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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時機勸勸皇上。”
“不必。”太皇太后斷然否定,“你去膳房傳哀家的話就說這兩日給承乾宮的食材要格外精心,再從咱們宮裡挑些補品讓人給承乾宮送去。”
蘇麻一怔:“見到皇上,可是要說些什麼?”
“不必。”太皇太后咬著牙,強忍著心頭怒火說道,“什麼都不必說,只說哀家念著昭妃,盼她早早好起來。”
蘇麻有些不解:“不勸皇上去聽政?不勸皇上言行收斂些?”
“勸有用嗎?”太皇太后恨恨說道,“他們愛新覺羅家的男人都是一個樣,當年的太宗皇帝也是這樣,為了一個海蘭珠,什麼都不顧了,到手的江山丟在那裡,數萬的兵士也不管了,晝夜不歇趕回來看她。而福臨呢?更是鬧得天怒人怨、宮裡宮外風波不止。現在可倒好了,咱們小心翼翼栽培了這麼些年的皇上,這還沒做成一件大事,就也學了他的父祖,成了情種了!”
說到此,太皇太后傷心至極,竟然垂下淚來。
多少年風雨兼程,多少大事坎坷,也從沒見她如此動容、大發雷霆。蘇麻十分害怕,她悄悄遞上帕子,顫顫說道:“格格,好格格,快別傷心了。皇上眼下只是沒經過事,一時的小性兒,這與先前那些事是不一樣的。”
“什麼不一樣?”太皇太后泣淚說道,“他們的性子,哀家是摸得透透的了。絕不能管,也不能勸,越管越勸越來勁兒。哀家是早也怕、晚也怕,就怕皇上走他父祖的老路,當初是日防夜防費盡心思地早早了結了那個妍姝,哪承想還沒消停兩日,又來了這麼一位。這昭妃看著是極爽利的,怎麼也不像那些個鶯鶯燕燕的狐媚子,可是怎麼也這般纏人?”
蘇麻想勸也不知如何勸,她更不敢在此時再替昭妃說一句話,所以只得從旁老老實實聽著。
“這一次,咱們先冷著他,別越打越說越把他們湊在一處了。先不動聲色,再容哀家好好想想。”太皇太后抹了把眼淚,“你先去吧。”
“是!”蘇麻正要退下,只聽孝莊又吩咐著:“回頭再往坤寧宮去一趟,現在看來,還是皇后識大體,你去她那裡走動走動。”
“是。”蘇麻原本還想問問恪太妃如何發喪,但見孝莊此時的心情也只好先行壓下。
承乾宮中,東珠在昏昏沉沉的狀態裡睜開眼睛,此時已然日上三竿。
皇上早已梳洗清爽換了便袍坐在床邊看著她,東珠彷彿有些疑惑,她似乎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皇上會出現在承乾宮。
“娘娘,您醒了?真是太好了。”春茵一臉喜色,“皇上昨兒陪了您一整夜呢,今兒連早朝都沒上!”
東珠微微蹙眉,好看的眸子上彷彿蒙了一層霧氣,完全是迷茫的神色。
不待她開口,皇上已經吩咐春茵:“你這個奴婢,主子醒了什麼都不顧,偏在這裡嚼舌,還不快去傳膳?”
“是。”春茵歡天喜地地退下。
聽到動靜的如霞、啟秀等人也立即下去將早早準備好的洗漱用具端了上來,啟秀近前欲幫東珠挽袖,東珠自己剛一抬手,才意識到右手被包了起來,輕輕一動便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見她蹙眉吃痛,皇上十分緊張,忙對啟秀等人訓道:“手上有傷就不必講究了,溫水裡投把手巾擦擦臉也就是了,萬別碰了傷口。”
“是。”啟秀急忙應了。
“還是奴婢來吧。”如霞擰了手巾遞了上來,皇上伸手將東珠散落在額前的秀髮撥開,東珠側首躲閃,忙亂中又碰到了傷口,這一次疼得咧起了嘴。
皇上笑了笑:“還想躲到哪裡去?”
最後,東珠還是老老實實由著皇上為她擦了臉。
皇上自然從來沒有服侍過人,拿著手巾就在東珠臉上抹開了,弄的東珠又癢又不舒服。皇上見她表情有異便想了想,於是又讓人把手巾重新浸溼擰了半乾,疊成小方塊先是臉頰隨即額頭分別擦淨,最後還特意給她擦了擦眼角。
東珠面色通紅,她不喜歡也不習慣這樣的隆恩,可是她沒辦法,現在她是個行動不便的人,如霞她們也不幫她,只能由著皇上為所欲為。
好容易皇上心滿意足地為東珠淨完了面,東珠在心底長長鬆了口氣,這時膳房送來了膳食。
就在貞順明德殿內,東珠的床前擺了長長的膳桌,那些盤盤碗碗讓東珠看了就覺得鬧心,可是皇上不讓她下床,只問她想吃什麼,又親自端到她面前喂她。
這讓東珠極不自在,一頓飯吃得彷彿上刑一般。
而皇上則很滿足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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