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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會塗抹女孩子的粉底味道,家裡根本就買不起,每次上街,姐姐只會在店門口看了看,從來不會買。
可是這件錦袍上面有隆重的胭脂味道,姐姐身上只有淡淡的皂角香,哪會有胭脂的氣息。
這個氣息好熟悉,但是他有點記不起來,究竟是誰送的衣服,他在腦海回想了一遍才想起了曾經在王寡婦身上聞到過。
即使現在沒有見到人,容銜也知道是誰送的衣服了。
他想了想,姐姐怎麼可能來給自己送衣服,就算有那份心,姬氏一直都懷恨在心,我攪黃了姐姐的婚事,她不可能讓姐姐來的。
他此時在這個了牢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他絕望極了,他好想姐姐。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在見姐姐。
他默默的呼喚了幾遍,想要哭又不敢哭,最後只能沮喪的埋下頭,心想也許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姐姐你以後一定要記得容容呀!
時間過得好快,霜降一過,天氣越發的寒冷剛出屋子就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冷意,特別是早晨都能看見口鼻撥出的的霧氣,太陽沒出來的時候,濃重的霜塗白了地面,抬頭一看屋頂白花花的一片,銀杏樹的葉子在冷風紛紛落下,每吹過一陣寒風,經霜的樹葉,象一群蝴蝶一樣在空中飛舞。地面,棚子上一片白濛濛的,田裡的油菜葉子上也是白濛濛的。
天氣越來越冷了,等了將近快三個月了,孟樊還沒有回來,不過姬茶茶還是抱著很大的希望的,她相信自己一定會等到孟樊救容容的那天。
唯一讓她擔心的就是不知道容容過得好不好,天氣冷了,身上穿的那樣的單薄,不知道衙門裡會不會貢獻衣服,他有沒有冷到餓到。
她每天都在思念中度過。
正文 第92章 洞房花燭夜
姬茶茶成親如果按出嫁的禮數就應該在孃家過夜過夜,第二日才由轎子迎到男方家去,可是這容銜舉目無親的自然都要在姬茶茶家裡過,而且招的的上門女婿只需要圍著這村子走上一圈就好。
姬茶茶成親這天早晨屋外飄雪如掃棉扯絮一般;飄飄灑灑;幾個時辰之後便如鵝毛灑了漫天,這是春日裡的春雪。
一大早都被娘扯了起來梳妝打扮,姬氏雖說是孤兒寡母的,但是嫁女也捨得花本錢。
在這鵝毛飛雪的天讓賓客不受凍,姬氏託人買了煤炭給人取暖
村子山路崎嶇又長,下雪天山路有滑牛車按平時在村子裡走上一圈只需要要一個時辰左右,可是因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路太滑還是牛也怕冷了,竟然讓人牽著都不怎麼願意走,牽牛的人只能拿個棍子趕牛走,姬茶茶由人梳妝打扮好後送入簡單的牛車花轎內飾於簡易的棚子差不多,在這風吹的呼呼的昨天的路上新娘和新娘賓客都被凍的瑟瑟發抖,一路上有人抱怨著這見鬼的天氣嫁個人都這麼的不順心,差點沒把人凍死,也有的還是爆滿看熱鬧祝福的心態祝福這對新人。一路上吹吹打打的行走著。
走到半路時只聽見有人把新郎攔下來,被人都以為這孟家少爺是因為被退親純屬找茬的。
容銜精神高度緊繃,他以為孟樊是來搶親的,在場並沒有給他好臉色,他的臉色陰沉就像烏雲漫步一般。
孟樊說道:“容大哥,你別緊張,我不是來搶親的,就算姬大嬸沒有親我,但是我還是不親自來了,難不成你還不歡迎我。”
容銜一聽到孟樊不是來搶親的,心裡剛才的不踏實也落下了。
他也學孟樊的樣子拱手相握,“孟兄弟,當然歡迎了,想必我和姐姐一定歡迎你。”
姬茶茶從轎子裡隱隱約約看見這個穿著一件藍色雲翔符蝠紋勁裝,腰間繫著犀角帶,只綴著一枚白玉佩披著一件白色大麾,風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夾雜著雪花迎風飛舞。
他轉過頭靜靜的看著轎子裡的女子,放佛再看什麼珍貴的東西一樣,放佛這一次相見以後不知道何時何地的才能相親,男女有別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了吧!
姬茶茶抬起頭正好迎上一雙如墨玉般漆黑明亮的眼睛,眼睛鑲嵌在如白玉般光滑白希的面龐上,靜靜地望著她。
那一望就像即使隔著千山萬水,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他的樣子。
姬茶茶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顱,她不是聽孃親說,她沒有請他嗎?就是怕觸景傷情,感覺對不起人家,自己有和能耐過得到這樣的男子的相許。
只見那男子突然間開口說道:“姬姑娘,容大哥,小弟在這裡恭喜二位新人了,祝你們白頭偕老。
在此孟某想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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