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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如詩如畫的美景卻被一陣陣悶雷般的騎兵馬蹄聲打破了,農夫們直起來痠痛的背脊,農婦們走出了自家的房屋,頑童們咬著手指好奇的看向遠處揚起的塵土。
“是烏恆人!大家快跑啊!烏恆騎兵來啦!”一個眼尖的農夫看到了向自己村莊衝來的馬匹上騎著的是醜陋兇惡的烏恆人,立刻大聲示警。
“烏恆人不是在薊縣嗎?怎麼回來涿郡?”一個常常奔走四地的挑夫驚恐的問道。
“別管他們為什麼會來了,反正這些烏恆人絕對沒安好心。大家快帶孩子們去村後的山上避一避吧,等這些烏恆人走了再回來。”老村長果斷的說道。
聽了老村長的話,一些精明的村民連忙帶著自己的孩子與妻子,快步向村後的大山上奔去。而有一些村民則對老村長的話半信半疑慢吞吞的回家收拾錢財家畜,準備帶著自己的全部家當去山上。還剩下一批人則完全不相信老村長的話,他們認為自己一窮二百的,不需要去擔心那些烏恆人對自己不利。但是當那些賓士而來的烏恆人來到他們這些心存僥倖之人的面前時,殘酷的現實擊碎了他們心中的僥倖。
“丘力居部落的勇士們!殺光這些漢人,搶光他們的錢財,吃光他們的糧食!丘力居大人萬歲!!”這數千烏恆騎兵的領頭將領的大喊,讓那些悍勇的烏恆人齊聲大吼殺向了那些毫無反抗之力的村民。
“快跑啊!”直到這個時候那些剩下的村民才知道,這些侵略者根本沒有道德,根本沒有教化。如果妄想期待這些草原上的強盜會手下留情,那還不如直接抹脖子來的實際。
本來祥和的小村莊轉瞬之間成了人間地獄,那些手無寸鐵的老弱青壯被像豬狗一樣被屠殺,婦人則被烏恆的畜生凌辱。村民的房屋被燒燬,家畜被就地宰殺分割帶走。甚至有些人還抓住了一些驚恐不已的孩童懸掛在馬後,等待這些可憐孩子們的下場是被殘忍烏恆畜生生剝活吃!那村口的老村長第一個被烏恆人所殺,他那死不瞑目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些烏恆強盜,彷彿在無聲的詛咒著他們。
“將軍,有兄弟們在一處離此不到五里的地方發現了烏恆的那些雜碎們。”一名黑袍黑甲的鐵浮屠騎兵向張飛稟報道。
“哈哈哈哈,太好了。你去告訴兄弟們,換乘西涼戰馬,穿著浮屠鐵甲,裝備鐵連環馬鎧,開始蓄養馬力準備攻殺敵軍!”張飛雙眼閃過一道精光,滿臉戰意的對自己的副將說道。(ps:鐵浮屠現在的馬匹配置是兩匹幷州戰馬一匹涼州戰馬,趕路的時候兵甲放在一匹幷州戰馬上,騎士們騎乘一匹幷州戰馬,而戰鬥時候則用西涼戰馬。)
“遵命!”副將應諾一聲後離去。
張飛沒有久等,在眾軍又奔行了半刻鐘後終於遇到了剛剛才血洗了一個村莊的那近萬人的烏恆遊騎部隊。張飛正要說上一點場面話,卻看到了懸掛在烏恆騎兵馬脖子上懸掛的村民首級和一在馬背後被拖掛著的孩童,張飛的鬚髮被氣得跟跟倒立而起!
“哇呀呀呀氣煞我也!!區區一個烏恆,也敢來我大漢境內行此人神共憤之事!!鐵浮屠聽令!與我殺光這些烏恆畜生!”張飛一想到當年威震四方將不可一世的匈奴都擊敗的大漢,如今落得連小小得到烏恆人都敢來分一杯羹,胸中頓時冒起難以撲滅的怒火!
“殺!!”張飛一聲雷鳴般的怒吼吹響了鐵浮屠進攻的號角。
“呼喝!呼喝!”已經以五十騎一組用鐵鏈串聯起來的鐵浮屠從他們的面甲下,發出悶雷般的呼喝聲。在張飛的帶領下開始了他們在幽州大地上的首次‘演出’。
“是漢人的騎兵!幽州的騎兵部隊不是都全部困在薊縣城中了嗎?幽州怎麼會還有如此規模的騎軍部隊?”烏恆將領木託肅對張飛這批騎軍的來歷疑惑不已,但是木託肅在幽州已經橫行了數個月,他的心中對漢人的軍隊的定義就是懦弱、不堪一擊、只會藏在巨大的‘龜’殼裡等等。
當木託肅看到張飛和他的騎兵發起了對自己的衝鋒時忍不住笑道:“我隨丘力居大人征戰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外竟然還有漢人敢向我們衝鋒!哈哈哈哈,這個領兵的將領至少也是個勇士啊。我決定了,這個人我要親手殺了他!”說完木託肅將手中彎刀一揮,指揮者著近萬的烏恆騎兵向張飛殺來。
“木統領,對面的騎兵好像有些怪異啊。你看他們竟然全部都是黑袍黑甲,與那公孫瓚的白馬義從有些相似啊。會不會是一個和公孫瓚白馬義從一樣精銳的騎兵部隊啊?”衝鋒的途中一位烏恆軍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