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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是我嘴笨說錯了話,阿梨你不要傷心。”嶽煙急切的認錯。
蘇梨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又恢復平素的冷靜自持,掀眸定定的看著嶽煙,略痞的挑起嶽煙的下巴:“聽說離京那日你去找了侯爺,你與他說了什麼,還不從實交代?”
“誒?阿梨你怎麼知道?”
嶽煙詫異,眼神躲閃著不敢看蘇梨,這樣子分明是心虛得很,蘇梨越發著急,還要繼續追問,楚懷安從門外晃進來:“阿梨想知道什麼,何不直接問我?”
他說著啪嗒一聲拍開蘇梨的手,將嶽煙拎到旁邊,自己挨著蘇梨坐下。
今日他穿了一身玄色錦衣,衣服難得素淨,沒有什麼花哨的繡紋,襯得他跟白面書生似的,只是兩個碩大的青黑眼圈也尤為突兀,不知是不是蘇梨的錯覺,她總覺得今天楚懷安看上去憔悴了許多。
“爺今天是特別英俊麼?都捨不得把眼珠子挪開了?”
楚懷安調侃,眉眼之間還是那股子自戀風流的意味,說完話,他掩唇咳嗽了兩聲,眸底的血絲越發明顯。
“侯爺染了風寒?”
蘇梨問,楚懷安咳得停不下來,抓起桌上的茶壺就是一通猛灌。
蘇梨只是暫住在宮裡幾日,屋裡自然不可能像那些妃嬪常備著熱茶,是以,楚懷安往嘴裡灌的是透心涼的冷茶。
他動作太快,蘇梨根本阻止不急。
本以為他發現是冷茶會發脾氣,沒想到他竟然一口氣喝了小半壺,豪氣地放下茶壺,他風騷的挑眉:“有人染了風寒還能像爺這麼神采奕奕麼?”
“……”
爺,你知道你今天不像是神采奕奕,反而像是抽風麼?
蘇梨腹誹,嶽煙也被楚懷安豪飲的氣勢驚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怕蘇梨繼續追問剛剛的話題,找了藉口離開。
知道嶽煙是心虛得落荒而逃,蘇梨也沒強留。
楚懷安放下茶壺重新坐下,呼吸比平時粗重,分明是受了風寒鼻子堵了才會如此。
“侯爺你真的病了……”
蘇梨再度提醒,話沒說完,楚懷安的手探到她小腹的位置,再自然不過的問:“還痛麼?”
“……”
蘇梨面無表情,楚懷安又抓著她的手試了試溫度:“手怎麼這麼涼?宮人沒給你備暖爐?”
楚懷安說著扭頭要叫宮人進來,被蘇梨一把拉住:“侯爺,不是我的手太涼,是你在發燒,昨夜下了雨,你可是沒蓋好被子?”
蘇梨問得隨意,楚懷安微微怔愣,片刻後莫名笑了起來。
五年前他不記得一次,五年後換她不記得昨晚他曾擁著她幫她暖身子。
“可能是吧,太熱了。”
楚懷安回答,蘇梨沒控制住表情嘆了口氣,只差在臉上寫上幾行大字:你能再幼稚一點嗎?竟然還和小孩子一樣踢被子。
“風寒一事不可拖延,侯爺還是早些傳御醫來看看,以免拖出什麼大病來。”
蘇梨好心提醒,楚懷安沒動,痴了一般看著她。
自蘇梨進宮以後,他似乎總喜歡這樣看她。
“京中既是你的傷心地,你走了五年,何苦又要回來?”他問,顯然是聽到了蘇梨與嶽煙方才的對話。
“我為何回來,侯爺難道還不知?”
她為何回來,楚懷安自是很清楚,早在很早之前她就說了,陸戟斬殺糧運使犯了重罪,若不是為了幫陸戟洗清冤屈,她此生恐怕再不會踏入京中。
她若不回來,他便一輩子不會知曉那些陳舊腐爛散發著惡臭的舊事,便能渾渾噩噩花天酒地的過完餘生。
可惜,她回來了,他也沒辦法再裝傻充愣。
“本侯知道……”
楚懷安點頭,長長的舒了口氣,他低頭在袖袋裡摸索著,摸了半天,摸出一根木簪。
那木簪並非什麼名貴的木材所制,而是取自邊關的胡楊木,簪子呈暗黃色,承載著邊關的風吹日曬,看著頗為眼熟,正是蘇梨剛回京的時候頭上戴的那支。
原本那簪子只是隨意雕了個形狀,也未經打磨,如今被楚懷安拿出來,卻光亮了許多,簪頭還雕了兩朵盛開的梨花。
蘇梨表情意外,楚懷安拿起木簪要為蘇梨插上,忽見她頭上多了一支不曾見過的瑪瑙簪。
“這又是哪兒來的?”
楚懷安不客氣的把那簪子拔下,蘇梨隨口回答:“撿的。”
這簪子一看就是宮裡的東西,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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