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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自個生氣來著?怎麼到最後反倒是成了丈夫一臉不快?
臨睡前,見始終還一直背對著自個躺著丈夫,秦玉樓還一臉悻悻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通知:親們,明日一早要去外地兩日,會帶上電腦儘量更文,只時間可能不確定了,大家晚上勿要久等了哦
第88章 八十八章
戚修又升職了; 調到了御林軍; 升了個正四品御前侍衛; 升職是小,主要是從軍營直接調到了聖上跟前; 儼然成了親信。
從宮中回來後; 第一時間去了老夫人的壽延堂將這一則訊息一五一十的稟告了; 許是之前便已料到了,老夫人面上倒還算鎮定,唯有那滿臉溝壑的老臉上染過一抹欣慰的神色。
祖孫二人商議了一陣後; 不知是不是昨夜那番話的緣故; 戚修回到霽修堂後便將朝堂上的事兒及與老夫人商議的事兒事無鉅細的說了秦玉樓聽。
瞧著話雖比以往多了不少,不過說話時語調平平,最複雜的事兒以最為精闢的語言隻言片語的概括了,面上的表情也並不多。
由始至終甚至都不曾瞧上秦玉樓一兩眼; 隱隱還在為昨兒個的事兒生氣似的。
明明升職是大好的喜事兒,可從他面上卻瞧不出絲毫喜色。
中途歸昕前來添茶時,戚修只眯著眼冷冷的瞧了她一眼,歸昕頓時手一抖,一時不慎; 茶水撒落了幾滴在桌面。
再一次抬眼; 只對上了那雙冷冷的眸子; 裡頭早已染上了一抹陰冷。
歸昕登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了,喉嚨裡只哆哆嗦嗦的擠出了幾個字,求饒著:“奴···奴婢···該該死; 世···世子爺饒命···”
戚修只板著張臉,良久,只冷冷道了兩個字:“下去——”
歸昕一時緊張,隱隱聽成了三個字的“滾下去”,臉霎時一白,甚至絲毫都不敢往秦玉樓那裡求助一眼了,忙不迭戰戰兢兢的退下去了。
一大早上臉色便不好,從宮中回來後,除了歸昕,一個個都躲得遠遠地,這會兒便是連歸昕也給一併趕下去了。
屋子裡除了他們二人,一個丫鬟也沒得了。
秦玉樓瞧了嘴角微抽,見丈夫如此,心裡倒並不害怕,不過卻是下意識的瞧了他一眼,微微咬了咬唇,接替歸昕方才的活計,親自舉著那杯茶給丈夫遞了過去。
臉上的笑意變得更加諂媚了,嘴裡的語氣變得更加小意柔和了,手中的動作變得更加虔誠規範了。
不過一夜的時間,世事無常,昨兒個是他給她沏茶,她端得一臉的傲嬌,今兒個便風水輪流轉,成了她伏低做小,他神色倨傲。
他竟然也學著她昨夜的做派,竟不接?
好吧,那麼秦玉樓舉了一陣,自然便也學著他的,收了回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只覺得他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第二日,戚修且先去了一趟軍營,與驍騎營的上司部下交接辭行。
後又在府上歇了三日。
雖說是歇著,但除了一早一晚,其餘時刻卻並不見人影,去了一趟國公府,又被楊家請去了一整日,據說缺了一人,應楊威的邀請,前去參加京中有名的蹴鞠賽,算作是真正意味的在京城的貴族圈露面了。
只戚修好似並不喜愛,在秦玉樓滿心好奇的追問下,也不過淡淡的丟了兩個字來描繪:無趣。
蹴鞠多好玩,聽聽都令人忍不住觀賞一番。
秦玉樓斜眼看著丈夫,心中忍不住嘀咕著:怕最無趣的該是他才是!
兩個人倒是難得不冷不淡的處了幾日,這還是成親這半年以來的頭一回,只覺得二人之間像是回到了新婚之初似的,雖不至於不理不睬,但明眼人瞧著,皆知曉二人之間好似鬧了彆扭。
因著天氣炎熱,整日心裡頭悶悶的,只有些食慾不振,吃不下東西,夜裡又睡得不好,秦玉樓耐著性子哄了兩日後,便也不耐煩搭理了。
然後,當她甩了臉子後,當夜,他便在夜裡發狠的折騰她。
第二日,秦玉樓乾脆明目張膽的拉下了臉,哪知,他竟然臉甩得比她還快,眉眼間分明藏匿著一抹饜足,卻仍舊板著一張黑臉,氣得秦玉樓心中只咬牙。
二人前去給老夫人問安時,這一日,老夫人留了夫妻二人在壽延堂用早膳,戚家用飯時習慣食不言,只聽到一陣陣碗筷碰撞時發出的聲響。
若是以往,雖安安靜靜的吃著,用飯間,秦玉樓偶爾也會主動往丈夫碗裡添添菜,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