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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更上一層樓。
頂頂好的助力,她本人也生的美貌如花,多少人想求娶,就這孽障身在福中不知福,生生結親不成反結仇。
杜閣老怒火高熾,若是杜若在京,怕是忍不住又要動上一回家法。
杜家心焚如火,其他人心思就簡單多了,羨慕的,嫉妒的,更多是熾熱的。
看在眼裡的皇帝笑了笑,之前杜家那嫡長子瞧著是個好的,不曾想是個有眼無珠的蠢東西,叫她受了委屈。
這一次可得尋個四角俱全的,最起碼條件不能比杜若差了,才能把丟掉的面子找回來。
皇帝眼底劃過一縷惆悵,當年若是清猗願意隨他入宮,他們的女兒便是最尊貴的嫡公主,借杜家十個膽都不敢鬧出那樣的笑話來,終究是委屈了她。
“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皇帝笑了一聲,“真要這樣,你爹孃可要愁壞了。”又指了指昭仁,“這丫頭不肯嫁人,朕可愁的很,你們姐妹倆都加把勁,也好叫長輩寬了心。”
“怎麼好好的說到我頭上。”昭仁公主撅了下嘴。
皇帝又和她們說笑兩句,再賞了兩碟御案上的瓜果讓她們回席上看錶演。
昭仁公主附在陸夷光耳邊小聲道,“瞧瞧那些人,恨不得把你搶回家當媳婦。”
陸夷光摸了摸掛在胸前的念珠,“託你的福。”
昭仁公主斜著她,“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今年你在宮外的開銷我包了。”陸夷光十分豪氣。
昭仁公主不滿,“才一年?”
“三年,”陸夷光一臉肉痛,“不能更多了,我得留著銀子買首飾。”
昭仁公主勉勉強強點了點頭。
斜對面的溫御醫不著痕地收回目光,以他的品級是沒有資格參加元宵晚宴的,坐在這裡的文武官員,最低也是個從二品。
可誰叫他醫術好,還有個手握重兵的師弟,皇帝便給了個體面,還把他安排在蕭琢邊上。
思及此,溫御醫看了一眼不受影響的蕭琢,由衷在心裡道,得罪什麼也別得罪女人。
……
表演看得久了,也就那麼一回事,陸夷光和昭仁公主起身離席。
勤政樓的花園裡掛滿了形狀各異的花燈,還有宮娥太監裝扮成攤販賣著面具和燈籠。
漸漸的坐不住出來松乏的人越來越多,以年輕人居多。年輕的男男女女,氣氛騷動起來。
陸夷光和昭仁公主不勝其擾地溜了出去,她們一個是剛剛在席上大出風頭的郡主,另一位是皇帝最寵愛的公主。雖然有‘公主俱選庶民子貌美者尚之,不許文武大臣子弟干預’的祖訓在,但是當今聖上又不是沒幹過違背祖訓的事。上一代的榮安長公主和順陽長公主的駙馬皆出自一等一的公侯之家。
剛想到榮安長公主,就看見了榮安長公主的獨女福慧郡主。
陸夷光一把將昭仁公主拉到假山背後,昭仁公主莫名其妙,就見陸夷光食指豎在唇前,示意噤聲。
昭仁公主不由自主的放緩了呼吸,小心翼翼探出腦袋。
只見不遠處,花燈光影裡,靖寧郡王和福慧郡主相對而立,昭仁公主第一反應是,宮人跑哪兒去了,第二眼才發現福慧郡主手裡捏著一樣東西,彷佛是荷包來著。
荷包?荷包!
驚得昭仁公主瞪大了眼睛,素雲表姐,七哥,不會吧!
怎麼不會,賊兮兮趴著假山上的陸夷光縮回腦袋,就靖寧郡王這張臉,要不是她天天看著她大哥,沒準也得把持不住。
福慧郡主強裝鎮定地轉過身,逼著眼淚不許掉出來,舉步離開,越來越快的腳步昭示著主人不平靜的內心。
四下空無一人,只有影影綽綽的燈籠,淚珠突破屏障衝了出來,淚眼朦朧中,她想起了第一次遇見靖寧郡王情形。
她貪玩甩了宮人不知不覺走到了冷宮,冷宮門前空空蕩蕩連個侍衛都沒有。循著咿咿呀呀的曲調聲她好奇地走到門前,突然一個小男孩蒼白的臉出現在視野內,她嚇得僵立在原地,想跑卻動不了,就這麼透過門縫看著那個小男孩被一個披頭散髮瘋瘋癲癲的女人拖倒在地又踢又打。
那男孩蜷縮成一團,那女人鬼哭狼嚎不絕。
後來不知躲在哪兒偷懶的侍衛回來了,把她送回了慈寧宮,她嚇得病了一場,病好後問外祖母那是什麼地方,裡面住的又是誰?
外祖母只說讓她以後不要再隨便亂跑。
可她還是沒忍住偷偷又去了,還拿了自己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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