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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凌大哥怎麼了?”
凌珣看著她沒有說話,半晌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淡聲道:“回屋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回來給你講。”
“別呀!”阿茶頓時急了,“我想去!我已經休息好了,一點兒沒有不舒服的了!”
凌珣聲音微沉:“聽話。”
雖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但青年這樣的神色還是叫阿茶不由自主有點怕,她下意識嚥了咽口水,硬著頭皮道:“可,可我想去……”
凌珣面色冷峻地看著她。
阿茶有點兒委屈,抿著嘴巴不說話了。
好像與預想的有點兒不一樣……凌珣眸子微動,沉思片刻,放軟了語氣:“我怕再嚇到你。”
似乎有軟化的跡象,阿茶轉了轉眼珠子,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手,小聲道:“我孃的事情我已經全部想起來了,不會再嚇到了。”
凌珣屈指戳了戳她柔軟的掌心,抿起的嘴角微微翹了翹:“真的?”
“嗯!”阿茶忙點頭,又討好地拱了拱他的大手,“讓我去吧!讓我去吧!凌大哥最好了!”
凌珣嘴角又往上翹了一點,剛想再說什麼……
“嗯哼,阿茶,收拾好了嗎?”
不遠處的阮庭舟眯眼盯著兩人交握的雙手,心中十分不悅。別以為他沒有看出來這狼崽子是故意的!
凌珣淡然自若地與岳父大人對視了一眼,這才捏捏小姑娘的掌心道:“去洗臉吧。”
***
阿茶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阮庭舟正在院子裡聽陳仵作稟報驗屍結果。陳仵作是個身材矮小枯瘦,滿臉褶子山羊鬍的老頭兒,此刻正手舞足蹈地說著什麼話,看著很興奮的模樣。
阿茶走近了一聽,發現他是在表達對葉紹的敬仰之情。
“若非有葉大夫明察秋毫,老朽此番怕也要被矇蔽過去了!大人您不知道,葉大夫只湊過去聞了一下便聞出了*草的味道,這鼻子,那叫一個厲害呀……”
葉紹在一旁得意地笑:“區區*草而已,隨便一聞都能聞出來的啦。”
阿茶:“……”
阮庭舟也嘴角微抽:“好了,所以錢氏並非自殺,也是他殺對吧?”
“正是正是!”陳仵作也知道自己激動了,嘿嘿一笑之後忙說起了正經事兒,“她是被人用*草迷昏了之後掛到橫樑上去的,所以衣裳整潔,身上也沒有用力掙扎的痕跡。”
錢氏竟非自殺!阿茶驚了一下,小跑過去問道:“什麼是*草?”
“就是一種吃了能叫人渾身麻痺至昏迷的草藥。”葉紹說著摸了摸下巴,“附近的山上就有,你們的土名好像叫什麼麻草。”
他一說麻草阿茶就知道了,她在山上見到過,小時候不小心還中過招呢。
“可誰會殺她呢?而且還用這麼麻煩的法子把她偽裝成自殺……”
話音未落,便聽一旁的青年淡淡道:“凌三成可疑。”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只阮庭舟面色如常,不見太多驚訝:“怎麼說?”
“他對凌牛根的態度,不對勁。那是他的獨子,他卻直言他是兇手,沒有半點猶豫和遲疑。”
“是了!我說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原來就是這裡!三成叔查都沒有查,一睜眼就將罪名扣在了凌牛根頭上呢,那可是他親兒子!就算,就算是三成嬸的死讓他很悲痛,可他的態度還是太……怎麼說呢,有違常理?”阿茶頓時眼睛一亮,可隨即又有些不敢置信,“只是三成叔平時那般膽小怯懦,他又怎麼可能殺人呢?”
“這有什麼,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葉紹挑著漂亮的眼角搖頭道,“再說,越是這種平時悶不吭聲的人,爆發起來越嚇人。”
“葉大夫說的是,往常這樣性格的兇手可不少見的。”那陳仵作也點頭附和。
“可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好得出名,大夥兒都說三成叔非常疼愛三成嬸,從來都不捨得她受半點委屈的,他又為什麼要殘忍地痛下殺手呢?”想到此處,阿茶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可隨即她突然想起了昨日早上凌三成躲起來哭的事情,“村口河邊,蘆葦蕩,木簪子……女人才會用的木簪子……爹,沒準兒和那根木簪子有關!”
阮庭舟挑眉:“什麼木簪子?”
阿茶忙將昨日見聞細細說來。
“是重要線索。”阮庭舟聽完笑著誇了女兒一句,當即叫了兩個衙差去尋那木簪子,而後才道,“走吧,再去現場看看。”
阿茶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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