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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一味退讓,只會淪為笑柄,“犬子失手潑了貴體,該罰。只他忝為朝廷命官,卻不能由人隨意動用私刑,老臣明日親自帶他向陛下請罪,屆時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拿父皇來壓我。”臉色鐵青的福王氣極反笑,“本王今天就要拿下他,本王就不信父皇還能為了他一個陸見深殺了本王不成,來人,給我拿下。”
內侍欲哭無淚,只能不能立時暈過去。
福王一巴掌甩過去,陰惻惻道,“那本王先弄死你們。”
幾個內侍一個哆嗦迎著頭皮上前,福王身邊內侍就沒一個待得時間超過兩年,福王易怒暴虐,身邊人動輒得咎,傷亡慘重。
陸徵眼一沉,福王殘暴,長子落在他手裡凶多吉少,看來今天只能犯上一回了。
陸見深面無表情,已經想好了明天怎麼跟皇帝‘請罪’。
“放肆!”太子重重將酒杯按在桌上,酒水潑了他一手掌,“來人,福王醉了,帶他下去醒酒。”
東宮內侍應聲走向福王。
掙扎間重心不穩的福王狼狽栽倒在地,福王羞憤欲絕,眼底燃起兩簇火苗,惡狠狠地瞪著太子。
太子玉面生威,難得一見的陰沉。太子脾氣溫和,眾人皆知,可再好的脾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短,只差沒被福王指著他的鼻子罵生不出兒子,便是佛也有火了。
福王被強行帶走,很多人不約而同舒了一口氣。
陸徵與陸見深向太子致謝。
太子扶起陸徵,“姑父言重了,來來來,咱們繼續喝酒,今日是姑母大喜的日子,就讓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過去吧。”陸見深那杯酒是為了替他解圍才灑的,他哪能坐視不理。大家也都看見福王的跋扈了,他把人強行帶走,也沒人會說他不敬兄長。
且說被強行帶下去的福王,冷颼颼的夜風一吹,上腦的酒回流下去,腦子清醒了一些,回憶起方才之事,一絲絲悔意湧上來,不是怕太子和陸家,而是怕皇帝怪罪。
明天他們肯定會向父皇告狀,父皇又要罰他。福王懊惱,氣不順的甩了內侍一個耳光。
太子內侍見狀,不由同情,太子敦厚,甚少打罵下人。
再懊惱也於事無補,福王懶得更衣,直接離開公主府,前去留芳樓快活。指不定明天就被皇帝禁足,還是趁著今晚快活快活。
福王在留芳樓有一相好,名喚玉奴,生得桃夭柳媚豐腴肥沃。福王一度想將玉奴帶回王府,只那玉奴卻是個內裡有謀算的,深知福王喜怒不定非良配,一心盼著他膩歪了自己好逃出生天,豈肯往火坑裡跳,遂絞盡腦汁哄得福王打消了這個念頭。
福王在公主府積了一肚子怒火,尤其是當眾摔了一跤,深覺丟人,見了玉奴便一把將人按在榻上逞欲。
來不及退下的侍從低眉眼順離開,帶上門,不一會兒就聽到玉奴斷斷續續的慘叫痛哭聲。
守在門口的侍從面不改色,他們……都習慣了。
直到裡面傳來福王痛呼聲,侍從恐出意外,當即推門而入,就見手舉馬鞭的福王用力一抽,“賤人,敢咬本王。一個爛婊。子都敢冒犯本王,你們是不是以為本王好欺負。”
“啪”又是一鞭。
玉奴嘶聲哀嚎,翻滾躲避,卻怎麼也躲不開馬鞭,本就青青紫紫的身上又多了幾條皮開肉綻的鞭痕。
福王一鞭子抽向愣在門口的侍從,“誰讓你們進來的,沒見過女人是不是。”
“王爺恕罪。”侍從不敢躲,硬生生捱了這一鞭。
“滾出去,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福王又是一鞭子。
侍從應聲退出,再一次關上門,儘量不去看玉奴求救哀絕的眼神,不去聽門背後的求饒慘叫聲。
沒了力氣的福王喘著粗氣,把鞭子甩在奄奄一息的玉奴身上,“賤人,爛貨。”
“來人!”
應聲而入的內侍服侍福王穿上衣物,穿戴好的福王看也不看死人一樣赤條條躺在冰冷地面上的玉奴,一高一低地離開。
趴在地上氣若游絲的玉奴卻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喜極而泣,終於解脫了,想來以後福王不會來找她了,真好!
留芳樓的老鴇急匆匆帶人進來,在心裡將福王痛罵了一頓,樓裡的姑娘都被他禍害四五個了。
望著體無完膚的玉奴,老鴇心疼地直抽抽,這丫頭她費心調養出來準備掙大錢的,哪想又被福王這個惡鬼看上了,哪回伺候不是一身傷,天殺的畜生,老天怎麼不收了他。
在留芳樓洩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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