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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過,得知你們是孫戰孫大俠和他的女兒後,我們也十分驚訝。不過這樣說來,趙培輸你輸得那麼慘,也就說得通了。”
趙培聽到這話眉頭又是一皺:“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我了,若是再打一架,我未必會輸。”他說著,轉頭看向孫滿滿,“孫門主可敢與我再過一次招?”
孫滿滿道:“不敢不敢,毆打朝廷命官是要蹲大牢的。”
“噗。”顧清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趙培氣得直接站起身,彷彿下一刻就要拔刀了:“我這四年來可是長進了不少,孫門主莫要瞧不起人!”
顧清之將他重新拉回椅子上,語重心長地道:“我承認你這四年武功的確精進不少,但在進步的並非你一人,想要打贏孫門主……還是有些想多了。”
“……”趙培抿著薄唇,不服氣地道,“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孫滿滿嘆息一聲:“唉,有些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只有那些死腦筋的人,偏要不見棺材不落淚。”
趙培:“……”
顧清之見他真打算拉著孫滿滿就去街上比武,連忙岔開了話題:“孫門主和謝大俠怎麼會在潼川?”
他想問的其實是孫門主怎麼會和謝大俠在一起,但這個問題有些唐突,所以他最後還是決定迂迴一點。
孫滿滿倒也沒想隱瞞,對他們直言相告:“近日關於光明門有不少不好的傳言,我和謝大俠是一起來查明真相的。”
顧清之恍然,光明門的流言他也有所耳聞,他思忖片刻,對孫滿滿道:“我相信孫門主斷不像流言所傳那般,只不過這件事顯然是針對光明門的,孫門主可查出什麼頭緒了?”
孫滿滿搖搖頭道:“我們才下山幾日,暫時沒什麼頭緒,不過我們正打算去清秀派,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顧清之點了點頭,沒再作聲,孫滿滿好奇地問他:“你又為什麼和趙培在潼川?”
顧清之還未說話,趙培就道:“處理一些家事。”
孫滿滿驚訝地道:“你已經有家室了?”
趙培:“……”
這個小丫頭,總是有本事讓他想拔刀。
“家中瑣事。”他幾乎咬牙切齒地重複了一遍。見他似乎真的氣得不輕,孫滿滿沒再逗他,而是饒有興趣地打聽起了他的事:“我倒是很好奇,小土匪是怎麼當上大將軍的?”
“這個我最清楚不過。”顧清之眸光微亮,趙培太熟悉他了,見他露出這個表情,就知道他不懷好意。他趕在顧清之說話前,自己開口道:“就那樣,先是在煙陽當了兩年兵,後來北崇攻下遠山、安和兩縣,我奉命前去支援,將北崇軍擊退。”
他把這四年的經歷說得這般雲淡風輕,反倒讓顧清之心裡不是滋味起來。這四年他隨他在軍中,經歷大戰小戰無數,深知其中有多少驚險,如果不是趙培命大,怕是也沒機會當上這個驍騎將軍。
他笑了笑,又給大家斟了一圈茶,才道:“煙陽一直很亂,西犁的野心早就路人皆知,可是朝廷一直沒有什麼動作。許是以為我朝軟弱好欺,北崇也舉兵來犯,連下遠山、安和兩縣。我雖和趙培前去支援,但敵眾我寡,想打一場以少勝多的戰役,絕非易事。”
他講到這裡,趙培不屑地哼了一聲:“清之太謙虛了,有你這個軍師在旁,再打幾場以少勝多的仗,也不在話下。”
顧清之搖了搖頭:“我與你講過多次,驕傲自負是兵家大忌,我們那次會贏,全憑運氣好。”
趙培怕了他似的道:“我錯了,顧大軍師。”
孫滿滿看著他們,也對兩年前北崇突然犯我邊境之事有印象,只是沒想到,打跑他們的,竟是她曾經在煙陽遇到的那個小土匪。她想了想,問他們:“現在煙陽情況怎麼樣?”
提起這個,趙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還是以前那樣,不知為何,明明我們可以像收拾北崇那樣收拾西犁的,但朝中一直有人不讓打西犁。”
顧清之也微微皺起了眉,朝中情況複雜,還不是他們能接觸到核心的。房內的氣氛忽然就壓抑起來,顧清之收拾起自己的情緒,笑著對孫滿滿道:“方才聽孫門主說要上山去清秀派?”
“是的。”
顧清之臉上的笑意更深:“不知我們可否同行?一來可以看看清秀山的風景,二來,說不定還能幫上孫門主的忙。”
孫滿滿似乎沒想到他會有此一說,下意識地側頭看了看謝涼。謝涼沉默了一會兒,喝了一口顧清之給他斟的茶:“顧公子和趙將軍沒有軍務在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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