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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享受的午後,就這麼被一個二楞給破壞了。
程驊開啟院門,快速的竄進院子裡再把門栓一插,長吁一口氣,絲毫沒有注意到那頭溫謙和的臉越來越沉,驚歎的說道:“老大!果然如你所料,那個人開始行動了。”
溫謙和抄起一旁放著的茶壺就往程驊頭上丟去,程驊敏捷的一閃,躲開了那盞紫砂茶壺,看著它砸到牆上變得粉碎,一臉錯愕的看向溫謙和:“老大,你幹啥呢。”
程驊和溫謙和是同一個時期投奔輔國大將軍計程車兵,在軍營裡和溫謙和關係就像親兄弟一般要好,自溫謙和封號後,便脫離了輔國大將軍的軍隊,跟著溫謙和一起南下。
他算是溫謙和最信任的心腹之一,二人私底下關係也特別要好,程驊曾經開玩笑時說要是溫謙和是山寨頭頭,自己就是他的小弟,從那時起,他在私底下就管溫謙和稱作老大。
看到躺在藤椅上的顧佳人,程驊哎呀一聲,佈滿老繭的手掌往額頭上一拍,誇張的跟溫謙和道歉:“忘記嫂子在這了,老大我錯了。”
溫謙和的臉又黑了幾個度,要不是顧佳人在這裡,他就要親自動手痛扁他一頓。
顧佳人見老大不小的二人跟個孩子一樣,撲哧笑了,扯了扯溫謙和的衣袖:“程副將好像要說什麼,你就先讓他說完吧。”
溫謙和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點,招了招手:“過來和你嫂子說說。”
顧佳人聽到從他口中吐出的“嫂子”二字,瞬間羞紅了臉,被薄毯蓋住的腿不動聲色的踢了踢溫謙和,暗暗警告他:“你不許在別人面前說這麼奇怪的字眼。”
溫謙和才不管那麼多,笑眯眯的坐在顧佳人身旁摟住她的單薄的肩頭,一臉無賴的模樣令顧佳人又氣又好笑。
程驊揉了揉自己的發酸的雙眼,他才不會承認看著溫謙和跟顧佳人要好的模樣讓他羨慕極了。
他大步邁到溫謙和的面前,拖了一把木凳大方的坐了下來:“康盛尹從番陽城帶了一個姑娘回來。”
顧佳人心裡一緊,手中的茶杯應聲落下。
…
京城曲府內,曲夫人手中握著顧佳人繡給她的錦帕,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撫摸著上面的金絲銀線,往日慈祥開朗的面容已滿是愁容。
顧佳人離家已經一個月了,派出去找尋她的人全都沒有傳好訊息回來,估計是尋不著了,想到這兒,曲夫人就忍不住嘆氣:“唉。”
雲露端來了一個湯婆子放在曲夫人的手中,站在她的身後體貼的替她揉捏著肩膀,勸慰她:“夫人,這是您今日第五十三次嘆氣了。”
曲夫人將繡帕放在膝蓋上,手中握著溫暖的湯婆子,無奈的說道:“這都一個月過去了,你說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一個月前用完晚膳後,曲太師回了趟書房又突然緊急的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謹慎的把顧佳人留下的信箋唸了出來,當場就把曲夫人急壞了,把家裡至少一半的人都派出去尋找顧佳人的下落,一定要在她跑到南疆前把她攔下來。
曲太師深知愛妻的擔憂之情,南疆瘟疫爆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跑到那種地方去,指不定還沒見到溫謙和就在半路香消玉殞了,也將自己暗地裡培養的親衛派了出去。
可沒想到顧佳人是鐵了心一定要往南疆去,一路上刻意的躲著曲府的人,派出去好幾撥的人都沒能尋到她的下落,半個月的時間過去都沒有找到人回來。
曲舟言收拾了點細軟就要親自去找顧佳人,他信誓旦旦的和曲夫人說道:“娘,你放心,小妹的目的地很明確,只要我到了南疆就一定能找到她。”
曲太師擺了擺手將他攔下,已經跑了一個女兒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他怎麼可能還會放任自己的二兒子跑去涉險:“你別去了,到了南疆就是懷化將軍的地盤,到時候將軍自然會保護她,咱們就在家裡等著吧。”
顧佳人私自跑去南疆的事情不能宣揚出去,曲太師以一己之力將這個訊息死死的瞞了下來,宴請顧佳人的帖子一律推了,只對外說她患了疾,到平心寺修養去了。
京城的官員貴婦們對於顧佳人患疾的事情不會去考證,只會派了家丁到曲府寒暄溫暖幾句,再送上自己的一點心裡,而會去求證顧佳人是否真的染疾,就只有那一個人。
姜毓在得知顧佳人患病的訊息後,當夜就換了便裝前往平心寺,叫醒了睡著了的住持問他顧佳人的狀況,然而住持卻一臉茫然的對他說:“曲小姐並沒有入住。”
姜毓頓時心如明鏡,滿心思緒的回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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