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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過,夫人坐的位置地板上有水澤,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怎麼回事,現在已無從說起,但是小人可以肯定姬姨娘肯定不是故意去推夫人的。”
容銜聽完這些話之後,臉色陰沉沉思片刻,其實他有些捨不得姬茶茶死,以前那麼溫柔的女子怎麼可能一時間變成了心狠手辣的人?
他對徐胥的說詞還是有些相信的,但是唯一不相信的就是凌元爾那麼溫柔大度的女子怎麼可能派人去刺殺姬茶茶。
從各方面來說都不可能。
凌元爾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孩子辦滿月宴的頭一天姬茶茶被容銜釋放出來了。
容銜坐在書房裡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凌家的刺客是怎麼一回事,想的頭都痛了。還不如改天親自問一下,他是怎麼都不會她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凌大人也不像能做出那樣的事情的人,何況姬茶茶跟他也沒有絲毫的關係。
可是他唯獨遺漏了一點女人的妒忌心,可以毀滅一個人。
容銜冰冷的說道:“徐大人你先下去,容我一個人在思考一會兒。”
容銜是一個很精明的人,可是在感情上卻那樣的糊塗,也可以說他愛凌元爾超過了一切。
都說男人是好色的,可能他也犯了哪一點錯誤,可是唯一不變的就是對凌元爾的那顆真心。
他只是想讓姬茶茶好好的在牢裡反省反省,不管怎麼樣都沒有殺她的意思。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容銜想親自去詢問一下姬茶茶,究竟有沒有推過凌元爾。
自己是否太武斷了應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地牢裡還是那麼陰冷,容銜走在幽寂的過道里,面容陰冷,可是再冰冷,也依然難掩那浮躁顫亂的心思。
自己快一個月沒見到她了,這會兒卻不知道見到了能說點什麼。
自己做了那等事情也應該好好的反省才對,想到這裡他大步的朝地牢裡走去。
走到門口,身子已經繃緊一鼓作氣開鎖,推門。
咣噹一下,鐵門撞到牆壁發出聲響,而同一時刻,容銜的心絃也不知不覺繃了起來。他的拳頭捏緊,是難以剋制的緊張。
牢內姬茶茶聽到門開啟的聲音,抬起頭目光渙散的看了一下繼續低下了頭。
容銜看到的是兩個身材柔弱的女子,他簡直懷疑是不是自己走錯了,可是他敢肯定的自己沒有走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沒有一點人氣的姬茶茶,他沒有那天在北苑時的憤怒,也想不起要來聽她解釋給自己聽,唯一的就是心痛,他緊握雙拳,眼裡的怒火亂冒,緊緊的一個月時間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甚至比他那時候在牢房裡還要糟糕。頭上的釵子被收走了,所以滿頭青絲散落著,亂糟糟的披在頭上,衣服髒兮兮的,整個牢房裡發出了一股噁心臭氣熏天的味道。
在看了一眼地上的飯碗,氣得紫漲了面頰,咬牙露嘴,半晌說不出話。
他眼內的怒火,燒的更旺。
四周陰森,面前燭火搖曳,所有的一切都在昭顯著她是階下之囚,可是她只靜靜坐著,表情無悲無喜,眼神帶洩,
只是碧荷反應了過來,看了一聲“侯爺。”
姬茶茶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在她的眼裡他再也不是以前他那個心心念唸的容銜了。
想到這種認知,容銜心裡堵得慌。
他大步的走過去,面無表情的把姬茶茶從地上拉了起來。
容銜憤怒的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姬茶茶啞然失笑:‘這不是侯爺正想看到的嗎?”
容銜見姬茶茶這樣說話,心裡的憤怒被剋制下來了。
他只是譏諷的說道:“活該。”
姬茶茶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容銜。
碧荷看到侯爺用力的把姨娘的手臂捏疼了,可是姨娘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她趕緊跪下來說道:“侯爺,這快一個月以來,牢房的人每天都給我門吃嗖飯,殘羹剩水的。”
容銜一聽勃然大怒,他放開的姬茶茶,“來人呀!”
牢房的那個侍衛聽見侯爺的喊聲,以為是有好事情找他,他屁顛屁顛興高采烈的跑了過去。
“侯爺。”
容銜厲聲的質問道:“是不是你每天給姨娘吃這些的?”
那侍衛說道:“正是小人。”
容銜一聽氣氛的給了那是侍衛一腳。
那侍衛還搞不清楚狀況,以為是哪裡會答錯了,趕忙說道:“我都是按照侯爺的吩咐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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