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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我都知道了,老實待著養傷。”說完又加了一句:“以後記得穿鞋!”
話落轉身大步離開,留下蘇梨和蘇湛大眼瞪小眼呆愣在屋裡。
過了一會兒,蘇湛率先回過神來,小大人似的對著蘇梨唸叨:“孃親,地上很涼的,你赤腳下地對身體不好,若是爹爹在也會訓斥你的。”
“……”
蘇梨哭笑不得,蘇湛又湊到她面前,緊張兮兮的跟她說悄悄話:“孃親,爹爹比他好多了,你不要被小恩小惠收買,眼光要放長遠一些。”
“……”
在背後被插了刀的某侯爺在翻出國公府院牆以後打了個噴嚏,差點失手摔倒。
揉揉鼻尖,楚懷安沒急著去京兆尹府,而是抬腳去了攬月閣。
開春沒幾日,閣裡的姑娘已經換上輕薄的夏裙,露出纖細雪白的胳膊拂著香風在門口攬客,楚懷安剛走到大門口,兩個姑娘便爭先恐後的撲過來。
楚懷安微微側身避開,兩個姑娘撲了個空,叫剛好路過的路人捏了一把佔了便宜,姑娘跺腳罵了句死鬼又朝楚懷安湧來。
楚懷安沒理會,快步進屋,衝兩個姑娘拋了兩錠碎銀:“爺找陵兒,別跟過來了!”
聽見這話,得了賞的兩個姑娘的熱乎勁都化成了嫉妒,什麼嘛,一個鄉下野丫頭而已,被侯爺開了苞而已,竟得了侯爺青睞,雖沒有高價替她贖身,卻也被包了下來,清高得跟什麼似的,旁人碰都碰不得一下,也不知道祖上燒了什麼高香!
兩個姑娘嘀咕著回到大門口,楚懷安已上了二樓,直奔掛著‘溫’字房牌的廂房。
推門進去,濃郁的薰香撲鼻,裡面隱隱有兩分血腥味兒,楚懷安皺了皺眉,溫陵端端正正坐在桌前泡茶,聽見聲音輕輕柔柔的開口:“侯爺來了。”
“受傷了?”
楚懷安走過去問,溫陵面上妝容精緻,兩腮的腮紅略重,看不出傷在哪裡。
“無事,只是來小日子了。”
溫陵回答,將剛泡好的茶放到楚懷安面前。
風塵之地的姑娘,老鴇有的是法子叫她們不來小日子,免得掃了客人的雅興,溫陵明顯是在撒謊,不過她不想說,楚懷安也沒有逼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泡茶的功夫倒是進不得很快。”只是比某個人還差了一些。
楚懷安在心底說,溫陵淡笑:“侯爺過獎了。”
她現在一舉一動,明顯都是受過專門調教的,漫不經心的便透出兩分媚意,楚懷安心底生出一分詭異,放下茶杯表明來意:“這幾日,京兆尹之子張嶺可來過這裡?”
“來過。”
“可有何異常?”
楚懷安追問,溫陵托腮思索,片刻後柔聲道:“張公子似乎染上奇怪的癖好,喜歡蒙著旁人的眼睛玩。”
知道張嶺為什麼要蒙著別人的眼睛,楚懷安捏碎手裡的茶杯。
手染了血,溫陵嚇了一跳,連忙扯了自己的手絹綁在楚懷安手上:“侯爺怎麼這樣不小心,傷了貴體奴家怎麼擔待得起?”
溫陵語氣焦急,手上動作卻很輕柔,楚懷安還想再問點什麼,溫陵忽的在他掌心戳了一下。
“侯爺曾許諾會救奴家脫離苦海,可萬萬要保重貴體,近日京中不安寧,侯爺若是出了什麼事,奴家活著也沒什麼盼頭了!”
溫陵說完眼睛一眨,透亮的淚珠滾落,好一番情真意切,楚懷安猶豫片刻,將她拉進懷裡,故意不正經的捏了捏她的臉:“只要你好好替爺辦事,爺自然不會忘記當初說了什麼。”
“侯爺放心,這幾日我一定再替侯爺留意,看那張公子有何反常之舉。”
溫陵忠心耿耿的說,楚懷安滿意的點點頭,將腰上的錢袋全都取下來給她,又說了幾句話方才提步離開。
他走了沒多久,老鴇腰臀扭胯走進來,搶過那沉甸甸的錢袋在手裡顛了顛,幽幽的開口嘲諷:“侯爺對你也算是情深意切,姑娘這麼騙他真的不會覺得愧疚?”
“陵兒不敢!”
溫陵垂眸回答,抬手拭去臉上的淚痕,神色恢復平靜,老鴇冷然的白了她一眼:“量你也不敢!”說完走到牆邊擺著花瓶的地方,抓著那花瓶輕輕一擰,原本渾然一體的牆壁發出沉悶的移動聲,一個狹小的暗室出現,安無憂坐在輪椅上,被張嶺推出來。
方才楚懷安與溫陵在這屋裡的一舉一動,全都被這兩個人看在眼底。
“陵兒拜見主子!”
溫陵噗通一聲跪下,額頭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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