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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一直不下來,因為蛇和殭屍都是冷血的,即使塗了鮮血也是無用的。
“北辰澈,當初在蛇界的時猴,我既然丟下你不管,你為何還要下去找我?”焱兒想了想,真心的問他。
“哼!你沒聽過一句話嘛?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要找到你!”北辰澈咬牙牙根說著。
“奧,怪不得呢,你下去之後一個勁的欺負我,你還……”說到這裡焱兒突然想起自己被襲胸的事情,臉色登時拉了下來。
“你竟然摸我的胸?”焱兒站起身,氣場冰冷。
“不是我摸的,是它的爪子摸的。”北辰澈瑟縮在地上,很沒底氣的指著水裡的毛皮。
“但是控制它的人是你!”焱兒指著北辰澈,目光不善。
“可我不也替你教訓言裴墨了嘛!”北辰澈小聲辨解著,雙手抱頭,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
畢竟,在這裡他是寄人籬下,這是冷唯的地盤,若是被冷唯知道了他摸過小焱的胸,那還不殺了他製成乾屍?!
見北辰澈如此模樣,焱兒收回手指,只不過目光依然犀利。
“我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說,你師傅怎麼會在那裡?”
“師傅?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跟蹤你們才知道師傅竟然幫別人在崖底捉什麼野雞的。”
焱兒聽了他的話,知他沒才撒謊,眼下,是時候重新下去一次看看嚴大飛了。
“對了,你當時不是中了耶律拓的羽箭了嗎?怎麼你身上沒有傷口?”焱兒看了眼北辰澈,見他四肢健全,不覺詫異。
北辰澈急忙指指水中的毛皮道,
“都因這紅毛怪物皮毛太厚了,只是戳穿了表面,沒有傷到裡面的。”
“那你當時怎麼倒了?”
“我、我嚇得唄。腿一軟,倒下的時候撞著腦袋了,迷迷糊糊的……”北辰澈很沒出息的承認了。
當時那羽箭挾裹著冷風呼嘯而來,他本也不知道怪物的毛皮可以抵擋羽箭,心下想著這次是完蛋了,眼一閉,就勢倒下了。
“其實也不是怪物毛皮大厚,而是耶律拓的那四支羽箭是臨時製作的,不管是射程還是威力都不具有太大的威脅。”
焱兒的話讓北辰澈一驚,再次有種後怕的感覺。
“其實你也不用害怕,如果真的射中了,也不過是痛一小會,血流乾了就沒感覺了。”焱兒說的極其輕和,黑瞳閃著俏皮的光芒。
北辰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想要發作,卻礙於自己寄人籬下的事實,繼續蜷縮在地上。
“對了,北辰澈,若是你師傅死了,那麼天師門將由誰來執掌?”焱兒想起自己得的那塊令牌,摸了摸身上並沒有,想必是在冷唯床上了。
一想到床上這兩個字,焱兒腦中便回想到昨夜的火熱纏綿,兩條腿也跟著反射性的痠痛起來。
不覺得,焱兒臉上染上了紅暈。
北辰澈本是要回答焱兒問題的,見她如此模樣,聯想到昨夜他要去找她,卻被冷唯的人攔了下來,莫非,她跟冷唯昨晚……
想到這裡,北辰澈的心驀然一沉,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酸酸的,還有些莫名其妙的氣憤。
“如果我師傅死了,那麼誰有令牌誰就是新的掌門了。”北辰澈清清嗓子,故意說的很大聲,將焱兒遊離的思緒拉回。
焱兒聽了,心中一動,這倒不錯啊!那個天師門雖說是個爛攤子,但是她不怕,相信在她的英明領導下,一定能將天師門發揚光大的。
“北辰澈,你馬上就要叫我師傅了。”焱兒鬼鬼一笑,得意的很,北辰澈卻頓覺寒意陣陣。
焱兒拿走師傅令牌的時候,他當時正躺在地上裝死,自然是看見了,可是,焱兒想的未免太簡單了,莫說師傅現在生死未卜,就算師傅死了,她想當掌門,並非易事。
天師門看似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門派,但其中卻是臥虎藏龍,隨便提起來一個人都比師傅厲害百倍。
這些高人投靠嚴大飛門下不過是一個幌子,他們在江湖裡面大都是有仇家的,既不方便拋頭露面,也不想遠離江湖,蝸居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裡面是最安全和高明的手段。
只不過,他卻是實實在在的沒有背景,沒有秘密的那種。
北辰澈有些深意的看了焱兒一眼,轉移了話題。
“你不是想去崖底看看嚴大飛嗎?何時動身?”
“等冷唯回來吧,估計我現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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