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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媽媽立即將屋子裡的一應丫鬟給領了出去。
秦玉樓枯坐在床榻上,心則隨著浴房裡那陣陣水聲而一上一下的晃盪著。
男人洗漱極快,不多時,只見那人跨步從裡頭出來了,卸下了一身繁瑣的服飾,此刻只見穿了一身凌白的裡衣,束得高高的長髮此刻披散著。
不知是屋子裡龍鳳燭的光線較為柔和,還是因著此刻這樣一副裝扮,只覺得相比白日裡的威嚴冷峻,這會兒好似顯得溫和了一點兒。
當然,只是那麼一點兒。
總體還是相當···威嚴的。
秦玉樓從未接觸過這樣一類人。
只微微咬著唇,想著是不是該···上前伺候著。
正當此時,只見那人步步踏了過來,坐在了秦玉樓身側。
二人並列而坐,卻一時相顧無言。
屋子裡氣氛有些尷尬、怪異···
秦玉樓心中微微有些不大自在,其實,她雖是閨中嬌女,卻也接觸過不少人,無論是心思活絡不軌的丫鬟,還是撒潑耍賴難纏的婆子,或者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的掌櫃、商人等,她見過形形□□的人,這麼些年曆練下來,倒也練就一副四平八穩的做派。
她向來淡然穩妥,泰然處之,可是卻從未遇到過這樣一種,怎麼說,或許可以說是比二妹秦玉卿還要令難以親近的人。
偏偏這人卻是她的夫,她未來的天,儘管這是第二回見。
秦玉樓心中不由幽幽嘆了口氣,想著是不是該厚著臉皮主動搭話,卻忽而聽到身側傳來一道略微冷硬的聲音,“安置罷···”
秦玉樓聞言一愣,腦子裡放空了一陣。
許是見她久無動靜,身側之人只忽而抬眼直皺眉看向她。
秦玉樓頓時驚醒,忙快速抬眼瞧了他一眼,只一臉嬌羞道:“嗯···”
不知旁人的洞房花燭是怎樣的,反正對於秦玉樓而言,只覺得皆是全然尷尬及苦不堪言的。
許是身上這一身大紅孔雀褙裝做工有些繁瑣,尤其是身前的那一排大紅的囍字扣,在第一顆時便被纏住了。
這還是袁氏替她備下的。
秦玉樓見戚修解了半晌,竟一顆釦子都未解開,面色不由脹得通紅,半晌,只小聲道著:“妾···妾來罷···”
話音將落,第一口釦子被順利開啟。
秦玉樓微微咬唇。
不由飛快的瞧了對方一眼,不知是不是自個錯覺,總覺得對方的臉色不大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真不是故意的,嚶嚶嚶···
第42章 四十二章
囍字扣好不容易被一顆一顆解開了; 卻不想; 後面的一切卻更加的一言難盡及苦不堪言。
本就是兩個全然的陌生之人,卻要在這一夜行這世間最為親密之事兒; 多少是有些尷尬及不適應的。
然儘管早早便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卻仍被那一**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的痛不欲生。
沒有過多的言語交談; 沒有過多的溫存字首; 更沒多過多的深情擁撫; 直截了當的便開始履行起了這晚的職責。
自然是一個疼的連連抽氣; 一個痛的咬牙切齒。
秦玉樓本就是嬌豔在深閨中的嬌嬌兒,歷來被養得身嬌肉嫩的。
平日裡甭說如此被人對待,便是稍稍崴了下腳,手指頭被針紮了針眼; 那都是要鬧得整個院子簇擁上前,爭相檢視的。
更別說像現在這般,只覺得用燉·物在身體裡生生的給一刀一刀的捅·出了無數道血口子來。
她只用力的抓緊了身下的床褥,起先還只緊緊地咬牙忍著; 可是越往後; 只覺得他就像塊銅牆鐵壁; 比千軍萬馬還要猛·烈; 不多時,整個人都已支離破碎。
她已t的撕心裂肺。
他卻也不見得比她好多少,只緊緊地閉著眼悶聲馳g,臉上的腮幫子繃得緊緊地,神色有些嚇人。
秦玉樓只緊緊地閉著眼; 差點將要咬爛了那片飽滿的烈焰紅唇。
隨著他陡然加重的l道,她不由瞪大了眼,紅唇不受控的張開了,不由從嗓子裡發出了嚶嚀一聲。
聲音有些痛苦、帶著些嗚咽、細啜,及一絲嬌喘。
秦玉樓只覺得腰間大掌陡然一緊,那人喉嚨裡似也發出了痛苦難耐的一聲m哼。
可動作卻未停,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趨勢,秦玉樓便再也忍不住,只嗚咽抽氣出聲道:“疼,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