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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了起來,待瞧了一陣,還煞有其事的翻了一頁。
屋子裡靜悄悄的。
秦玉樓只咬牙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她向來隨性得緊,輕易不會動怒,自認自個的脾氣算是極好的,可近來也不知是怎地,怕是天氣太熱了罷,總是忍不住無端冒火。
深究起來,其實也沒多大點事兒。
起因自然是昨晚,沒完沒了的折騰了一宿,任憑她如何求饒都無濟於事,直至最後秦玉樓氣不過,抽抽搭搭的直哭喊了一聲“娘”,他的身子陡然一抖,這才完事兒。
隨後便是一系列歪七八糟的瑣碎之事兒,她可氣著呢,他卻都不帶哄一聲的,一天到晚的歇歇歇,幾時好好歇過一晚?
每回都是由她起著話題主動周旋著,這日秦玉樓心裡有氣,只悶不吭聲的坐在那裡,倒要看丈夫要如何?
大不了,兩人乾脆枯坐著直到天亮罷,她是鐵定了心思,橫豎今晚可甭想著再要···欺負她了。
戚修只看了看書,少頃,又調整了下坐姿,不多時便又故意一連著咳了幾聲,見久無動靜,這才趁著喝茶的功夫快速的抬眼看了妻子一眼,哪知這一眼卻見妻子正低著頭,只似乎正在用帕子蘸著往眼角直抹眼淚呢。
只見雙肩一抽一抽的,卻是強忍著沒有發出丁點聲音,像是受了極大委屈似的,只覺得楚楚可憐得緊。
戚修見狀心中頓時一緊,隨即,頭皮也隨著一陣發麻。
上回將人弄哭了,他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將人給哄好了,可是上回妻子腿痠,他還可以幫妻子揉腿賠罪,可這一回,妻子好好地,他該如何是好?
縱使是心裡頭直髮急,然卻著實是有些束手無策。
好半晌,戚修突然靈光乍現似的,適才想起了妻子這一整日都不搭理他的緣由。
卻並不見心下一鬆,反倒是不由緊緊地皺眉,猶豫了一陣,又猶豫了一陣,戚修這才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只盯著妻子瞧了好一會兒,方沉聲道著:“為···為夫今晚不弄了,你···你莫要哭了···”
細細聽來,那話裡話外似乎還有幾分不情不願的味道。
秦玉樓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待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頓時臉一抽,隨即,只嗖地一下紅了。
秦玉樓只用力的咬咬牙。
只氣得都不能好好地···裝哭了。
可偏偏卻只知道丈夫這一個弱點!
戚修見妻子耳尖微微有些泛紅,啜泣倒是止住了,只一鼓作氣的又親自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只抿嘴道:“你···莫要氣了···”
秦玉樓未接。
戚修嘴抿得更緊了。
然後,然後···便沒然後了。
秦玉樓見丈夫舉了一陣,正猶豫著要不要見好就收,便瞧見又將茶重新給端了回去。
秦玉樓心裡那個氣啊!
只將臉扭到另一側去了。
頓了頓,心裡只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即,用帕子作勢在臉上胡亂抹了兩下,方又重新低下了頭,只悶悶道著:“夫君既然說妾生氣了,那夫君可知妾氣在哪裡?”
聲音啞啞的,彷彿還帶著一抹哭腔。
戚修一直看著妻子,聞言正欲回,卻又見秦玉樓只飛快的小聲道了句“除了昨夜”。
除了昨夜?
戚修只擰著眉想了一陣,方乾巴巴道:“為夫···方才不該驚擾了夫人沐浴···”
“還有呢?”
“···”
還有麼?
戚修無比認真的想了一陣。
哪裡還有?
秦玉樓見狀,一雙微紅的眼滿眼委屈的看著他,方毫不留情指控著:“夫君哪裡有半點心疼、敬愛過我這個妻子,昨夜的事兒便不說了,方才的事兒便也不提,我只想問上夫君一句,夫君此番回來在府上要留上幾日?除了今日前往楊家賀壽一日,餘下二日夫君可有作好安排?”
戚修聞言,似一愣,頓了頓方一一答著:“共待三日,明日···明日得···”似乎猶豫了一陣,方繼續回著:“得進宮一趟···”
秦玉樓聞言只苦笑了一陣,遂又一連著咄咄相逼問著:“那丈夫可知明日進宮所為何事?便是聖諭未下,丈夫心底可曾有底?”
妻子所問的這一番話,早在昨兒個戚修回府後,便前往壽延堂與老夫人一字不落的稟告過了,倒是未曾與妻子說道過半個字。
這會兒見秦玉樓正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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