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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嬌羞的拍了圭弦的肩膀一下,手腕整個的就扭了一個圈,維安貼心的幫妻子將手腕正回來,小夫婦兩露出的甜蜜氛圍,如果不是有那冒著紫色氣息的湯汁在一旁破壞氣氛,以及夫婦兩身上帶著的寒氣,圭弦真的會羨慕他們的恩愛。
“說什麼鬼話,我們哪有死掉啊。”
夫婦兩指指在一旁削水果的維茨,示意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接下來卻再也沒有找到機會跟圭弦說此類話題,因為維茨向嫂子大倒苦水,大家都愛極了他做的菜,偏偏只有圭弦討厭他的飯菜,這讓他很受傷。
“那麼維茨就努力做出讓圭弦讚歎的美食不就行了嗎?”
就這句話,完全改變了圭弦的生活,維茨每天十二個時辰都強迫圭弦呆在他身邊,一是維茨仍舊怨念烏龜不在了這件事情,二也是為了讓圭弦認同自己的廚藝。
於是這段日子,對於圭弦來說如同地獄,若不是維安和祿米幫著他換掉那些綠色肉餡的包子,換成正常的蔬菜包子,散發著黑色氣息的肉粥,換成正常的皮蛋瘦肉粥,那麼圭弦估計早就餓死了。
味覺幾乎被麻痺,就算有正常的食物能補充他的一點點體力,很快也會因為自己變成維茨新菜的第一品嚐者,胃又全部騰空,他無力的爬在床上,看到自己的手腕瘦得只有骨頭,這個時候維茨總算擔心了。
“喂!圭弦!我做的東西,真的那麼難吃嗎?”
“你…難道自己從來沒吃過你做的食物嗎?”
“我是廚師!我做的食物我怎麼可能沒吃過,不過那好像是一年還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每天陰沉著娃娃臉,除了做飯還有看兄嫂吃飯的時候有點笑容的維茨露出沮喪的表情。
“我家原本是在更南疆的地方居住的,我的手藝是村裡面的大廚教的,有中原的行腳商人來到我們村子,吃過我做的飯菜讚不絕口,所以哥哥和嫂子帶著我離開村子,來這裡盤了一家酒樓,我當大廚,嫂子管理錢財,哥哥跑堂,生活別提有多開心了。”
“不是我說笑,前幾年真的有人為了吃我做的菜,也就是你吃吐了的南瓜小卷子,還有燉牛肉特意從京城趕來。”
“可是這幾年嫂子身體不好了,哥哥為了照顧嫂子自己好像也熬出了病,為了照顧他們,我把店借給了一個好心的道長幫忙管理,專心為他們料理起居飲食,每天只要幫著酒樓洗洗菜,切切菜,剁剁肉就成,再也沒機會讓外面的人吃到我的手藝。”
“難不成就這幾年的時間…我的手藝就退化成這樣了?”
圭弦對維茨突然而來的傷感毫無興趣,他關心的只有一點。
“我問的是你到底有沒有吃過你做的菜,而不是問你過去!”
“從哥哥,嫂子他們身體不好之後,我就再沒有吃過自己做的菜了…我家的廚子會定時送飯菜下來給我吃,而我做的菜,哥哥嫂子說實在太好吃了,還可以讓他們心情愉快,所以我的飯菜不管做多少都進了他們的肚子。”
那麼…你嫂子和哥哥真心是被你毒死的吧!
圭弦無力吐槽,只覺得維安和祿米實在太可憐,生病的時候被弟弟的飯菜毒死,變成了死人,不願意弟弟的廚藝禍害到普通老百姓,所以他們捨己為人民,將那些有毒料理全部吃下了肚子,還把弟弟困在這個地下,不去碰正常人的廚房。
你們真是生的光榮,死的偉大!雖然我也被毒害了…可是我為那些沒被毒害的人們感謝你們的犧牲!
“圭弦,你為什麼一臉殉教的表情?”
“真正殉教的不是我…是維安和祿米…”
捂著肚子,圭弦避開了維茨,以免看到他的臉就害怕,而維茨這幾天在圭弦這裡飽受挫折,最初的魄氣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他摸摸最近瘦如柴骨的圭弦,突然有點悔意,也頭一次對自己做的菜產生了疑問。
難不成我的菜真的有問題?
原本要端給圭弦嚐鮮的藕粉羹,在舀起來的時候,就開刺啦刺啦的冒著氣泡,維茨才舔了一小口,就差點暈倒。
“天啊!這是什麼!好像我們村子裡面大巫師做的防腐劑一樣的味道!”
扔掉手裡的碗,維茨嚇得抱住圭弦,像是躲避著世界上最可怕的怪物,圭弦差點被這個怪力娃娃臉少年給勒死,或許是大腦極度缺氧,再度看到忘川河的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
維安和祿米,為什麼會變成死人的真實原因,他不知道。
不過聽維茨說的過去,他以前的廚藝不應該會有那麼爛…而且維茨剛才也聽到了防腐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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