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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仁公主往後仰了仰,“哪裡胡說八道了,表哥表妹,天生一對。”還故意對了對手指。
“閉嘴吧你。”陸夷□□急敗壞。
見她羞惱,昭仁公主越發來勁,正鬧著,落於下風的昭仁公主大叫,“你的深表哥來了。”
陸夷光抬頭一看,果見陸見深騎著馬不緊不慢的過來。
陸夷光瞪一眼昭仁公主,“再亂說話,小聲我往你被窩裡放老鼠!”
被噁心到的昭仁公主齜了齜牙,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
走近一些的陸見深見了禮,然後無奈的望著陸夷光,“莫要在馬背上打鬧,不安全!”
“嗯嗯,再不會了。”陸夷光撓撓臉,她都是被昭仁那張嘴逼得,想起昭仁公主,陸夷光隱晦地又瞪了她一眼,不許她亂開玩笑。
昭仁公主做了個縫上嘴的動作。
陸夷光心裡一鬆,就聽見陸見深笑問,“這是有小秘密不能讓我知道。”
“姑娘家的小秘密。”不給昭仁公主搶話的機會,陸夷光快速說道。
陸見深看看她,沒有追問,轉移話題,“打算去哪邊打獵?”
陸夷光隨便點了一個方向,“東邊吧,紫氣東來有好運。”
陸見深自然而然的跟著她走了。
昭仁公主雖然之前鬧得歡,不過這會兒乖得很,她只是開玩笑,可不是真有那個意思。陸見深和阿蘿可不是一般的表兄妹,哪能一概而論。
落後幾步的昭仁公主望望前面說著話的兩人,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說句心裡話,打小她就羨慕阿蘿,有三個兄長疼著寵著,哪像她,兄長一把卻都陌生的像客人。
昭仁公主正有感而發,錯眼間看見了斜對面的兄長。
“咄”斜飛過來的箭射向草叢的野兔,卻只擦過後腿,受傷的野兔拔腿狂奔。
補第二箭的寧王再次射空,牽了牽嘴角。
陸夷光強按下補一箭的衝動,太打臉了。心靈手巧的寧王殿下擅長做陷阱擅長編漁網,打獵這種體力活還是交給其他人吧。
陸夷光幾個善解人意,架不住林子大了有愣頭青。
在寧王箭下逃過一劫的兔子終究還是沒能逃出生天。
陸夷光側目,哪個二百五?
“總算開張了!”二百五興奮大叫。
一聽這聲音,陸夷光頓悟,怪不得呢!
百步外的符驥打馬靠近,才發現一堆熟人,“咦,你們都在啊。”看見陸夷光立刻得意大笑,“你的兔子?真沒用,連只兔子都搞不定,哈哈哈哈。”
笑得真礙眼,陸夷光笑得不懷好意,“寧王的。”
“嘎!”符驥笑不出來了,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鵝,他僵硬的扭頭看向寧王。
寧王神色如常,“箭術不精,見笑了。”
符驥……符驥恨不得時光倒流,讓你顯擺,讓你嘴快。
陸夷光幸災樂禍,笑逐顏開。
“小侯爺十箭九空,這是把好運都用在這一箭上了。”
符驥立馬順著臺階下,“我總算是時來運轉。”感激的小眼神不要錢似的撒向蕭玉鏘。
陸夷光奇怪,一個是京城紈絝界的槓把子,一個是將二代的風流人物。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怎麼湊一塊了。
這就是陸夷光孤陋寡聞了,這兩個月她被自己的身世弄得無暇顧及外面的訊息。所以不知道符驥被順陽長公主塞到錦衣衛,兒子老大不小了,再這麼遊手好閒下去也不好,不管怎麼樣,先弄個差事,這般議親的時候也體面些。而蕭玉鏘去年被當做‘人質’留在京城,也在錦衣衛當差,正好是符驥上司。
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蕭玉鏘以及符驥翻身下馬,近前請安。
寧王頷首示意,“蕭僉事驥表弟,不必多禮。”
話音剛落,寧王垮下的馬突然嘶鳴一聲,抬起前半身,揚起的馬蹄踹中側前方昭仁公主身下的棗紅馬。
“啊!”昭仁公主失聲尖叫。
侍衛飛撲過去欲護主,卻不如站在三步外的蕭玉鏘來的更快。
眼見著寧王將要摔下,若是被馬蹄踩到凶多吉少。靠得最近的陸夷光馬鞭一揚,一寸長一寸強,馬鞭比侍衛更先抵達,纏住寧王之後,往左邊一甩,她想甩給護衛,不想正在那個方位上的是陸見深。
陸見深飛身接住砸過來的寧王,兩眼焦急地望著陸夷光。
陸夷光避開橫衝直撞的驚馬,見寧王安安全全的站在地上,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