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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七奶奶是一貫身子強健的人,平日生活又重養生,並沒有什麼不妥。看脈象有力的很,不須擔心小哥兒小姐兒。只不過現在正兩個月份,到三四個月份胎做穩之前要小心一些——噯,看我說的,崔七奶奶不是第一回了,哪裡還用說這個。”相熟的大夫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
他是婦科大夫,平時和別的大夫一樣都是給人看病,說出口的診斷都不是什麼好訊息。更因為這些女子脆弱,多了另一種同情。只有說這種懷孕的訊息才會全都是婦人歡喜,醫者父母心,他也跟著樂一回。
“崔七奶奶這胎比上一胎難熬一些,應該是六七月之間生子。那時候比上次還熱呢,恐怕要小心一些!”大夫像想起什麼似的提醒趙鶯鶯。
趙鶯鶯本來滿心歡喜的,聽到這個訊息也苦了臉。上次生孩子和坐月子的難熬她還記得呢,這一次再來,甚至更加難熬可讓她心裡犯憷。然而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時候喜事當前,還是懷上孩子的喜悅佔據了上風。
高高興興地出了醫館門,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崔家酒鋪那邊。這時候崔本正在後頭管著釀酒的事情,前頭的夥計見到趙鶯鶯哪有不殷勤的,立刻湊上來道:“東家夫人怎麼來了?是有事尋東家罷!”
說著有人見機快立刻就去找崔本,趙鶯鶯平常不會有事沒事就來找人,所以崔本認定趙鶯鶯是有大事找他。一時之間就連外衫都罩的倉促,一身釀酒時的酒香氣就過來了。
說起來酒鋪裡到處都是酒香氣,應該不妨事才是。可是當趙鶯鶯被崔本身上那帶著熱力的新鮮酒香氣一蒸,她忽然就覺得噁心起來。崔本還沒有接近,她就跑出了鋪子,在一株大樹底下嘔吐起來,只不過是乾嘔什麼都沒有。
最後崔本來的時候就之間趙鶯鶯在拿手帕擦眼淚擦鼻涕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你最近腸胃不好?要不要去看大夫?”崔本關心的不得了,一上來就問東問西。然而趙鶯鶯卻退後了幾步拿手帕捂住了鼻子,揮揮手讓崔本別靠近。
捂著嘴之後聲音就變得甕聲甕氣起來,她瞪了崔本一眼:“什麼看不看大夫,我方才就是從醫館裡看大夫出來的!”
這下崔本更緊張了,他想起趙鶯鶯這是來主動找他的,要是事情不大她可不會來。難不成是得了什麼病?心就像是放在了熱油鍋裡滾了滾,又燙又疼說不出話來,正想著要怎麼問的時候趙鶯鶯總算開口了。
“大夫說——你那是什麼神情?我又不是快死了,是好事兒呢!我有身孕兩個月了,特地來和你說一聲。”
趙鶯鶯看崔本一時沒有回過神來,好笑地在他眼前招了招手:“你想什麼呢,又不是第一次了,做什麼還這樣驚奇!”
“不管多少次都一樣驚奇啊。。。。。。”崔本回過神來之後是喜悅又委屈,喜悅什麼的自然不必說。委屈就在於趙鶯鶯剛才的話了,想想之前雖然有過崔曦,可是中間都有過幾年了,怎麼可能波瀾不驚!
趙鶯鶯沒懷孕的時候崔本和趙鶯鶯一樣不著急,關於這個他們兩人並沒有說過什麼,可是都有了一種盡在不言中的默契。可是對懷孕這件事看的很淡不代表趙鶯鶯真的懷孕之後崔本會沒有反應,相反他可是高興的很!
曉得趙鶯鶯如今問不得身上的酒氣,立刻跟在趙鶯鶯後頭送她回家。到家之後就先叮囑桃兒和圓娘各種注意,然後對趙鶯鶯道:“你原本打算今年給桃兒尋一門婚事把她嫁出去的,這一次先等一等,等到明年下半年再做這個打算。不然新買一個小丫頭恐怕不懂事,照顧不好現在的你。”
趙鶯鶯今年二十二歲,桃兒比她小一些,可是也二十歲上下了。丫頭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十八九歲的時候是最能幹的,所以主家可不會在這個時候放人。一般都是在二十出頭之後再放她們出嫁,有的留的久的能留到二十五六!
趙鶯鶯心裡計較桃兒的年紀,想明年出嫁也不急,便頷首道:“本來就是明年的事情,幾年不剩下幾個月了,這時候又要挑合適的人又要準備婚禮,這如何來得及?再加上我如今精力不濟。。。有的拖延了。倒是慢慢挑著,半年多的功夫挑個更好的,等到我出了月子立時發嫁也不遲。”
一般的主家嫁丫頭都頗為隨意,哪家出的起贖身銀子就嫁與哪家。這一年以來桃兒也到了出門的好時候,外頭有不少娶不起媳婦的窮漢來詢問過——贖身銀子總比一般的聘禮低一些,而且也不會講究婚禮和男方的條件,畢竟那是主家又不是親孃。
然而桃兒和趙鶯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