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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想,皇上為何瞧他不順眼?送樂伎舞姬不當是一樁好事嗎?就連皇后娘娘都應下了啊!
另一廂的馬車內。
楊么兒與春紗、蓮桂一併坐在了裡頭,二人伺候著她喝了點熱茶,又吃了點葵花子等堅果炒貨。
她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獨自與旁人坐在馬車之中了。
楊么兒放下手中捧著的杯子,自個兒仰躺下去。
沒了皇上,寬又大。
楊么兒抻直了胳膊腿兒。
覺得這樣真是極好的。
待躺了一會兒,她突地出聲問:“舞姬呢?”
蓮桂一愣,道:“娘娘要宣見她們?”
楊么兒想了想:“一個吧。”
蓮桂笑著問:“娘娘是要瞧她們跳舞嗎?”
“唔。”
蓮桂便立即跳下了馬車去。
這時候才剛剛啟程,行路慢,蓮桂沒一會兒便帶了個舞姬過來。那舞姬並非昨日在房裡的那兩個之一,但她卻聽另外兩個說了發生的事,心下正忐忑不安,只當皇后怕是要將她宣去砍頭了。
遠遠的,蕭弋見著了這樣一幕。
他看著舞姬一提色彩豔麗的裙襬,躬身鑽進了馬車裡。
蕭弋差點氣個倒仰。
這讓么兒覺得不痛快的是舞姬,也是他。
於是他不得同她合床而睡,如今連搭乘同一駕馬車也不成……
可那舞姬倒好,反還得了入她馬車的機會。
這是什麼道理?
見皇上始終盯著後頭的馬車,趙公公不由輕咳一聲,道:“皇上若是惦念娘娘,不若奴婢這就去將娘娘請過來……”
蕭弋抿了下唇,淡淡道:“不成,朕同她說了,她說什麼,朕便做什麼。若是這樣,豈不違反了朕前頭的話?她心思單純,日後在她跟前,朕便沒有信譽可言了。”
趙公公並不知道箇中發生了什麼事,待聽見蕭弋口中那句“她說什麼,朕便做什麼”時,一顆心還是猛地往上竄了竄,驚訝至極!
待壓下了心頭的驚訝,趙公公方才又接著道:“若是奴婢去請,那便是奴婢的意思,又怎麼是皇上的意思呢?”
蕭弋這才抬眸看了看趙公公,半晌,他顯得冷漠疏離的眼眸裡浮現了一絲笑意,他道:“公公真是朕的左膀右臂。”
趙公公聽了這話,當即笑得嘴都咧開了。
他道:“那奴婢這便去了。”
“去罷。”
趙公公往後走去。
蕭弋坐在馬車內,想了想,便先從隔板底下抽出了手爐,又抽出了食盒,還有一壺果酒。
她喜好果酒的味道,只是實在不經醉,因而蕭弋並不常允許她喝。
這會兒拿出來,她該是會高興罷?
做完這些,蕭弋又取出靠枕、毯子等物,鋪好,便只等著楊么兒軟綿綿地靠上來、窩進去。
吃吃喝喝,睡一會兒,她定然喜歡。
……
這廂,楊么兒在仔細打量面前的舞姬。
她抬手勾了勾人家腰間掛著的珠穗,一鬆手,珠子碰撞,叮裡噹啷地響了起來,清脆悅耳。
舞姬怕極了,瑟瑟發抖。
待見到了楊么兒伸過去的手,她方才敢大著膽子抬頭瞧了瞧楊么兒。
“這是?”楊么兒盯著她問。
她的眸光實在澄澈又漂亮,舞姬都禁不住臉紅了下,道:“回娘娘的話,將這個串在腰間,跳舞的時候,更動聽些,珠子揚擺起來,模樣也好看,好似玉石迸濺一般。”
楊么兒盯住了她的腰:“這裡?”
舞姬道:“回娘娘的話,做舞姬的大都腰肢柔軟,便是要露出來,才更能襯得好看……”
楊么兒便想到了那日的舞姬,腰間一截雪白,肚皮上還綴了一點寶石。
她一回想便覺得扎眼。
她問:“此物,你還有?”
舞姬愣了下,道:“有,自是有的。娘娘要?”
“唔。”
舞姬便立即躬身叩道:“奴家這就去取給娘娘……”
說罷,舞姬手腳並用地爬下了馬車。
而這時候,趙公公也正來到了馬車邊,他笑著道:“娘娘,是奴婢。”
楊么兒沒吱聲。
春紗倒是急得很。
唯有蓮桂瞧得分明,因而並不出聲,眉間也不見焦灼。
趙公公道:“這個馬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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