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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忌的袁氏似乎也有些說不出口,然而此刻瞧著女兒生得這樣一副體格豐滿妖嬈的身段,袁氏不由搖了搖頭。
到底是自個的女兒,橫豎都是女人,早晚有一天都是要經歷。
這般想來,袁氏只咬咬牙,忍著燥,湊過去對著秦玉樓繼續道著:“樓兒,這女兒家的身子嬌嫩,委實是經不起折騰的,娘是過來人,委實見不得我兒他日遭罪,娘且與你說,那···那一處委實不能在繼續長下去了,若是再繼續長下去,他日定是要遭大罪的,來,樓兒,聽話,你且解了衣裳讓為娘瞧上一瞧——”
話說這袁氏打小便生得圓潤肥嘟嘟的,便是長大了身子抽條了,也依舊是豐盈,不似那纖腰盈盈一握的蒲柳之姿。
袁氏打小便有些羨慕那些個細腰長裙,嬌弱如弱柳般的女子,只覺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可是,後來自嫁了人後,丈夫卻是對她這幅豐盈嬌嫩的身段愛不釋手,尤其是對那對——
可謂是想著法子來折騰,為此,袁氏夜夜可沒少遭罪。
這才知道,原來男人都好這一口。
此刻,見女兒那身段,比之她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想來往後嫁作了他人婦,還不得被肆意折騰,是以這袁氏便燥著臉閃爍其詞的道了些這夫妻間的苦悶。
然聽在秦玉樓的耳中,卻是一陣瞠目結舌,秦玉樓的臉“噌”地一下紅了,只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袁氏,目瞪口呆道著:“母親,您···您這都是在瞎說什麼呢···”
袁氏見女兒如此反應,便也有些臉熱,只腆著臉道著:“娘···娘也沒說些什麼啊,娘可都是說正經的,樓兒,娘又不是旁人,與你說的可都是些知心話···”
然而秦玉樓卻是猛地從椅子上起了身子,只頗有些羞憤的道著:“女兒且先回了,娘這般為老不尊的話還是留著與父親說罷,女兒可是消受不起——”
說著,不忘抱著那個首飾盒子,忙快步離去了。
留下袁氏盯著秦玉樓飛快消失的背影,瞧著女兒那道婀娜豐盈的身段,忍不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一時,便又想起了丈夫的所作所為,頓時老臉一人,忍不住嬌嗔道著:“你爹爹才是個為老不尊的老不休呢——”
且說秦玉樓離去時,恰好在門口處撞見了晚歸的秦老爺,秦玉樓只來得及喚了一聲“父親”,便立馬越過了秦老爺。
秦老爺轉身忙喚了聲“哎,樓兒”,卻見女兒早已施施然離去了。
秦老爺只有些納悶,正欲推門進去,便聽到了袁氏嘴裡的那一聲數落,秦老爺只輕咳了一聲,隨即揹著手踏了進去,邊走邊道著:“哦,夫人且說一說,為夫到底哪裡為老不尊呢?”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媳婦被丈母孃調戲了,這理兒找誰說去···
第8章
卻說袁氏不過隨口那麼一說,卻未曾想竟被撞了個正著。
只見此刻秦老爺正揹著手挺直著身子優哉遊哉的走了進來,邊走邊挑著眉看著她。
面上裝模作樣,裝作一副頗為正經的樣子,然語氣中又隱隱透著一絲打趣。
想著自個方才那一番話,袁氏面色微熱,想著此人私底下那不著調的樣子,袁氏面色不由微紅,袁氏心裡忍不住呸了一聲,隨即不由瞪眼瞧了秦老爺一眼,微微紅著臉道著:“都是個快要嫁女兒的人了,少在這裡不正經···”
雖已是個三十來歲的婦人了,然袁氏自幼養尊處優,身上細皮嫩肉的,保養的跟個少女似的,性子也還保留了些天真。
此刻瞪著那雙杏眼,目光流盼,分外勾人。
秦老爺直直的瞧著,只忽而忍不住直徑走到了袁氏跟前,伸手扶著將袁氏起了,二人攜手走到了窗前,秦老爺扶著袁氏二人在軟榻前雙雙坐下。
秦老爺隨即作勢摟著袁氏的腰,大掌卻在她的腰處一下一下細細摩挲著,嘴上卻是勾唇笑著:“夫人莫要左顧而言其他,方才分明在說為老不尊,夫人指控為夫,一口一個為老不尊,一口一個不正經,為夫著實是冤啊···”
說著,只忽而又湊到了袁氏耳邊,放輕了聲音笑著:“夫人今日若不與為夫道出個理兒來,為夫可不依···”
話說這秦老爺三十六七的年紀,然而瞧著卻不過三十出頭,只見他一身玉色錦衣,風度翩翩,風姿卓越,眉目俊美如斯,儒雅溫文盡顯,身上氣韻高雅似竹,長青如松,又隱隱透著著些許風流雅士的灑脫與隨性。
尤其是那雙眼,眼角狹長,多情的鳳眼自帶笑意,只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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