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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現在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進則損兵折將,退則沒有面子,他只能強行忍著,等到雨過天晴。
早混入叛軍之中的董越,也因為突然來到的暴雨而將計劃推後了,他自己則親自去找尋叛軍的糧倉,先行摸摸路,然後等以後行動起來時,就可以方便許多了。
董越非常善於隱藏,幾乎將整個營地都摸索過來了,尚未找到叛軍的糧草大營。正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一身的羌族的服飾,便立刻跟了上去,心中想道:“這下沒有白來,看來天使我成功……”
☆、取得信任
董越一直跟隨在那個羌族首領的後面,在別人看來,就好像是那個羌人首領身後的跟班,所以任何人都沒有注意到董越。一直到那個羌人首領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時,董越才突然對那個羌族首領下手,從後面一把捂住了那個羌族首領的嘴巴,用力將那個羌人拉到了一邊,使勁控制住了那個羌人。
那個羌人嚇壞了,可是被董越的雙臂禁錮著,怎麼也動彈不了,只能任由董越像是拖死狗一樣將他拖進了一個帳篷裡。一進帳篷,那個羌人只看見有許多士兵都被五花大綁著,在一群來歷不明的人的威脅下蜷縮成一團。
突然,一點寒光閃了過來,鋒利的刀鋒直接架在了那個羌人的脖子上,一個士兵低聲吼道:“敢叫一聲,立刻讓你血濺當場!”
羌人首領連連點頭,一直捂住他嘴巴的董越這才鬆了開來,淡淡的道:“對待我的朋友,豈能如此無禮?”
董越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那個羌人首領的面前,兩個人一照面,那個羌人首領便驚訝萬分,立刻叫道:“是你?”
“是我。”董越點了點頭,“一別數月,沒想到還會在這裡遇到你!”
“既然我落在了你的手上,我也無話可說,要殺要剮就悉聽尊便吧!”羌人首領擺出了一番視死如歸的模樣。
“我不殺你,也不剮你,還是像上次一樣,只要你告訴我糧草都存放在什麼地方,我不但放了你,還會給你一些好處。”董越笑道。
“你還是殺了我吧,這一次跟上一次不一樣。上一次我的部下押運著糧草,可是這一次我的部下卻沒有那個福分,而且我連糧草存放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董越和這個羌人首領有過一次交道,前次叛亂時,在隴西負責押運糧草的就是這個人,當時董越也是採取這種方式來對付羌人的,所以今次一見到這個人,董越便認為機會來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押運糧草的人卻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你真不知道糧草所在?”董越陰沉著臉,低聲問道。
“如果知道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何必跟你那麼多廢話呢?不過這次你只怕是白費心機了,因為這裡距離冀城很近,將士們出來只不過是帶著些許乾糧而已,用不著帶那麼多糧草,糧草依然在冀城裡面。”
董越聽後,立刻做出了一個較為大膽的決定,略微思索了一番後,便對那個羌人首領說道:“那好,那麼就由你帶我們去冀城,事成之後,我會放你們一條活路的!”
恰好韓遂發下了命令,要這個羌人首領回冀城一趟,這個羌人首領當即答應了董越。經過一番折騰後,這個羌人首領帶著本部兵馬和董越等二百人一同涉水朝冀城方向走去。
雨一直下,地面上的積水越來越多,很快,野虎嶺附近的地面上就成為了一片沼澤,而韓遂與數萬大軍都被泡在了水中,滋味極其的難受。
野虎嶺上面,董卓軍的困境也並不好過,由於董卓臥病在床,無法主持大局,手下的將官們都相互爭權,以李儒、胡軫二人最為明顯。
李儒從董卓大帳裡出來後,心中極為鬱悶,在自己的大帳裡踱來踱去,心中還在生著悶氣,對於他來說,他巴不得胡軫能夠立刻死去,這樣一來,他就再也沒有人跟他競爭了。
相反,胡軫也是如此,對李儒也恨透了,回到大帳後,便將李儒痛罵了一番。這還不解氣,還拔出佩劍在帳中舞劍,將一個胡凳當成李儒來砍殺。
就在這時,從門外跑進來了一個人,抱拳道:“將軍,郭汜在帳外求見!”
“郭汜?我與他從無交往,他來我這裡做什麼?”胡軫狐疑道。
“屬下不知。”
胡軫擺擺手,道:“先讓他進來!”
來人出去之後,只片刻功夫,郭汜便進了大帳,帳外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帳內也是滴水不斷,啪嗒啪嗒的滴到地面上,本來很乾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