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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偶遇,哪想衛國公世子深居簡出,一次都沒讓她遇著……”
當下霍妍用嘲笑的口吻說了很多新陽郡主倒追衛國公世子的二三事,都是新陽郡主一頭熱,併為此鬧了不少的笑話,連累公主府的名聲。當然,公主府的名聲還有一半是高崇作出來的,這對龍鳳胎兄妹,在京都可是聲名大作。
霍姝聽著,眼裡有幾分異色。
看來,那泰寧長公主似乎並不甘被懿寧長公主壓著,想要將公主府再進一步啊……
正說著,就見遊園的姑娘回來了。
丹陽郡主和新陽郡主也在,她們並行一起說話,新陽郡主的神色有些焦急,可能語氣有些衝,接著丹陽郡主生氣了,直接甩開新陽郡主的手,轉身就走。
在場的姑娘們面面相覷,沒人敢上去勸架。
新陽郡主好像也挺氣的,但還是追過去,表姐妹兩個很快消失在菊花架後頭。
“哎,她們怎麼吵起來了?”榮親王府的安陽郡主終於地提起了一些好奇心地問。
戶部尚書家的姑娘掩嘴笑道:“剛才聽了幾句,似乎是為衛國公世子之事。”
衛國公世子向來深居簡出,想要遇到他可不容易,丹陽郡主是聶屹的嫡親妹妹,自然比其他人更多地和這位兄長接觸,也不怪新陽郡主特地從她這兒下手。
“聶世謹?”安陽郡主瞭然,捂嘴笑起來,“可真有趣,衛國公世子如今還未出現,看來他對今日的賞花宴沒興趣。”
在場的姑娘聽到這話,有些面上浮現失落。
與其說衛國公世子對賞花宴沒興趣,還不如說他對這裡的姑娘沒興趣,所以沒有現身。
第39章
及至午時,公主府在金菊園隔壁院子中擺宴,男女席位用花牆築起一道屏障隔開。
不遠處搭了個戲臺,絲竹之聲悠揚傳來,周圍金菊綻放,暗香浮動,來此與宴的女眷們都十分滿意。
男席那邊,當看到衛國公世子出現時,眾人都愣了下。
駙馬許嘉見到這繼子,俊雅的臉上帶著微笑,很自然地上前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後將他引到其中一桌。
這一桌坐著的都是宗室的子弟,其中就有泰寧長公主的長子高崇。
今日來此與宴的都是年輕人居多,並且是尚未成親的年輕人。
他們對衛國公世子也是好奇得緊,雖說不如那些女眷見得少,但平時也難得一見的,且他們心知今日的賞花宴的目的,想到回去後,家裡的母親姐妹們少不得要詢問一下衛國公世子的事情,自然要關心幾分,免得到時候說不出個什麼,要被家裡的姐妹們埋怨。
眾目睽睽中,衛國公世子聶屹施施然地坐到泰寧長公主之子高崇身邊。
高崇正往花牆那邊張望,努力地豎起耳朵想聽聽女眷那邊的動靜,感覺身邊坐了一個人,轉頭就對上聶屹那雙沉沉的黑眸,不由嚇了一跳。
“世謹表哥,是你啊。”
高崇被他看得肝顫了下,爾後想到自己和這人沒什麼衝突,當下吊兒郎當地說。
聶屹嗯了一聲,這時站在他身後的酒童上前給他斟酒,同時也給高崇斟了一杯酒。
高崇不知何意,待聶屹端起酒盞喝酒時,一雙眼睛看向自己,不知怎麼地,也端起酒盞喝了。
接下來,眾人就見衛國公世子聶屹和高崇這對錶兄弟你一杯我一杯地拼起酒來,直到宴席結束,高崇已經被喝翻了,整個人如爛泥一般趴在桌上,說著胡話。
反觀聶屹,玉面微紅,神色淡然,依然是一副一絲不苟的模樣,彷彿只是微薰罷了。
高崇的小廝苦著臉,努力地想要將醉鬼扶下去休息。
偏偏醉鬼不聽話,一直嚷著自己沒醉,叫囂著要和聶屹繼續拼酒。醉酒的人力氣變大不說,行動也沒有章法,手腳亂動時,將現場鬧得兵荒馬亂,還是許嘉叫來侍衛,將醉酒的人強行弄下去休息。
許嘉看著背脊挺直得像標杆一樣坐在那兒的繼子,正想問他要不要下去歇息時,他施施然地起身走了。
***
男席這邊的動靜,花牆另一頭的女席那邊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懿寧長公主和泰寧長公主聽說兒子拼酒醉了時,都是大為納悶。
懿寧長公主納悶於兒子怎地突然和人拼酒了,這種行為可不像他,莫不是高崇惹到他了?泰寧長公主則納悶好端端的,聶屹作甚和她兒子拼酒?要知道,兩人雖然是表兄弟,可一直沒怎麼親近過,怎地聶屹竟然主動和兒子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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