太子妃的為人嗎?”
“可是我不能讓太子妃被人詬病。”太子妃對她有救命再造之恩,她自然要為太子妃著想。至於淑儀和那個道士,她相信太子妃不會放過他們的,她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薛言抱著子嫣,他怎麼想也不會想到她會自殺,聽到她說自己不乾淨了,他急切的說道:“阿拂,你沒有不乾淨,你還是完璧之身。”他比誰都清楚道士並沒有對阿拂做什麼。
薛言說的明白,子嫣卻是不信的,她還是一個沒及笄的小姑娘,在她的認知裡被人看了身子就是不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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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道士讓誰冒充了子嫣郡主?
☆、091 烏龍
因為子嫣這兩天一直髮著高熱,所以薛言便請了一個大夫在別院中住著,下人聽到薛言找大夫的時候,便火速的將人給拎來了。大夫看到子嫣手上的傷也不多說,趕緊給她包紮傷口。
等包紮完傷口之後,大夫說道:“這姑娘想不開,看流了這麼多的血,她再沒有個求生意志,恐怕就熬不過去了。”
薛言和四娘一聽都著了急,等大夫出去之後,薛言再一次對著子嫣說道:“阿拂,你相信我,你還是清清白白的。”薛言急的額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看阿拂暗淡的眼神就知道她沒有相信。
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讓她相信,總不能找人在她的面前演示一遍吧!估計要真的是那樣,阿拂就算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也會被羞死的。
四娘看著薛言著急的樣子,本來她也以為這是他安慰阿拂的,可是此時卻有點真的相信了,她不由對著薛言鄭重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薛言被問的面紅耳赤,對著一個女子說另一個女子是清白的,他也尷尬的不行。
薛言雖然感覺很尷尬,但還是認真有窘迫的點了點頭,說道:“阿拂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四娘鬼使神差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問完之後才知道自己傻了,薛言也是快二十歲的男人了,家中或許就有通房,只要不鬧出孩子來,不允許有妾侍眾人卻默許了通房的存在,而哪怕沒有通房,男人也可以去花樓尋歡作樂。
薛言看四孃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薛言潛意識裡不想讓阿拂誤會,即使現在阿拂已經半昏迷,並不一定聽的見他們的話。
薛言漲紅了臉,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通房,也從不去花樓,不過是看了幾本書而已。”等薛言解釋完之後,也發現自己傻了,他都近二十歲了卻還是一個雛,說出去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薛言有些抬不起頭來,可是四娘卻是滿意了,看薛言這樣關心阿拂,向來是對阿拂有情意的,若薛言在私生活上不檢點,她可就看不上他了。
感覺到四娘丈母孃看夫婿越看越滿意的眼神,薛言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擺了,低頭看著懷中臉色慘白的阿拂,終於迴歸了正題,“阿拂似乎不信,該怎麼樣她才能相信?”
大夫已經說了,是阿拂自己沒有活下去的意志,要是不能讓她徹底相信,恐怕便救不下她了。
四娘看著昏迷的阿拂也有些為難,想讓她相信總要在她清醒的狀態下才行啊,可是現在阿拂這種狀況,他們除非使用極端的手段讓阿拂保持清醒,可是他們哪裡能捨的阿拂受苦。
四娘說道:“等御醫來了,聽聽御醫的意見再說吧!”然而御醫沒有等來,卻是將太子妃給等來了。
原來雲硯凝在東宮聽了侍衛的回報之後,同四娘一樣猜到了不好的事情,她因為擔心所以便親自過來了。自然她是換了宮女的衣服過來的,反正現在她正在禁足中,也沒有人去臨華殿轉悠,她偷偷地出來十有八九不會讓人發現。
雲硯凝一來便先看了子嫣的情況,很快便寫了一個方子說道:“去抓藥,給她灌下去。”雲硯凝的吩咐自然有人照辦,她有對著四娘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四娘也沒有隱瞞,將淑儀長公主做的荒唐事一件不落的都說給了雲硯凝聽。當雲硯凝聽到淑儀將子嫣交給了道士時,臉色頓時就寒了下來。
剛才在宮中的時候,侍衛已經將大致的說給她聽了,淑儀做了什麼事與她猜的差不多,可是當從四娘這裡證實之後,雲硯凝不由一萬個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
若是有前世的話,那她真的很想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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