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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妻子的一個擁抱,他只想要靜靜的摟著她,抱一會兒。
可眼下,卻又有些捨不得孩子,還沒來得及細看一眼呢。
秦玉樓見狀便一把奪過丈夫手中的巾子,心裡嘀咕著,果然有了孩子便忘了媳婦,以前眼珠子都是一動未動的穩穩黏在她身子的,現如今倒好!
見奶孃們將孩子哄好了,便又吩咐奶孃將孩子們抱了過來。
睡醒了,鬧騰了一陣,有精神了,靠在床榻上排排坐好了。
戚修雙眼柔中帶水,黏糊糊的,如此情深意切,與當初第一眼瞧見她時的表情,那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只無奈,但凡當他一臉溫柔深情的想要靠近,三個小傢伙便紛紛癟嘴,張嘴便又要哭,一個個跟受了驚的小豬仔似的,只齊齊麻溜的爬著往孃親這邊湊。
於是,戚修深情便僵在了臉上。
第146章 一四六章
秦玉樓笑得雙眼彎彎; 伸手將三個小蘿蔔頭一一推倒在軟乎乎的被褥上。
三個小傢伙頓時齊齊摔得四仰八叉、四腳朝天; 逗得幾個小的直咯咯大笑後,然後在丈夫一臉震驚的表情中; 逮著他去洗漱了。
大半年未曾行駛過的舉動,依然熟稔到得心應手。
秦玉樓輕手輕腳的伺候著; 踮起了腳尖替他摘下頭上的盔帽,卸下身上堅硬的盔甲。
他一直低著頭,垂著眼; 目光直直的瞅著她。
兩人似乎皆有許多話; 心裡藏著千言萬語。
可是; 眼下,卻難得沒有一人主動開口,只靜靜的任由時光在彼此的頷首間靜謐流淌。
直到,秦玉樓將戚修身上堅固的盔甲卸下後,露出裡頭凌白的裡衣; 她的指尖方碰到腰帶,只見指尖微微顫抖幾下,下意識的縮了縮。
半晌; 秦玉樓垂著眼; 低聲問著:“可有···傷著?”
空氣中靜默一陣。
良久,只聽到頭頂上響起一道低低的聲音,悶聲回著:“全都好了···”
秦玉樓聞言; 隻立馬下意識的抬頭; 頓時雙目凌厲。
戚修雙目微閃; 少頃,又重複了一句:“好···好了,全好了···”
秦玉樓微微咬著牙,意思便是此番又受了傷?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方才強行壓著他來洗漱時,瞧著他那副欲言又止,一臉心虛的模樣,她便知道,定又是傷著了。
全都好了?
呸,當初承諾過她定會小心翼翼,半根頭髮絲都不缺的回,眼下呢。
就知道騙她,受了傷,卻連隻言片語也沒往家報,回頭人死在外頭了,是不是也這樣連一句話都沒有。
秦玉樓心中頓時一陣火氣。
幾乎是顫抖的解開了他的腰帶,掀開了他的衣領,便瞧見半個身子都被白色的紗布捆綁起來了,右胸的位置還隱隱泛著血跡,瞧著直令人觸目驚心。
雙眼便又微不可聞的開始泛紅了。
戚修是最瞧不得妻子落淚的,她只要紅著眼,掉眼淚,他便變得不知所措了。
只忙隻手捧起了妻子的臉,勸慰道:“沒有傷著要害,瞧著嚇人,實則不過是皮外傷罷了,已經好了,當真已經好全了···”
“好全了為何還會滲血?”
秦玉樓對丈夫睜著眼說瞎話的舉動十分不滿,她一個瞪眼,他便又抿著嘴,不說話了。
接下來,秦玉樓自然親自侍奉著他沐浴,替他擦背,生怕弄疼了他,生怕水打溼了傷口。
沐浴完後,秦玉樓命令丈夫好生坐著,她尋來了新的紗布和藥材替他重新包紮傷口。
待將那一層層凌白的紗布從肩膀上解下來後,便瞧見右胸上出現一條碗口大的傷疤,皮肉翻卷著,猙獰下人。
瞧著不是尋常劍傷,倒像是大刀或者斧子之類的鈍器給生生砍上去的。
許是方才沐浴力道大,滲出了些血,那皮肉相間的傷口,光瞧著,都能夠能令人骨頭打顫。
去年回時,肩膀上帶回一道疤,這一回倒是越發出息了,傷口越來越深,越來越嚴重,倘若這傷換到了左邊,秦玉樓簡直難以想象。
不知是不是力道重了,只聽到頭頂上“嘶”地一聲,秦玉樓一驚,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問著:“疼嗎?”
瞧著妻子那樣小心翼翼,一臉緊張又擔憂的神色,戚修心中微酸。
忽而一把緊緊地拉著秦玉樓的手,然後隻手擾到秦玉樓腰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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