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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他們兩個人會拼了命殺死忽可多,也只有他們兩個有能力!
“都說了是我殺的,王上你耳朵是有問題嗎?”楚懷安不耐煩的反駁,忽韃抿唇不說話,鷹阜一樣的眸子直勾勾的瞪著楚懷安,像某種被激怒的猛獸。
楚懷安看出他不相信,伸手扯開衣領,露出小半邊白皙的胸膛,胸口處有一條深紅色的傷疤,傷還是新的,剛結了痂。
“明明已經戰敗,忽可多卻拒不投降,還拐了爺的女人,抵死反抗,爺帶兵圍剿,跟他拼了個你死我活,他運氣不好,死了!”
楚懷安以假亂真的說著慢吞吞把衣服攏上,忽韃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一是接受不了忽可多竟然早就被殺的事實,二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但凡兇手換一個人,他都可以藉機向楚凌昭發難,但偏偏這個人是楚懷安。
忽韃沒想到忽韃會死,是篤定遠昭傷了元氣,至少表面上需要和胡人一族維持平和,暫時休戰。
忽韃原本已經考慮好要用多少牛羊美酒還有礦產進貢作為這場敗仗的代價,可現在所有的計劃都被打破。
這場大戰他不僅輸了,還搭上了自己最喜歡的兒子的性命!
他不相信自己這個兒子會那麼愚鈍,在戰敗以後,還故意挑釁。
“你們是故意的!”忽韃突然開口,面露兇狠之色:“你們故意設計害了我兒的性命!”
他怒不可遏,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喉間發出咕嚕咕嚕疑似野獸的低吼,好像下一刻就會暴起。
“護駕!”
楚懷安擋在楚凌昭面前厲喝一聲,門外的御林軍立刻闖進來,將忽韃團團圍住。
忽韃氣得紅了眼,惡狠狠的瞪著楚懷安,又看向楚凌昭:“陛下,我兒已死,如今你是要與我族勢不兩立嗎?”
楚凌昭面色平靜:“遠昭與胡人一族是和還是戰,要看王上是何意。”
一句話,把皮球踢給忽韃,看似給足了忽韃選擇的自由,實則盛氣凌人。
胡人要戰,遠昭毫不畏懼;胡人要降,遠昭也可勉為其難的接受,顯示大國風範。
忽韃臉色極差,他知道楚凌昭這幾個月沒有動他,就是還留著一點餘地,不想把關係鬧得太僵。
但他喪了一子,這件事不能說過去就過去!
“我兒的死,陛下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嗎?”
忽韃一字一句的問,楚凌昭迅速給出解決方案:“朕可以允王上將他帶回自己的領地予以厚葬。”
這算是給的什麼說法?
人都死了,就算再怎麼又厚葬有什麼意思?
忽韃滿腔怒火,強壓著沒有發作,咬著牙要求:“我要先看下我兒的遺體!”
可惜,遺體是沒有了,只有一罈子骨灰,裡面還不知道混了多少人的。
楚凌昭斜睨了楚懷安一眼才讓宮人把忽可多的骨灰捧來,楚懷安這事做得太絕了,人殺了不算,還把人的屍體直接燒了。
宮人把一開始裝骨灰的酒罈子換成了一個好看的白玉壇,罈子放在一個托盤上,托盤底部點著絨實的白布,以顯得鄭重一些。
然而這些根本入不了忽韃的眼,他怔怔的看著這個罈子,整個人都懵了。
他的兒子呢?怎麼會變成這樣?
忽韃處於極大的震驚中,偏偏楚懷安還在旁邊不安分的解釋:“開春天氣熱了,屍體沒辦法儲存運回來,只能燒了。”
他說得好像這事做得還算情有可原!
忽韃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骨嘎嘣的響,和咬牙的聲音交相呼應,額頭青筋暴起。
“欺人太甚!”
忽韃低吼一聲,紅著眼一個跨步衝到楚凌昭的桌案前,楚懷安護著楚凌昭躲開,忽韃一拳將上好的沉香木桌案打得粉碎,奏摺飛了一地。
圍在旁邊的御林軍衝上去,有幾個人的長刀被忽韃夾到腋下,用力一擰,那幾人便被忽韃架起來,掄起來甩了一圈,把圍在周圍的人打翻在地。
“護駕!護駕!”
宮人嚇得尖叫,扯著嗓子不停地喊,端不穩手裡的托盤,白玉壇晃了晃,眼看要滾下去摔得粉碎,斜旁邊忽的伸出來一隻腳,腳尖輕輕一勾,白玉壇便被勾起。
楚懷安抱著白玉壇旋身轉了兩圈,退出御書房,抬手在罈子上敲了兩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忽韃,你兒子的骨灰還要不要?”
忽韃怒吼一聲朝楚懷安衝去,一腳跨出御書房的門,周圍屋脊上嘩啦啦出現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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