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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似滿臉的不可置信。
還是秦玉樓率先回過神來,瞧著他那副傻樣,是又喜又氣,氣他令她牽掛擔憂了那麼久,氣他在這大過年的,還撐著大肚眯著眼哭等著他。
明明是歡喜,可見了他之後,全都變成了委屈。
只紅著眼撐著腰一步一步率先走了過去,也不說話,只一言不發的握著拳頭拼命往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砸了上去,力道一下比一下準,一下比一下重,似要將她所有的委屈悉數給宣洩出來,可砸著砸著,眼中的淚水便不自覺的滾落了下來。
戚修全程抿著嘴,一言不發的受著。
秦玉樓只將手都砸疼了,卻仍見他是一臉的呆樣,一時氣不過,又忽而咬著牙握著拳頭往自個肚子上“招呼”了兩拳。
戚修瞧了頓時嚇得雙眼一縮,這才立即回神,只繃著張臉一臉緊張兮兮道著:“夫···夫人,輕點,輕點,打我,別打他——”
說著,便覺得一把蠻力使來,只准確無誤的緊緊握住了她的拳頭,繼續往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招呼著。
秦玉樓疼的眼淚更加止不住了。
第121章 一二一章
秦玉樓被迫將手都砸紅了。
而他的大掌卻像一隻鐵鉗; 發狠似的緊緊地握著她; 如何都掙脫不了,秦玉樓氣得、疼得臉都脹紅了; 只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喉嚨裡卻先一步忍不住嗚咽出聲。
戚修這才驚覺,忙不迭放鬆了力道; 低頭一瞧,便瞧見妻子的玉拳已然成了粉色,而妻子眉頭緊皺,紅唇緊咬,雙眼發紅,眼眶裡浸滿了一眶子的水兒; 頃刻間便要掉落下來了似的。
戚修頓時一陣心疼,忙後知後覺,忙手忙腳亂的去給秦玉樓擦淚; 擦臉; 揉手,嘴裡只急急道著:“夫人,莫···莫哭了,都是為夫的不是···”
說著,又急切的將秦玉樓的手貼在唇邊呼呼吹著。
卻見秦玉樓聞言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眼中分明帶著一絲火氣。
戚修心中登時咯噔一下,發急間,只微微繃緊了臉默了一陣; 隨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捧著妻子的臉便直直湊了過去。
貼上了夢中日思夜想的那片柔軟。
然後,整個屋子裡便瞬間清淨下來了。
起先還只是安撫,可緊接著,卻只覺得在荒漠裡遇到了一抹甘甜,戚修不由自主的開始變得急切了起來。
然而,先於那唇湊過來的卻是那滿臉長長卷卷密不透風的鬍子,嚴嚴實實的扎過來,扎得秦玉樓滿臉又癢又疼。
不多時,秦玉樓便透不過氣來了,儼然將要窒息了,只連連掙扎了起來。
身後一貫膽小的歸昕瞧了又是擔憂又是尷尬,只脹紅了一張小臉,見主子掙扎難受,既想要上前制止,卻又不想打斷主子們的親熱,一時,隻立在原處有些束手無策。
內心掙扎了一陣,見兩位主子們總算是分開了,歸昕臉便又後知後覺嗖地一下紅了,想著院子外無人看守,方才世子爺回都無人知曉,於是,趁著兩位無人顧忌她之際,忙不迭紅著臉跑出去尋救兵去了。
分開後的兩人紛紛只有些氣喘吁吁。
秦玉樓因著身子重,一時軟倒在戚修懷裡。
戚修只垂著眼不錯眼的盯著秦玉樓瞧著,因思念得意緩解,因親近得意饜足,此刻,雙眼中柔得將要滴出水來。
見秦玉樓唇上亮晶晶的,沾滿了兩人的津液,戚修不由自主的探手過去輕輕擦拭著,嘴上只低低道著:“為夫趕回來了,夫人莫要氣了···”
頓了頓,又幹巴巴的補充了句:“這大過年的——”
他說話時,胸膛一起一伏。
秦玉樓方才緩過神來,聞言,不由直來氣道著:“原來夫君你也曉得這是大過年的?你這一走便是好幾個月,音訊全無,回不回的也好歹給個信,平白讓咱們孤兒寡母在這除夕夜裡好生苦等,你···你壓根就沒將咱們娘倆放在心上——”
秦玉樓一臉激動的指控著,說到憤憤不平之處便又忍不住繼續往戚修身上送了兩拳,結果這一拳卻是好巧不巧的直接送到了戚修的肩膀上,卻忽而聞得頭頂之人發出悶哼兩聲。
秦玉樓頓時一愣,忙不迭從他懷中掙著起來,揚著腦袋一臉緊張的問著:“怎麼呢···”
手往他肩上小心翼翼的探了探,一臉焦急的問著:“可是傷著哪兒呢?要不要緊,我···我瞧瞧···”
戚修大掌卻再一次一把準確無誤的緊握住了秦玉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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