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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也直笑:“子玉,我也服你了。管亥從此以後對你可是忠心耿耿了。”
郭嘉也笑著說:“正是,管亥應該是徹底被子玉收服了。”
趙羽聽的頭皮發麻:“兩位哥哥,你們不要吹牛好不好?瞧你們說的,好像我對管將軍有什麼大恩似的,什麼忠心耿耿,什麼收服,我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事,管將軍也是,動不動就下跪,倒嚇我一跳。”
聽他這麼一說,郭嘉愣了一下,笑笑未說話,太史慈搖頭了:“你既放過管亥的性命,又表示了對他的信任,他如何不死心塌地地跟隨你?怎麼是我們吹牛吶?難道子玉做這些真不是有意而為之?”
趙羽一聽,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嘛:“沒有呀,我可沒想那麼多,本來就應該這麼做呀。難道這樣做不好?”
望著趙羽天真的面容,郭嘉和太史慈真是大眼瞪小眼了,同時搖頭不語。
城外的事孔融已經聽說了,雖說城圍解了,但趙羽他們沒有殺管亥,他並不高興,在他看來,黃巾軍就是一群賊,是犯上作亂之輩,只可殺,不可放。趙羽他們有能力殺了管亥,卻沒有這樣做,這在孔融看來就是一種縱容犯罪。只是北海之圍算解了,他也沒別的辦法,聽報趙羽兄弟前來求見,他只好拿出一張笑臉迎了出去。
將兄弟四人迎進內堂,孔融笑道:“沒想到趙公子如此好厲害,這麼隨隨便便地就收拾了十萬賊兵,不虧為子義的兄弟。”他笑得皮笑肉不笑,心想還想,好在不曾怠慢於他,年紀小,心卻大,看他收拾了這十萬人想幹什麼。
郭嘉機靈,琢磨出他話中的含義了,看了一眼趙羽,他也笑了笑:“孔國相太客氣了。我等兄弟既然身逢其會,自當盡綿薄之力。”我們不過是客人,沒想到要怎麼樣。
趙羽本來還在笑,一聽郭嘉的話,再一想孔融的話,他明白了,這傢伙忌諱我們了,孔融怎麼會是這種人?或許,他只是看不慣管亥他們吧?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和疑慮,趙羽斟酌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國相,這十萬人需要您安置,您看該如何安置呀?”
“不瞞各位,北海地小人薄,這些人,呵呵,太多了,又是...實在是有點無能為力。”孔融打了一個哈哈,也表露了他的真實想法,他不想也不願接受這些人。
趙羽愣了,他絕對沒想到孔融會這樣說。十萬人,不是十個人,孔融如果不接收他們,他們只能再繼續流浪,不打北海,也會去打南海、東海,早晚也是死路一條。想著書中所寫的孔融是那麼高尚的一個人,是忠臣義士,四歲讓梨,十多歲為兄擔罪,怎麼會容不下這區區老百姓?難道還是理念問題?
他發愣的樣子落在郭嘉眼裡,郭嘉肚子裡嘆口氣,心想,孔融明擺著是搪塞你嘛,這傢伙根本就沒你瞭解的那麼好,不是容人之主。想是這樣想,郭嘉還是笑道:“國相大人太謙虛了,誰不知道北海雖小,可很富裕,又不在兵禍之所。城外這些人用的好,也是北海的屏障嘛!”
孔融冷笑了一聲,心想接收他們容易,安置他們難,再說,就這些人能有什麼用,不跟我搗亂就謝天謝地了,我還是把他們攆走的好。還有這幾個人,他們的能力也太強了,不動聲色就招攬了十多萬人,我接收了這十多萬人就相當於在自己身邊埋下了禍根,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想到這裡,他淡淡地說:“郭先生說笑了,融在北海多年,豈不知這裡貧匱之極?黃巾亂黨最會藉機鬧事,一個處置不當,這一郡之人都要遭殃。”
他如此推三阻四,趙羽不耐煩了,對孔融的印象也大大改變,覺得此人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再覺察出孔融對他們兄弟的忌憚,他心裡很不舒服,心說,原來那些個什麼喜歡招攬賢才也只是孔融葉公好龍的表現。雖說現在有求於他,我們也只好低低頭,但既然你這麼不知實務,我也不想再客氣,你怕管亥他們惹事,我就用這個威脅你:“孔國相真客氣了。小子也知道安置這許多人確實麻煩,一個想不到,很容易給北海帶來滅頂之災。這樣吧,您就在您管轄的地方劃一塊地皮給他們,我們兄弟帶他們前去安置可好?您最好早作決定,我們兄弟也不敢保證時間長了還能不能控制主管亥。”我們不會在這裡威脅你,給塊地皮我們就走,否則我們散手不管了,你自個看著辦吧。
孔融聽明白了,這十萬人的確不好辦,你們幾個也太厲害,能一起走最好。他想了想答應了下來:“那,依趙公子所見,何處合適安置這些人等?”
趙羽哪兒知道呀,把眼睛轉向郭嘉。郭嘉低頭在暗自發笑,心想子玉的威脅之法倒也用得好。感覺到趙羽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