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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拿不準怎麼回事。春曉卻是知道的,不就是男主人摸了她一下手,說了幾句輕佻的話,就把她美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以為自己是個主子了,說實話,男主人的眼真瞎。
紅雲擺了一陣威風,見春曉低著頭悶不吭聲,也覺得沒意思,就跟婆子說,“三爺現下沒功夫處置她,你先把她關柴房去。”
婆子是人精,也回過味來,往常紅雲是侍候春曉的,雖嘴利落,但也有分寸,現在這架勢倒像有了新靠山,這鳶露苑裡,最大的靠山就是三爺,難不成她得了三爺的青眼?
若真如此,倒不能怠慢嘍。
婆子連忙應聲,奉承的話不要錢的捧了出來,“以往瞧著姑娘就是有大造化的,這不,如今姑娘在三爺前頭得了臉,可不就衝著這話來的,別說老婆子誇口,就您著俊模樣,三爺早就記在心上呢,不過是早晚的事,老婆子再多一句嘴,把她關起來,可是三爺吩咐的?”
起初紅雲聽的滿面紅光,聞言小臉就沉了,冷聲道:“就她也值當爺費心?”
那意思是三爺並沒有吩咐把春曉關起來,婆子就有些踟躇了,紅雲雖仗著主子的勢,但畢竟不是主子,這……。
正僵持不下,春曉吶吶出聲,“紅雲姐姐莫惱,我去柴房。”
都知道春曉是個軟綿可欺的性子,紅雲撿臺階順坡下,哼了聲,“算你識相。”便不再多說,嘩啦把簾子鬆了。
☆、第009章 落水事件9
珠簾搖晃,玉珠清脆的碰撞出聲,婆子望著珠簾後的紅雲進屋不理睬了,倒是真沒轍,後院沒個主事的主母,以往碰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可以去問周姨娘,現下卻沒處問了。
她有些後悔尋著春曉。
春曉似知道她的想法,小聲道:“此事本與媽媽不相干,既紅雲姑娘這麼吩咐,您還要自作主張不成?”
婆子想想也是,又重新打量起春曉,姑娘十六七的年紀,容貌也好,只在這花團錦簇的鳶露苑卻不是頂出色的,也就算中等之姿,盛在顧盼之間眉眼靈動。
想必三爺就是喜歡這丫頭的眼睛吧?不然就算爬了床,也不見得就做的成通房,殊不知有多少丫鬟要爬床呢,成功的卻只有這一個。
只是性子過於本份了些,不懂討好,得不了爺寵啊。
婆子心下感嘆,對春曉不冷不熱的說了句,“這時候伶俐有什麼用。”就領著她去了後面的柴房。
春曉主動找了個角落窩住,等婆子走了才推高裙襬看自己的腳。
這是一雙小巧的腳,白淨、秀氣,腳趾蓋一個個像貝殼,圓潤飽滿還粉嘟嘟的,可惜現在蹭了土,腳背上一條一道的,腳底下更髒,還劃了一道口子,但好在血已經凝住了。
放下裙子,她曲起雙腿將自己的臉埋在裡面,只覺得心力交瘁,疲倦、驚恐以及等死的折磨讓她苦不堪言。
夏末初秋,早晚是很涼的,柴房裡沒有被褥,她委頓在草堆裡,身上一陣陣發冷。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東西在她的腳上摩挲。
努力讓自己睜開發燙的眼皮,黑漆漆的視線裡有個人影蹲在她身前,正握著她的腳。
嚇的她一哆嗦,驚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她覺得自己使足了力氣喊出來,實際卻是輕若蚊蚋,嗓子發癢,說完就一陣乾咳。
此刻頭昏腦脹、四肢無力,隱隱意識到自己生病了,同時也迫切的縮腳逃離那人的手掌,只才挪動一點點,那人的手就加重了,且空氣中傳來粗重的喘息。
春曉腦中警鈴大作,雖然不知道這個人要幹嘛,卻知道是不好的意圖。
“放手!”她一連氣的咳嗽,聲音大了許多,在寂靜的夜晚尤為突出。
那人似不甘心的狠狠捏了一把,鬆了手,站起來就往門上跑,幾乎是同時的外面有人開門,那人就衝了出去,被撞的正是婆子,哎呦呦的叫喚,似不敢高聲,罵了句,“得不了好。”就住了口。
婆子託著一盞油燈靠近,上上下下的將春曉打量一遍,最後落在那隻赤足上,愣了一陣也沒言語,後見春曉蜷縮著往草堆裡縮,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一摸嚇一跳,“發燒了?”婆子臉色不好,嘟囔著,“這要了命了,要是死了老婆子可就說不清了。”
她邊嘟囔邊朝外匆匆去了。
過了陣小聲罵咧的回來,扶住春曉的頭往嘴裡灌東西,該是極難吃,春曉一直襬弄著頭,不肯配合。
婆子並沒有什麼耐心,捏著她的下顎就給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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