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4 頁)
她已經還了一腳,夠安珏喝一壺了,沒必要再小題大做。
然而楚懷安顯然不這麼想,他微微撤開一點距離,另一隻手虛虛的來到蘇梨脖頸間:“沒有碰,衣服怎麼散開的?”
不僅是衣服,連肚兜都被勾破了呢。
他記得清清楚楚,怎麼會讓蘇梨就這樣矇混過關??
“不小心劃破的。”
蘇梨含糊的回答,伸手想推開楚懷安,胸前忽的一軟,這人竟是如安珏那日一般,從領口探了進去!
蘇梨下意識的屈膝,像對安珏那樣進行攻擊,不過楚懷安並沒有和安珏一樣失去警惕,他鬆開蘇梨的下巴,側身避開,然而撈住蘇梨的腰,幾個旋轉之間,將蘇梨帶回榻上壓住。
男人的身材高高大大,壓在身上跟小山似的,更可氣的是他那隻手根本沒有抽出來,反而趁著蘇梨掙扎的時候,感受了一番柔軟細膩。
“楚懷安!”
蘇梨壓低聲音怒吼,這裡可不是在逍遙侯府,她不敢太過造次。
她的語氣羞惱,臉頰泛起紅暈,恨不得低頭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上一口。
“我在。”
楚懷安回答,聲音變了調,有些沙啞,染上慾念,眸子卻仍是一片清明,倒映出蘇梨咬唇憤怒的臉,鮮活極了。
“阿梨不是宣稱自己早已看慣風塵了麼?怎麼旁人碰得,我就碰不得了?”
他問得輕佻,像真的拿蘇梨當成那種隨便的女子。
蘇梨想像前幾次那樣裝作若無其事,心卻瘀滯得發疼,委屈又難受。
眼角熱得發紅,她垂眸偏頭看向一邊,不說話也不掙扎,放鬆身體任由他胡來,臉上卻倔強得叫人心疼。
“明明這麼在意,何必在我面前裝得雲淡風輕?”
楚懷安低聲問,放開蘇梨,抽出手又將蘇梨的衣領拉好。
蘇梨坐起來,胸口被觸碰的感覺仍縈繞不散,甚至還殘留著男人指尖溫涼的體溫。
“安主蔚是朝廷命官,侯爺還能為了我剁了他的手不成?”
蘇梨反問,努力讓自己鎮定,聲音還是隱約透出一絲哽咽。
楚懷安捻捻指尖,暗暗嘆了口氣:“你沒跟爺說過,怎麼知道爺不能??”
一語雙關,暗指她私下辦的好多事,都不曾告訴他,尋求他的庇護。
“侯爺不欠我什麼,不敢太過勞煩侯爺。”
這話,是他之前問過蘇梨的,他不欠她什麼,憑什麼要幫她替陸戟洗清罪名?可那時他還不知自己五年前曾對蘇梨說過什麼混賬話。
話題到此似乎終結了,蘇梨抿著唇不再開口,楚懷安在屋裡來回踱步,似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
又過了一會兒,楚懷安抬手按住蘇梨的肩膀,無比鄭重的承諾:“老實待著,五年前的事,我給你一個說法!”
這句話,每一個字他都說得很慢,看向蘇梨的眼神也很誠懇,蘇梨完全能感受到他說這話時的誠意,和艱難下定的決心。
他不是在騙她。
這話若是放在五年前那個夜晚說給蘇梨聽,哪怕被人戳著脊樑骨過完後半生,蘇梨也會咬牙熬下來,等著他給自己一個交代。
可現在已經遲了。
那些傷和磨難她都已經受了,說法不說法的她已經不在意了。
他現在要給她的,是她已經不想要的。
況且,他說這句話的前提,是不希望蘇梨傷害蘇挽月,歸根結底,他還是站在蘇挽月那邊,若真發生點什麼萬一,他會護著的,也必然是她。
蘇梨心裡看得比什麼都明白,可對著楚懷安這樣誠懇的眼神,她還是很給配合的答應:“好。”
嶽煙傷得這樣嚴重,在這個節骨眼上,蘇梨不會去主動招惹蘇挽月。
不過她不主動招惹,並不代表蘇挽月也會對她視而不見。
嶽煙甦醒後第三日,蘇梨被一個宮女引去了御花園。
那個宮女用的藉口很簡單,說高太醫去給貴妃娘娘診胎去了,讓蘇梨隨她去太醫院拿藥。
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發生,蘇梨便信了,走到半路發現不是去太醫院的路,蘇梨轉身就往回走,那宮女來了個假摔,嗷嗷的痛呼起來,很快引來侍衛。
蘇梨不敢與侍衛起衝突,任由侍衛將她拿下押到御花園中。
那天天氣頗為陰沉,蓄了幾日的雨化作黑沉的雲垂在天邊,安若瀾和一眾妃嬪正悠閒地在御花園賞花。
安若瀾的品階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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