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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生什麼瘋?”
“我要練槍!”
安王妃:“……”
那頭人已經噠噠跑出去了,安王妃忙喊:“絮阮絮阡快攔住殿下。”
什麼時候了,還要去練槍,要嚇死她不成。
兩位侍女只得將人擋在院子裡,不讓跑走,趙暮染氣得腮梆子都鼓起來了,安王妃過來一把就將拉著她手往屋裡拖。
“你再敢亂動,老孃我非得饒不了你!”
慣來溫柔體貼的安王妃也是被逼急了,兇起來聲調都透股狠,趙暮染打了個激靈,想起小時候父母吵架那回,她孃親一關門,她父王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都要掀了屋頂。
她父王足足蔫了三天。
趙暮染回想起孃親的彪悍,忙裝乖,再也不敢吭一聲。
兩人重新落坐,長公主突然發出一個短短的音節,母女倆都怔了怔,相視一眼。然後在長公主的臉上看到淡淡的笑意。
她表情還是有些僵硬,但是唇角揚起來了。
長公主笑了!
母女倆都激動起來,而自從長公主露了笑後,她臉上的笑也越來越多了,只是還是記不起以前的事。
趙暮染與安王妃確都十分歡喜,起碼會笑了啊,高高興興地給安王和楊侯爺去了一封又一封的信。
***
“殿下,有您的信,鄭州城來的。”一位士兵跑得氣喘吁吁前來。
安王正和眾人商議完明天進攻事宜,聽到來信,嚴肅的表情瞬間就柔化,接過信就眉開眼笑的。看完還遞給楊侯爺,楊侯爺也跟著笑,嘴裡直喊太好了,太好了。
坐在下手的宋釗緊緊抿著唇,鳳眸裡一片沉色。
鄭州來的信,不是安王妃就是趙暮染,可是這都來了三回信了,沒有一回是有他的。
宋釗正不爽著,安王往他心頭裡戳一刀:“女婿啊,染染寫的,你要不要看看啊。”
宋釗被戳得簡直要吐血,咬牙道:“不了。”
她是跟他鬧上彆扭了吧,氣自己把她送回鄭州城了。
安王見他不爽,自己卻是爽翻了,沒忍住哈哈哈地笑。楊侯爺同情的看了兒子一眼,但一想到妻子有好轉的情況,唇角也止不住往上揚。
這樣一來,在場的人都為臉色黑成鍋底的郎君掬了把同情淚。
也忒慘了,被岳父打擊報復就算了,連親爹都嘲笑啊,感覺撿的都比這個親。
散去的時候,宋釗憋屈的走在最後,宋大郎兩兄弟心照不宣放慢腳步,兩人一左一右夾住他:“喝點酒暖暖身子?”
明天出發,現在不過中午,喝個兩口還是允許的。
宋釗冷著臉,心領了兄弟的好意,推辭後直接回了住處,取來筆墨開始寫信。洋洋灑灑就是三頁紙,讓人加急送到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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