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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安。
當晚楚懷安喝了不少酒,夜裡熟門熟路的翻牆進了尚書府想去找蘇挽月,當時還是太子的楚凌昭正好也在府上,蘇梨赴宴回來後心神不寧,最終在楚懷安險些與楚凌昭撞上的時候把楚懷安攔下偷偷帶出了尚書府。
出了尚書府,楚懷安發酒瘋把蘇梨擄上馬在城裡策馬疾馳,然後一頭扎進了護城河裡。
楚懷安不會游泳,據說是他幼時曾不慎跌入湖中,所以後來一直怕水。
酒壯慫人膽,他喝醉以後倒是一點都不怕了。
蘇梨跟著跳進河裡,試圖把他從河裡撈起來,他卻發了渾,嘴裡不停地嚷嚷覺得自己空守著一腔深情,卻看不到希望,活著沒意思,還不如就這麼死了算了。
蘇梨那時力氣尚小,根本折騰不過楚懷安,楚懷安喝了不少水,後來喘不過氣,抓著蘇梨本能的尋到她的唇掠奪空氣。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親暱動作,讓在感情方面懵懂青稚的蘇梨模模糊糊萌生了些許曖昧的念頭。
如今想來,蘇梨其實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喜歡,也許第一次和她發生親密接觸的人是其他男子,她也可能會產生既羞澀又忍不住想親近的念頭。
為了讓楚懷安乖乖聽話,蘇梨從河裡摸了一塊石頭裝在自己的荷包裡,謊稱是蘇挽月送給他的生辰禮物,還引用了一句很唯美的詩。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楚懷安並不記得那詩,卻聽懂了這詩裡的含義,於是他心滿意足的拿著荷包上了岸,認認真真做了多年的磐石,守著他的蒲葦。
蘇梨沒想到楚懷安把這石頭和荷包留了這麼多年。
荷包原本繡著圖案的絲線已經磨損了許多,線頭毛毛躁躁的翹著,再沒了原來的精巧。
蘇梨輕輕摩挲著那荷包,心臟湧起淺淺的酸澀和憋悶。
不知是為年少輕付的情衷,還是為那些早已逝去的年華。
時光過得那麼快,她早就不是最初的勇敢模樣。
一直看到後半夜,眼睛實在酸脹得睜不開了,蘇梨才把幾樣東西裝好收起來睡覺。
沒睡多久,蘇梨便被丫鬟吵醒了,丫鬟急急的喊著她,慌慌張張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蘇梨換好衣服出來,壓著起床氣跟過去才知道是昨天帶回來那個將士半夜夢魘,竟掰斷了床板,用木茬捅了自己一下,下人一早看見滿床的狼藉和血,嚇得沒了魂。
蘇梨讓人去找了大夫,又讓丫鬟燒了熱水,自己先扯了布條給那將士簡單的包紮。
昨天蘇梨已經看過了,這個將士腰上沒有腰牌,不知是被他丟了還是故意藏了起來。
這個將士絲毫不理蘇梨的情,躺在床上痛苦的嚎叫,嘴裡不停地說著胡話。
他想死,不想再苟活於世。
怕他想不開,蘇梨又把他打暈了。
大夫很快趕來,幫他處理了新傷口,又拆開斷臂的紗布。
紗布一拆開,屋裡的丫鬟全都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臉色發白。
斷臂處的傷口顯然沒有好好的上藥護理,本該結痂的傷口隱隱有發白腐爛的跡象,看上去猙獰又恐怖。
蘇梨雖然沒有被嚇得臉色發白,也還是驚了一下,難怪昨天她剛碰到這個人的斷臂,他就那樣痛苦的哭嚎出聲。
“怎麼會這樣??”
大夫的臉色不大好,蘇梨偏頭看著他:“他是在戰場上受的傷,儘管給他用最好的藥治傷,錢的問題不必擔心。”
“是。”
大夫應下,和蘇梨一起幫他處理了傷口重新包紮。
怕他再做什麼傻事,蘇梨調了一個護衛過來專門看著他。
如果他要做自殘的事就先直接把人打暈,把藥灌進去,等傷好些了再慢慢溝通。
做完這些,日頭已經有些高了,蘇梨回房間洗漱,用過早餐以後又帶著兩個護衛出了門。
鋪子和地都已經看好了,要運作起來她還需要人手。
這幾天她已經有了盤算,她可以先從其他作坊買布匹來做衣服,先把成衣鋪開起來,但目前市面上的布匹的顏色大多比較單一,後面還是要自己僱人養蠶、種棉花用獨門染色技術做出來的布匹才更好看。
那十萬兩白銀是蘇梨那日在御書房問楚凌昭要的,她答應過楚凌昭,要在三年之內讓這十萬兩白銀翻十倍,不僅如此,她還要以遠昭第一皇商的身份,和遠昭相鄰的幾個國家達成貿易往來。
先帝以前秉持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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