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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感覺有人對於東明湖那天的事情做了交代,凡是那天遊湖的知道是哪家的船隻的,只要薛言上門去問,對方都是緘口不言,問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一家兩家的或許還能說沒有看到,可是所有的人家都如此,那隻能說是被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封了口。
那天船上有標誌的人家問不出來,薛言只好又派人去打聽沒有標誌,那天又恰好去遊湖的人。
薛言想那有權有勢的貴人,他能對著有標誌的人家封口,卻不見得能對沒有標誌的人封口,東明湖夏天去遊湖的人不計其數,而且東明湖又與運河相連,有的時候還有船隻直接從東明湖下運河。
所以薛言抱著這樣的想法讓下人去打聽那天遊湖的人,因為那天正好有劫殺,所以若是去過的人肯定印象很深刻。
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的讓薛言打聽了出來,那一天在場的正好有楊莫遠和周申,也就是被許帆破口大罵,對著雲硯凝等女眷評頭論足的兩人,薛言先找了周申,問他那天的情況。
可是周申的回答卻是讓薛言失望了,周申不會浮水,所以掉進水裡之後吃了不少的水很快就暈過去了,對於後面的劫殺以及公主府的船靠近根本就不知道。
周申這邊得不到有價值的訊息,薛言只好又去見楊莫遠。自從楊莫遠沒有了男人的能力之後,他不再出門禍害良家婦女了,然而他雖然失去了與女人歡好的能力,卻是又染上了折磨女人的習慣。
楊莫遠生性風流,沒有出事之前他雖然沒有娶妻,可是卻有不少被他破了身的丫鬟,他每天的愛好便是折磨這些丫鬟,將人捆起來抽鞭子,甚至讓小廝與丫鬟在他面前歡好,幾乎隔幾天就有死去的丫鬟從楊府抬出去。
薛言找楊莫遠的時候,他正在看著小廝折磨一個小丫鬟,聽到下人來通報,楊莫遠陰鷙的眼睛對著下人問道:“他為什麼來找我?”
自從他出事了之後,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以前認識的人,所以他整天的不出門,就是怕被別人恥笑。而他出事了之後,也再沒有人來找過他,薛言是第一個上門的。
可是他與薛言並不熟,就算要嘲笑他也輪不到薛言,楊莫遠不知道薛言的來意,便讓下人將人請了進來。
小廝見楊莫遠要見客,便打算停下來,然而楊莫遠卻是將酒杯扔過去說道:“誰讓你們停下來的,給本少爺繼續。”薛言進屋的時候,便看到小廝打扮的一個男人對著一個丫鬟上下其手,那丫鬟幾乎衣不遮體。
薛言不由皺了皺眉頭,看到丫鬟祈求的目光,薛言眉頭皺的更緊了。楊莫遠看著薛言說道:“怎麼薛世子是看中了這個丫鬟,若是相中了楊某便送給薛世子了。”
薛言冷聲說道:“卻楊公子還是收斂些的好,若是影響了楊大人的官聲,楊公子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楊府丫鬟被楊莫遠折磨死,若是傳到御史的耳中,楊大人管家不嚴的帽子扣下來,本來就被楊大人厭惡的楊莫遠,估計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搞不好能直接打死楊莫遠。
楊莫遠嗤笑了一聲,“真是沒意思!”他一揮手讓小廝退下了,那丫鬟顫抖著將衣服往身上攏,跪在地上對著薛言使勁的磕了幾個頭才退下。
楊莫遠嘲諷的看著那小丫鬟,她真的以為自己逃的掉嗎?即使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他現在唯一的愛好就是看著別人的下場比自己還要慘,反正他現在已經這樣了,還能比現在還能更糟糕嗎?
然而此時的楊莫遠卻不知道,確實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時候,他以折磨丫鬟為樂,並不是所有的丫鬟都會順著他讓他折磨,就有一個丫鬟寧死也要拖著他。
丫鬟拔下頭上簪子刺中了楊莫遠的脖子,楊莫遠雖然僥倖的沒有死,卻是從脖頸一下沒有了知覺,從此只能像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而被他折磨過的丫鬟又怎麼會好好的照顧他,尿溺了不給他收拾,甚至還私下裡折磨他。
最大膽的一個丫鬟,還逼著楊莫遠吃屎喝尿,楊莫遠就是想要死,丫鬟們也不會輕易的讓他死,楊莫遠的下場絕對比當初癱瘓的王倩穎要慘十倍百倍。
最起碼王倩穎一個月便死了,丫鬟也沒有折磨她,但是楊莫遠卻是被丫鬟折磨著,又想死死不了,被折磨了兩年才死掉。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正好應驗到了楊莫遠的身上。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此時的楊莫遠並不知道,他對著薛言問道:“薛世子找我什麼事?”
薛言也不拐彎抹角,對著楊莫遠說道:“我聽說東明湖那天發生劫殺的時候你正好遇上,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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