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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你再與本殿說說,究竟誰才是禍害!究竟是誰將護國公逼死!”
崔氏被她一巴扇得根本緩不過神來,每一句質問更是讓她不想面對,而且經過這一巴掌,也讓崔氏想起前些日子被人用長|槍指著的恐懼。
崔氏一時啞然,又是害怕,只捂著臉瑟瑟發抖。
趙暮染見她不敢作聲了,心中卻更是來氣,恨不得上去踹斷她幾根骨頭,讓她知道疼,再也不敢亂指責。
正是此時,她身後響起一陣咳嗽聲。她怒意猛然散去,一眼都沒有再看地上的崔氏,轉身跑到榻前。
“君毅!”趙暮染又喜又急,差點沒有撲到郎君身上。
宋釗連續咳了好幾聲,才微微止住,喘著氣說:“她願意走就走吧,你再問問二郎,看他是想走還是想留。”
“我一會就將他們全丟下船!”趙暮染知道他是聽見了剛才的話,氣得回頭恨恨瞪崔氏一眼。
崔氏才剛爬起來,被她那一眼瞪得又跌坐回地上,動也不敢再動。
“染染,別生氣……”宋釗說了一句話,又繼續咳嗽起來。
趙暮染見他這樣,哪裡還敢露出怒色,忙給他倒水,喂水後又幫他順氣。
外邊蔚明稟報,宋二郎前來求見。
趙暮染本想一句不見,可是郎君望過來的目光讓她將到嘴的話就改了。
宋二郎雙目通紅,顯然是哭過。他進屋後並沒有多言,只是朝榻邊的夫妻倆一拜,“兄長、嫂嫂,我先領母親下去,明日再來給兩位賠罪。”
他也是剛從母親嘴裡得知,此兄長非彼兄長,而他真正的兄長是在大皇子身邊,父親身死與之也有著關係。
宋釗看著他將崔氏扶起來,喊了他一聲,眼中有著與他一樣的哀色:“二弟,你先好好歇一晚,明日兄長再與你說清楚內中的事情。”
宋二郎沉默地點頭,帶著崔氏離開。
趙暮染撇嘴:“該不會又是一個將人好心當狼肺的吧。”
“染染,二郎是個明理的人。”宋釗嘆了口氣。
如若宋二郎真與崔氏一般,哪還會再喊稱他為兄長。
趙暮染也只是被崔氏氣的抱怨一下,轉而關心他:“可還有哪裡不適,還好那個人將你及時救下,不然當時情況可危急了。”
提到救自己的人,宋釗沉默了會,才問道:“那人呢?”
“一路將你送上船,然後就離開了,也不願留下名姓。”
“嗯。”
郎君聞言神色極淡,趙暮染想起事來,說道:“對了,他還讓我跟你說,一定要保重身體。若不是他幫忙,我也沒那麼輕易就衝進了趙文弘府裡。”
保重身體。
說得倒像是十分關切,若是關切,這些年了,何故不聞不問。現在,還是一樣將他就這樣撇下了。
宋釗眼中有自嘲一閃而過,很快又若無其事,與趙暮染算起了後帳:“為何你會去了大皇子府?”
果然該來的還得來!
趙暮染見他板起了臉,清俊的面容就有著厲色,她嚥了嚥唾沫,下刻反應是直接跳了起來捂著臀部離榻五步遠。
“我…我是想給你爭取時間,並不是言而無信,不離開都城。”
宋釗簡直要被她逗笑了。
他又沒有想著要打她。
當時那樣的情況,她出現,還因為沒有救下護國公而自責。他雖是意識不太清楚了,但這些都還是知道的。
她這樣待他,他又怎麼會生氣。
“染染,我沒有生氣。你過來……”
宋釗聲音輕柔,趙暮染狐疑打量了他兩眼,準備上前,卻又是突然蹲下了身。
宋釗奇怪地看向她:“我真的沒有生氣。”
“不…不是。”蹲在地上的趙暮染抽了口冷氣,捂上了肚子,“肚子…疼……”
第68章
趙暮染捂著肚子; 像被針扎一樣,陣陣作疼。
宋釗可沒見過喊疼的時候; 平時也是健康得很; 這可把他嚇得臉色更加蒼白,忙揭了被子上前。
“染染?”他將人扶起直接橫抱到床榻上,咳嗽了幾聲才再問縮成一團的女郎,“肚子怎麼不舒服?”
趙暮染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 咬著唇搖頭。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不舒服。
在上船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肚子不舒服; 但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