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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抓來了,想要讓匈奴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惜,匈奴人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直接將他連同整個商隊都關押在了一起。匈奴人見這和尚傻啦吧嘰的,而且也不鬧騰,就只是坐在那裡打坐,所以一直沒有用繩索捆綁他。
他聽到李倫的聲音之後,便睜開了眼睛,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向著李倫同樣打了一個佛禮,用不太純熟的漢話問道:“有何賜教?”
李倫急忙將蕭風給推了出來,十分誠懇地說道:“這位壯士殺了外面的那些匈奴惡徒,救下了大家,可是他現在身中劇毒,命不久矣。大師上次替我解除蛇毒的手法甚是高明,想必也是精通醫理之人。佛家講究普渡眾生,現在這位壯士命在旦夕,懇請大師替他驅毒,拯救他一命。”
鳩摩空聽完李倫的話後,便斜視了蕭風一眼,只見蕭風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有著一張冷峻的臉龐,臉上兩道濃烈如刀的劍眉,眼睛較細,然而射出的目光卻是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到陰冷和恐懼,一副冷酷到底的冰冷神情,彷彿萬年不化的冰山,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絲可以使其亮麗的陽光。
鳩摩空只看了蕭風一眼,臉上已經起了變化,眉頭先是緊皺,而後只存在短暫的一秒鐘便隨即舒緩開來。同時,他也扭過了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繼續在那裡打坐,紋絲不動。
李倫、李璐瑤、蕭風的心裡都是一陣納悶,不知道鳩摩空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李倫便問道:“大師,這位壯士……”
“這位壯士一身邪氣,雙目深邃、眼神陰毒,恐非良善。我若救了他,也許會害了更多更多的人……不如不救,讓他自生自滅,因果輪迴,這也是他應得的報應。”鳩摩空蠕動了嘴唇,淡淡地說道。
蕭風此時惦記自己身上的毒是否能解,若這個來自天竺的和尚能解除他身上的劇毒,那麼他就不會死了。他不過才二十二歲而已,還沒有活夠呢。既然那麼高的懸崖都沒有摔死他,而且還陰差陽錯的讓他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這就證明上天不會讓他死。
不管這個和尚到底能不能救他,關乎自己性命的事情,他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決定死馬當活馬醫,一定要讓這個和尚為自己解一下毒試試。如果不行的話,那麼他再坐等毒發身亡,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於是,他便向著鳩摩空打了一個佛禮,淡淡地說道:“佛家講究普渡眾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師既然是佛家的人,應該以慈悲為懷才對,怎麼能夠見死不救呢?”
☆、天竺和尚(5)
“我雖是佛家,講究普渡眾生,但是普渡不普渡,是我的事情,與旁人無關。我也正是本著佛家以慈悲為懷,才決定不救你的。”鳩摩空道。
蕭風見這鳩摩空脾氣古怪,倒是覺得極難對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便對鳩摩空說道:“大師,佛祖釋迦牟尼普渡眾生的故事,大師身為佛門之人,必然對這些故事耳熟能詳了。不知道大師可曾聽說過佛祖釋迦牟尼割肉喂鷹的故事?”
鳩摩空道:“我身為佛門中人,對此故事當然聽說過了。”
蕭風繼續說道:“佛祖連一個鴿子都要救下,慈悲之心感人肺腑,何況是人呢。大師身為佛家弟子,應該效彷彿祖才對。現在我身受劇毒,正是需要大師解救的時候,如果大師能伸出援手,替我驅毒,也算是救下了我一命。如果我真是一個壞人,大師此舉或許能讓一個壞人變成了好人,對於大師來說,如果能使一個壞人變成了好人,豈不是多了許多功德?”
李倫聽後,急忙插話道:“是啊是啊,大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鳩摩空眉頭稍稍一皺,心中對蕭風的這番說辭有所感悟,同時也暗暗地在內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蠕動下嘴唇,淡淡地說道:“罷了罷了,種善因,得善果。你從匈奴人的手下救下了大家,也是你命不該絕,你且坐下來,我為你療毒便是。”
蕭風於是坐了下來,脫下外衣,露出了身上結實的肌肉。在他的身上卻有好幾道傷口,錯綜縱橫著在胸前和背後,看上去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李璐瑤看到這一幕時,先是眉頭緊蹙了一下,緊接著便是一臉驚訝,雙眼中更是對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多了一絲疑惑。她畢竟是個女人,如此一個男人在她的面前裸著上身,終究不太好看。於是,她轉過了臉龐,走到了一邊,不敢再直視蕭風。
鳩摩空看到蕭風一身傷後,臉上波瀾不驚,雙眼只是盯著蕭風的左臂。
蕭風的整條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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