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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嘀嘀咕咕,砰砰的磕頭,磕著磕著,就感覺周圍靜悄悄的,沒有放箭的風聲,也沒有擋箭的噼裡啪啦聲,但想是不是都死絕了!
一這樣想,他倏然回頭,臉上帶著驚惶,可定睛一看,就見眾人都好好的站在不遠處,都詫異的看著他。
什麼情況?
他再往身旁的三爺身上瞧,但見三爺微微喘著氣,刀在胸前橫著,目光凶煞的盯著上方。
“三爺……我求菩薩成了!”說著他抽回手就要雙手合十拜一拜,但見三爺眸光驟緊,隨即喝道:“把手放回去!”
他嚇一跳,想都沒想就把手放了回去。
眾人就見頭頂的箭矢在他把手抽回來再放回去期間掉了幾支箭下來,不由驚奇的都朝三爺看過來。
龔炎則想了想道:“也是歹毒,若沒有破解之法,只能留一個在這等死。”
那人聞聽嚇一跳,可又想這禍是自己惹的,紅著臉大聲道:“三爺你們都走,我留在這。”
龔炎則又細細觀察了一陣上頭那些喝血的畜生,但見它們並不動,這才微微沉下口氣,收回目光,轉過來到手下跟前就給了後脖子一巴掌,冷聲道:“你就活該掛在這等死!”
☆、第474章 下墓(下)
顯見的,手槽裡不能缺人手,龔炎則就讓他先在這按著,自己向後退了幾步,看那上頭的‘幾何題’。
眾人見狀都屏息靜氣,片刻,龔炎則道:“裡面不知還有幾道門,如今再去追老妖怪也追不上了,只能靠自己,這上面的圖形我要試著解一解,不怕別的,就怕擺的不對會引發機關,你們先退到上一道石門躲一躲,等這關破了再過來。攖”
“這……”身為下屬怎麼能把主子置於危險境地,自己卻躲了。一時都沒動,直到龔炎則斥喝:“再耽誤下去,還要不要救人了?”
都知道要救的是三爺心尖肉兒,不敢再磨蹭,一齊退到進來的石門邊兒等候。
龔炎則也不知道動上面的木條會有什麼後果,但退無可退,便只能冒險一試償。
那個還把手按在手槽裡的屬下偏著頭瞅過來,就見三爺走到方框凹槽前,伸手推裡面的木條,這些木條大大小小,十分細碎,看著像一盤散沙,推動時發出沙沙的聲響。
推著推著,龔炎則眼睛一亮,繃直的嘴角慢慢舒展。
不說三爺在此‘算題’,只說老祖把人擋在了門外,他抖著袍子快步向裡走去,透過一條長長的廊道,過屏門,就見十分壯闊的城牆,城牆外水流潺潺的護城河,過了橋便是城門,此時城門開著,兩側有石雕的身穿金甲手持劍戟的護衛。
老祖袍擺飄袂,疾步進了城門,城門裡便是街道,寬闊的街道兩旁商鋪林立,石雕的各色人像活靈活現,穿街過巷,大約半個時辰走到內城,內城門口卻是要交牌子,把牌子放在凹槽裡才得以進入。
此番映入眼簾的乃是皇宮大殿,殿堂恢宏,環宇壯闊,參天的九根盤龍柱支撐起整個視野,殿堂正中擺放六部石棺,老祖看到它們,腳步微頓,步履放緩,慢慢穿過石棺走到最裡面的臺階。
高臺上便只有一口水晶石棺,前頭守著兩尊石雕瑞獸,四角點鮫油長明燈,就在棺槨後的牆壁上,鑲嵌了無數夜明珠,將這裡照的尤如白晝。
老祖用袖子輕輕在水晶石棺上擦拭,把落的一層灰塵掃落。
“太久了,二百年,真是太久了。”他喟嘆的說。
“是太久了,師兄活的逍遙,做人家老祖,皇帝都要敬你三分。”大殿裡嗡嗡迴響起一道幽幽的女聲,明明涓涓動聽,卻莫名讓人骨頭髮寒。
老祖擦拭水晶棺蓋的手便是一僵,可也只是一瞬,隨後又細細的擦起來,他低著頭,也不去尋那女聲的來源,待把水晶棺蓋的首部擦乾淨,透過棺蓋就見裡頭躺著一名女子,凝白的鵝蛋臉,眉眼舒展,睫毛微卷,濃密烏黑的長髮鋪展開,就像睡熟了般。
但細看仍與睡熟的人不同,她雙頰已經微塌,兩腮清瘦,唇上更沒有一點血色,已經是個死人。
“師兄怎麼還捧著棺材看,人家已經轉世重生,還尋瞭如意郎君,啊,對了,你是主婚人,看我這記性,越發的不好了。我就是想問問,師兄親眼看著等了二百年卻不能相認的心上人與旁人成親,是個什麼滋味。”
謝予遲已經蒼老的手指在棺木上描摹著女子的輪廓,彷彿已經進入他與她兩個人的世界,根本聽到女子的諷刺與叫囂。
可他想無視,那聲音來源卻並不想幹休,還在說:“師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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